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你去忙吧。”夜子恒眼眸晦明晦暗,给靳浅浅又拨了一边电话,还是没人回信,他无奈的挂掉电话,翻开了报告,仔细检查着,这些工作总要有人做,在靳浅浅正式回归之前,他都要挺住。
天色慢慢暗了,睫毛轻颤,靳浅浅缓缓醒了过来,身体麻木了,她刚一翻身,就看见白锦川惊悚的脸,慌忙转过头去。
白锦川下了床,大掌将女人的头硬生生转过来,咬着牙,下巴线条锐利,“你是该有这个觉悟,不过,我不会让你这样容易就死的。”他非常满意女人恐惧的表情。
视线来回游离,靳浅浅摇晃着头,想要挣脱男人的控制,男人一点点用力,似乎要把她的脑袋捏碎,“白锦川,你放开我!”
她泪水顺着眼角流下来,手抓住男人的大掌,用力往下拉扯。
白锦川等着女人圆溜溜的眼镜,手上被抓了一道,甩开了手,“不用这么害怕,靳家也不会马上完蛋的,伤害我的人,都会一个个记下。”男人诡异的笑着。
鸡皮疙瘩瞬间就起来了,靳浅浅身体一阵冰凉,一把扯掉手上的针管,她翻身就要下床。
“咚,”脚下一滑,却直接摔倒在地上。
白锦川心里很爽,走过去,将门反锁上,然后回到床上看文件,靳浅浅还在地上拍着,一动不动,微微蹙眉,“行了,赶紧起来。”
哗啦的翻看着文件,仿佛有一个宠物在,他放松了不少。
医生的话在脑海中回响,“要注意放松心情,这样就减轻疼痛感,就当放个假期吧,好好休息一段时间。”
白锦川胳膊枕在脑后,精神专注,不一会儿睡着了。
靳浅浅朝男人的方向瞄了一眼,拿起旁边的枕头,故意轻拍两下,观察男人的反应,然后慢慢坐起来,双脚着地,冰凉的触感袭来,骨节作响,在死寂一般的空间内,如同巨响。
“没事的,”心里默念着,靳浅浅偷摸溜达到门边。
“啊!”惊吓到失控的大叫,脖子上突然出现一只胳膊,整个人凉了半截,嘴被堵上,嗅闻到熟悉的香水味。
白锦川胳膊架在女人身上,一点点将人带回病房内,“想逃,你觉得可能吗?”
窗帘没有拉,柔和的月光洒在男人脸上,带着天然的严肃感。
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靳浅浅周身笼罩着窒息感,差一点晕倒过去,身体轻飘飘,朝着下面滑下去,手往旁边摸索着,寻找着支撑,“白锦川,我们和解吧,这样下去只能两败俱伤。”
“就凭你,什么时候这么有自信了?”白锦川将靳浅浅推回旁边的病床上,马上压下来,居高临下望着女人,捏住了靳浅浅柔软的脖子。
身体骤然紧锁,靳浅浅表情痛苦,大颗的眼泪滴下来,眼神空洞而幽怨,“白锦川,我知道你为什么这样,因为你恨我,可是,你恨错人了。与其,抓住我不放,不如找寻真正属于你的东西!”
白锦川眯着眼睛,上下打量着女人,玩味的重复女人的话,“属于我的东西?”
肌肤白皙柔滑,在月光下也能微微发亮,眼神直戳中男人的内心,精致的锁骨欲拒还迎,靳浅浅一紧张,身上就透出粉色,挂着细密的汗。
盛世俊颜一点点放大,白锦川压了下来,鼻尖嗅闻到清新凌冽的香水味,死死将女人禁锢在自己的范围内,他用力一扯。
“哗啦……”女人的衣服从上到下变成了两半。
“你走开!小手拉扯住左右两片,靳浅浅拼命挡住胸前,身体来回挣扎着,抬脚飞踢男人一下,上半身竭力想坐起来,准备跳下床。
白锦川如大山一样纹丝不动,冷哼一声,浓烈的雄性荷尔蒙喷洒在女人身体上,残暴的一笑,大掌捏住靳浅浅的下巴,竭尽可能的抬高,用力咬了下去。
“嘶,”靳浅浅倒吸一口凉气,她猛烈的摇着头,眼神绝望哀怨,泪水簌簌流下来,不想受到这样的屈辱。
“啊!”她大叫一声之后,用力推着男人。
两人一起翻滚,掉到了床下。
“咚,”白锦川后背着地,大理石冰凉的触感传来,男人不由得皱起眉头,一瞬间,周身散发出阴森恐怖的气息,靳浅浅想要挣脱,还是被男人拉了回来。
胳膊被抓住了,还是抽离不开身子,女人是心软的,还是不敢对他下狠手,一边往后抽胳膊,一边哽咽的说道,“白锦川,你放开我,我什么都没有做,你就是变态!”
“没错,我还能让你更痛苦,”女人痛苦的模样,白锦川看的十分开心。
靳浅浅冷到浑身发抖,整个人蜷缩成一团,男人狰狞的样子让她毛骨悚然。无数个夜晚,靳浅浅从梦中惊醒,往日的一幕幕,似乎预演了现在的结局,她无法摆脱白锦川了。
“夜子恒、夜子恒,你在哪里?”在女人最无助的时候,绝望的闭上眼睛,口中轻声呢喃着。
一脸厌恶,白锦川松开了手,将女人推开,自己爬回床上,“闭嘴,不要说废话,再想要逃跑,直接办了你!”
靳浅浅身体蜷缩成一团,还没有从刚才的惊恐中缓过来,肩膀一抽一抽,整个人抽泣着,好久才缓和过来,从地上坐起来,脑中的意识一点点清醒,原来叫夜子恒的名字,救了自己一命。
可是,她该怎么办呢,似乎没办法这么逃离出去,头发凌乱,手在口袋内来回乱摸,空空如也。手机不见了,趴在地上摸索着,靳浅浅双手摸了一把灰,还是没有找到。
现在只能自救了,靳浅浅扭过头,往大床上看去,白锦川似乎睡着了,她站起来,再次走到门口,旋转着把手,门锁住了,任她使用再大的力气,还是不能移动分毫。
“没用的。”白锦川冰冷的话语从背后传来,靳浅浅不禁打了一个寒颤,男人没有睡着,还让自己一点点靠近,是希望她被绝望吞噬吗?她无计可施,眼皮很重,回到病床上躺下,这一天没有吃东西。
靳浅浅摸着干瘪的肚子,白锦川为什么也不吃东西,为了虐待自己,他这样值得吗?侧耳听听,白锦川一直在翻身,不一会儿,还打开了台灯,翻看着文件。
女人反而睡着了,她实在太累了,这样的病房至少比医院好一点,她不能这样轻易被干掉,只要活得就有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