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上下打量了林小天三个人,悄悄地向后退了一步,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找张凤什么事?”
“哦,我们是他的丈夫李耿庆的……朋友,他的丈夫现在外面,不方便回来,拖我们帮他找一下张凤。”
这番话很没有说服力,尤其还是从一个陌生人的口中说出来。
“张凤不在家,你们请回吧,别再敲门了,哄孩子睡觉很麻烦的。”
说吧,女人匆匆退回去就要关门。
“这位女士,请问你的孩子是不是最近尿液最近黄的厉害?”
女人先是一愣,随后下意识的点了点头,道:“这个没错,最近我给他把尿的时候他的尿是挺黄的,我以为他是上火,没少给他喝水,但还是没有好转。不光是尿尿,他流汗也有些发黄……”
中年女人就是能唠叨,女人一连串说了小半晌,方才反应过来:“等等,你是怎么知道的,你们是不是在跟踪我?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女人说着突然感到有些害怕,慌忙退进房间,欲要关门,林小天连忙伸脚挡住了门,拉开了大门。
“你们要干什么?”女人吓得连连后退,退到了客厅里,随手抄起插在花瓶里的鸡毛掸子,手舞足蹈道:“你们别过来……钱在卧室抽屉里,你们要是打劫的话自己进去拿就好,别伤害我们娘俩,否则我老公不会放过你们的!”
林小天没想到这个女人的反应那么大,摇头苦笑了一声道:“我就长得那么像坏人么?”
女人看了林小天一眼,咽了一口口水,道:“你不像,你后面的那个胖子到是挺像的。”
“唉你这个人怎么说话呢,我都没怎么你你就说我像坏人!”姚胖子心中有些不悦,连胜喝到。
女人怀中的婴儿哭声更强烈了,她一边哄着孩子,还得一边举着鸡毛掸子防着林小天一行人。
林小天笑着制止了姚胖子,主动走进房间道:“这位女士,我们不是坏人,我和这位先生都是医生,而她是一名护士,我们是好人。”
女人小心审视了三人一番,目光移到姚胖子那里时,姚胖子直接哼了一声,扭头不去看他。
“你们当真不是坏人?”
“我们是好人,请你放心。”林小天依旧保持着温暖的笑容。
女人犹豫的点了点头,但依旧保持着警惕,问道:“那你们想要干什么,没什么事的话就快请离开吧,否则我要报警告你们扰民了。”
“这位女士,经过我的判断,你的孩子得了黄疸病,而且情况还比较严重,如果不尽快就医的话,可能会导致脑瘫,严重的话会危及生命。”
女人愣住了,她的孩子最近反应确实有些不正常,也打算就这几天带着孩子去看看医生,听林小天说得那么邪乎,顿时吓住了。
“你不要吓我,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他就是最近有些能闹腾而已,该吃吃该喝喝一点问题也没有啊。”
“我是平江医学院的学生,这位先生是松泽县中医院的名誉副院长,她是东田医院一名经验丰富的护士,我们都是专业的,不会骗你的。”
姚胖子依旧气冲冲地不去和这个女人目光对视,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
女人看林小天一直和颜悦色的,旁边的小美女也是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就是那个胖子看起来有些不开心,总算是放松了警惕。
“那你说我应该怎么办,马上带着孩子去看医生么?”
“我就是医生啊,我可以帮你的孩子看病,还包给你治好,并且还不收你钱,只要你能告诉我们张凤的下落。”
女人还有些犹豫。
“医者仁心,请你相信我们。”
……
“好吧。”女人放下了鸡毛掸子,慢步向这三个不速之客走过去。
“可以么?”林小天笑着指了指这个孩子。
女人思索了片刻,把孩子交给了林小天,但仍旧把鸡毛掸子握在手上,以防万一。
婴儿还在止不住的哭泣,奶里奶气的小脸上透着不健康的黄色。林小天温柔的摸了摸婴儿的脸蛋,细细的看了他一眼,随后将婴儿平放在了沙发上。
“你的孩子病的有些严重,但还有的治,如果在外面看医生的话,他们会给你的孩子开各种药物,虽然也能治好,但毕竟孩子免疫力低下,身体羸弱,吃了过多的药的话恐怕对孩子今后的成长不利。”
“那医生你说该怎么办呢?”女人眼里透着焦急和慌张。
“我可以通过针灸的方法一劳永逸的治好你的孩子,还没有什么副作用,只要你愿意。”
女人思索了片刻,问道:“不会伤到我的孩子吧?”
“我是专业的,你就放心好了。”
女人终于点头同意了。
林小天转头看了胖子一眼,刚要开口,随后苦笑了一声,扭头对凌丹道:“小丹,你扶好孩子的双脚,这位女士,劳烦你扶住他的双手,别让他乱动。”
凌丹点了点头,照着林小天说得去做,女人也放开了鸡毛掸子,轻轻握住了婴儿的手。
林小天站在一旁,从怀中掏出了他的针套,取出了五根尺寸最细的银针,闭上眼睛将些许元气注入针尖,随后一阵扎在了婴儿的胸口上。
哪个孩子不怕疼?本来就在嚎哭的孩子被扎了这么一针后哭的更厉害了,用声嘶力竭也不为过。
女人有些不忍心起来。
“小孩子怕疼而已,不用担心,很快就好。”
说罢,林小天又飞快的将另外三根针分别扎在了婴儿的腰间和肚脐上方,小孩子顿时安静了下来,不在哭泣,闭上眼睛向睡着了一样。
“医生,我的孩子他怎么了?”女人的声音里透出了她的慌张,毕竟身为人母,自然对自己孩子的安危十分在意。
林小天没有理会她,沉心运了一口气,将最后一根针刺在了小孩脖子下方的一个地方。婴儿顿时连连咳嗽,嘴里鼻子咳出了一些黄色的略微有些粘稠的液体,和鼻涕一样,女人连忙拿出纸巾为婴儿擦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