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林安冉来安慰开导成允的,现在却成了林安冉在生气,成允连忙撒娇,“哎呀,那不是因为我那段时间,精神状况太不好了嘛,我连我自己都不想看见,更别提其他人了。”
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了,林安冉也不想再去计较了,何况现在成允还是个病人,“那我就勉强原谅你好了。”
成允笑嘻嘻的看着林安冉,“就知道你最好了。”
林安冉却不吃她这一套,“别高兴的太早,我只问你,这件事要不要告诉程鹏?”
成允露出一副为难的表情,“我还没有想好,要不要告诉他。”
“什么事情没有想好要不要告诉我?”程鹏正好这个时候来了,“咦?原来安冉也在啊。”
程鹏和林安冉打了个招呼,之后又看向成允,成允却突然一下紧张了起来,脸色也微微的变了变。
这哪里能瞒的过程鹏的眼睛,程鹏微微眯了眯眼睛,看到了成允拿在手上的东西,不由分说的走过去,一把拿了过来,成允下意识的想要藏起来,只是已经晚了。
程鹏初衷只是想和成允开个玩笑,但是看到成允一下变得紧张起来,顿时知道手里的这份文件不简单,程鹏拿着文件,粗略的看了一下,脸上的神情就已经变得十分的难看,“这是谁交给你的,这里面说的是什么意思?”
既然程鹏已经看到了,那自然就瞒不下去了,成允颇为认命的开口,“在我清醒了之后,就知道事情,并不是那么的简单,我因为怕你的压力过大,所以没有把这件事情告诉你,但我又想查出真相,所以就拜托了白启正。”
成允指了指程鹏拿在手里的文件,“所以,今天安冉来给我送结果来了,不要怀疑,就是你看到的那个样子。”
程鹏一双愤怒到快要出血的眼睛,咬着牙,狠狠的说道,“原来都是安雅做的,之前她就犯了不可饶恕的罪过,但我始终顾及着亲情,放了她一马,谁知道她竟然还不能死心,再一次犯下错事,这一次她伤害了我两个最亲的人,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过她了。”
林安冉觉得程鹏和成允两个人,接下来可能要商量自己的家事了,这样的场合自己呆在这里,可能并不是十分的方便,“那么,我先走了,接下来算是你们的家事了,我不方便参与了,文件就先放到这里,后期如果还需要什么帮助的话,尽管开口。”
林安冉离开医院之后,觉得自己十分想要找人倾诉一下,于是就开着车直接去找白启正了。
进了白启正的公司,恰好白启正,正在忙着手上的事情,知道林安冉来了之后,抽空抬起头,询问了一下林安冉的来意。
林安冉看到白启正正在忙,也不想打扰他,“没事,我就是从医院出来了,觉得回家无聊,所以就来公司等你了,我没什么事,你先忙。”
白启正听完这句话,又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工作状态。
林安冉刚开始坐在沙发上,随意翻看着一本杂志,看了没一会儿,注意力就放到了白启正的身上,每个人都说认真的男人最有魅力,以前,林安冉也经常,被认真工作当中的白启正帅到。
可自从两个人结了婚,尤其是生了小萝卜之后,林安冉来公司找白启正的时候,就越来越少,自然也许久没有见到白启正认真工作的样子了,今天无意中又看到,仍然再一次的被帅到,心脏甚至都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跳动的速度。
白启正在林安冉这这灼灼的目光之下,好不容易才把自己手上的工作暂时告一段落,走到林安冉的身边坐下,“你来公司找我,是为了扰乱我的工作状态吗?你知不知道我今天的效率低了多少?”
林安冉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白启正,“我分明只是静静地坐在一旁,什么时候扰乱你的工作状态了?”
白启正将林安冉抱在自己的怀里,“你坐在一旁,看我的目光都快燃烧起来了,难道我还一点感觉都没有吗?你用这么热情的目光看着我,我怎么能静下心来工作呢?”
被戳破的林安冉,双颊迅速的红了起来,“你这么大个人,坐在那里,难道还不允许别人看了?”
白启正十分不正经的笑了笑,“能看,当然能看,不过这看了之后的结果,就因人而异了,对于你来说,可能就需要一点体罚了。”
白启正一边说,一边朝着林安冉压了过去,林安冉往后一直在闪躲,直到自己的腰再也承受不了的弯度,才有些气急败坏的说,“体罚什么啊?你难道想打我吗?”
白启正挑了挑一边的眉毛,“打?有可能哦,不过我一定会换一种方式的。”
林安冉敏感的觉得,自己不应该继续追问下去,但又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什,什么方式?”
“我愿意身体力行的给你演示一下。”白启正轻轻的冲着林安冉吹了一口气,狠狠的压上林安冉的嘴唇。
林安冉一瞬间涌上心头的竟然是:我果然没有猜错,就知道他是个老流氓。
林安冉快要喘不过来气的时候,才伸出手,使劲拍打着白启正的背,拼命的在缝隙中发出声音,“松,松开,你把我松开。”
林安冉挣扎了许久,白启正才将她松开,林安冉张大嘴,使劲的深呼吸了几下,狠狠的朝着白启正翻了一个白眼,“你简直就是个流氓,这是在你的办公室。”
白启正不正经的样子,依旧没有收起来,“那又怎么样!你都说了,这是我的办公室,所以不会有人轻易进来的。”
林安冉颇为无语的看着白启正,“你以为你的流氓行径,关起门来别人就不会发现吗?”
白启正竟然十分认真的点了点头,“果然是我最爱的人,最了解我,竟然知道我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林安冉觉得自己这辈子想要在口头上,讨白启正一些便宜的愿望,是永远不可能实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