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见林小天主动提出来让大家从松泽县搬过来,姚斗自然是喜出望外。当然他内心里还有一点小私心。
于是他眼巴巴的望着林小天道:“除了那群兄弟外,松泽医院的那些医生和护士们呢?”
林小天一听姚斗的话,立即就明白了他的那点小心思。“你的那点花花肠子,我还不清楚么,这样吧,你询问一下他们的个人意见,要是谁愿意来的话,就一起来吧,当然那边的医院不能停业,否则当地的老百姓看病就比较麻烦了。所以尽量劝他们留在那边。如果缺人手的话,你让那边的负责人处理一下。”
“遵命老大。”原来姚斗喜欢上松泽医院的安柔已经不是两三天了。安柔自从毕业以后就一直呆在松泽医院,成了那里的一名正式医生。姚斗虽然暗恋着安柔,但是知道安柔心里其实喜欢的是林小天,因此姚斗非常自卑,知道自己无论如何是比不上林小天的。所以就一直将感情压抑在心底,一直不敢跟安柔表白。
但是姚斗也知道,林小天对安柔并没有意思,再说林小天有了凌丹了。所以姚斗还是觉得自己是有希望的。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他相信自己迟早有一天自己的真心会让安柔感动的。
所以这次他一定要想办法将安柔劝到这平江市中医院来。这样,他们两人又可以朝夕相处了。即使就算一句话也不说,就是能够远远的看上一眼,那心里也是充满了幸福的。
所以姚斗立即就沉浸在自己美好的幻想当中了。
而此时林小天已经准备好一切决定好出发了。但是有一个关键问题是,杨大毛不会开车。
因此只有林小天亲自驾车来到中三环附近。为了避免对方引起怀疑,林小天决定在离平江大桥还有几里地的时候下车步行。
林小天害怕杨大毛临时撂挑子,趁自己不注意,自己一个人逃跑,于是用右手紧紧的拉住杨大毛的左手。
这样场景就显得有点暧昧起来,那场面就好像一个高挑的美女与一个猥琐的大叔手牵着手在街上走着,看情形就像是一对接不协调的情侣,因为林小天几乎比杨大毛高了一个头。女的貌美如花,男的猥琐不堪。
于是立即引起了路人的注意。
“呀,你们看,这不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吗?”
“哼,那女的还不是看上那男的钱,我敢打赌那男的一定是土豪。”
“哈哈,可是我怎么看也看不出那屌丝一般的男人哪里有一点土豪的样子。”
“这你就不懂了吧,这叫人不可貌相,海不可斗量知道不?”
“哎哎,好白菜都让猪拱了。”
众人的围观,这让林小天皱起了眉头,这是他所料不及的。
不过好在来到平江立交桥桥下之后,这里比较偏僻。来往行人也很少。林小天立刻意识到,在这里交易的确是一个非常合适的地方,因为没有摄像头,而离最近的街道也有十几米的距离,由于由巨型桥墩做掩护,一般行人很难注意到这里发生了什么。
到了目的后,林小天立即将自己的双手反绑了起来,当然打的是一个活结。并威胁杨大毛到:“我告诉你,你休想逃跑,你不要忘记当初我是怎么抓到你的,在这种空旷的地方,我要抓你,那是易如反掌,到时候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后悔。”
杨大毛仔细打量了一下周边的环境,立即打消了逃跑的念头,因为当时在自己最为熟悉的巷子,且那么复杂的路况,自己都逃不过林小天的手心。更别提此刻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到时候再次被林小天抓到,林小天本人还好说,他那凶神恶煞的师傅关绍却让自己吓破了胆。
于是杨大毛急忙摇手道:“可不敢逃跑,可不敢逃跑。”
林小天露出瘆人的微笑道:“很好,那么,你现在给金毛犬打电话吧。”
杨大毛也知道事已至此,想躲也躲不过了,只有掏出手机拨通了金毛犬的电话。
“喂,金哥啊,人我已经带到了,你派人过来接盘吧。”杨大毛强自镇定的说道。
“知道了,待会五分钟后有一个视频电话打给你,你接通后让我们看一下货物,然后自然会有人来更你交接的。”
“好的,金哥,你忙你忙。”
大约五分钟后,杨大毛的手机果然响了起来,杨大毛不敢怠慢,立即接通了电话,然后照向林小天。
只见林小天反绑着双手,口里缠着一张绝缘胶布。
对方似乎非常满意,然后挂断了电话。
大约过了十分钟左右,一辆黑色奔驰开了过来,从这里走下一个刀疤脸,脸上的刀疤只从左眉角横斜到右嘴巴,极其狰狞可怖。只见他一身黑衣黑裤,手里提着一个黑色公文包。
黑衣人径直的走到立交桥下,打量了一眼杨大毛。“你就是杨大毛。”
杨大毛急忙连连点头:“是的,是我,是我。”
杨大毛连忙从口袋里掏出一包中南海,抽出一根递给黑衣人道:“大哥,请抽烟。”
黑衣人傲慢的接过香烟叼在嘴里。杨大毛又急忙的给黑衣人点上。
黑衣人将手里的公文包丢给杨大毛。“干的不错,这是给你的,今后继续努力,我们金哥是不会亏待你的。”
杨大毛连忙点头道:“晓的,晓的。”
交接清楚后,黑衣人一把拽住林小天的胳膊,拉着他就上了车。上车后,黑衣人用黑色的布巾将林小天的双眼蒙了起来。然后发动油门,一溜烟的疾驰而去。
林小天虽然双眼被蒙住,看不见任何东西,但是凭借着他灵敏的听力,林小天大概判断的出,车子是朝着向东的方向开。
很快林小天就觉得不对劲起来,从车子的颠簸情况来看,很明显黑衣人看起来是在绕着街道兜圈子。
看起来黑衣人非常谨慎,虽然用黑布蒙住了林小天的眼睛,但是仍然不放心,在周围毫无目的的兜起圈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