看见贾洋洋玲珑的身躯,虽然是平躺在床上,但是只见高耸的胸脯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着。赵千愁不禁心生邪念。
“好一个睡美人,要不是手头实在是缺钱,说真的你赵爷我还真有一点舍不得。”
只是赵千愁不知道的是,这个时候贾洋洋哪里会让他再次得逞,她手里早已经紧紧的握着一把剪刀,只要赵千愁敢硬来。贾洋洋立即就会取他小命,任务的话,只有等待下一次机会了。贾洋洋心里想到。
可是就在这时,一个电话救了赵千愁一命。
“喂,坤哥啊,是我,是我。哦,欠你的钱啊,我记得,我记得。我怎么可能会忘记欠坤哥你的钱呢。我就是忘记我父母是谁,也不会忘记坤哥你啊。哦,你再宽限我一天,明天下午,我保证将钱给你凑齐。放心,放心,我跑不了,明天指定有钱。好勒,那我先挂电话了啊。”
“奶奶的,简直像个催命鬼似得。我要是有钱,还不早就还上了啊。”挂断了电话,赵千愁狠狠的骂道。对于眼前的贾洋洋,赵千愁再也没有了兴趣。转身去找自己早就准好的工具。
而此时贾洋洋也是暗暗松了一口气,知道自己躲过一劫,赵千愁打算提前行动了。趁着赵千愁没有注意的功夫,贾洋洋将剪刀放回了原位。
等赵千愁转过身来时,手里已经多了一杯水。水里自然是放置了特制的迷药。当然这些迷药都是由安永泉的人提供的。
因为经过上次城南别墅事件后,安永泉更加加倍小心起来。申公豹认为强行绑架过于招摇,引人耳目。为了避免引起没必要的麻烦。申公豹建议安永泉给下面的人免费提供这种迷药。
这种迷药是安永泉制药公司的新型产品。一旦给人服用立刻就会变的神智不清,只有任人摆布。安永泉正准备借这批迷药可以大赚特赚一笔。
当然制作该种迷药的成本也不低,可谓是造价不菲。但是安永泉为了这次的器官交易,可以说是下了血本,于是同意了申公豹的请求。经由申公豹交给城市里各处基地使用。当然各基地将迷药交给基地下面的线人时都是经过严格审查,确认百分百可靠才予以发放的。
当然安永泉批准申公豹使用迷药,还有一个目的自然是想通过下面的人使用迷药情况的反馈,以达到检测自己这批迷药质量的目的。可以说现在还是试药阶段。
而赵千愁恰恰就是安永泉基地线人当中通过审核的其中一位。因此他得到了使用迷药的特权。这让他行动起来方便了很多。
只见他端着下了药的水杯轻轻的走到贾洋洋的床边。一手抬起贾洋洋的头,一手端着水杯道:“洋洋,怎么样,口渴了吧,来喝水。”
贾洋洋假装迷迷糊糊的喝了一口水,然后立即摇了摇头,示意自己已经喝够了。
对于贾洋洋的表现,赵千愁非常满意,转过身去,将水杯放在床头的茶几上。只是他丝毫没有注意到。就在自己转头放水杯的功夫,贾洋洋却将含在口里的水都吐在床边的垃圾桶里。
因为贾洋洋必须要确保自己随时能够保持清醒,这样才能顺利的完成这次任务。这次赵千愁没有对自己进行绑架,而是使用迷药,这是她始料未及的。不过好在她是学医的,因此能够将喝进去的水能够顺利的吐出来。否则恐怕一般人就要着了赵千愁的道了。
而就在这时,赵千愁拿起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
贾洋洋估计的没错,赵千愁果然是拨打给他的上线。
自从上次金毛犬所在的城南别墅基地被林小天一锅端了以后。申公豹派人暗中调查了金毛犬这一条线的所有线人。最后确认是杨大毛那里出了问题。最后杨大毛就无声无息的在平江市消失了,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当然也没有任何人会在乎这个问题。这也是他自己作恶多端,应得的报应。
所谓自作孽,不可活。
但是赵千愁却通过了申公豹的人的审核。发现他是一个值得“信赖”的人,于是将他安排在一个穿山甲的基地头目下面做事。
看来这照千愁深得穿山甲赏识。两人谈妥好价钱以及交易地址后,赵千愁挂断了电话。
看起来赵千愁的心情非常不错,于是哼起了小曲。
“爸爸,爸爸,你要去哪里啊。”
赵千愁于是走到床前扶起贾洋洋说道:“洋洋,咱们走吧,时间已经差不多了。”
贾洋洋目无表情的点了点头。于是起身跟随着赵千愁往外走。
赵千愁知道是自己的迷药起了“效果”。贾洋洋的表现丝毫没有引起他的怀疑。
来到酒店大堂,赵千愁结过账以后,就扶着贾洋洋一起出了酒店的门。然后叫了一辆的士,直接往城北开去。
只是赵千愁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身后若即若离的跟着一辆三菱帕杰罗。那正是林小天和关绍一行人。
正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一场好戏就这样正式上演。
“老大,看样子,他们是前往城北的夫子庙。”姚斗目不转睛的盯着地图跟林小天汇报道。
“不管怎么样,一定要给我将目标盯紧了,千万不能让他们从我们眼皮子底下消失,知道吗?”
“放心吧,老大。”姚斗信心十足的说道。“对了,抓到那渣男赵千愁后,我们该怎么处理?”
那还用问,“当然是将他大卸八块了。”关绍恶狠狠的道。
“可是杀人是犯法的呀。”一旁的刘涛冷静的道。
“管他犯法不犯法,难道他赵千愁拐卖妇女儿童就不犯法了吗?”姚斗比较支持关绍的观点。
“但是,就算他赵千愁也犯了法,但是也轮不到我们执行啊。”刘涛依然坚持自己的看法。
“我说你,怎么肠子就拐不过弯来,怎么倒一个劲的替起那人渣说话了?说,你到底安的什么心?”这下姚斗可不耐烦起来。他本来就是一个暴躁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