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此时秦越身体干的事情,却不是一个单单只是鬼仙境界的修行人能干的,这除了境界之外,更要求有一个身份,则合格身份叫做法官。
众人只见着秦越的在病房之中,踩着诡异的步伐,一步步带起阵阵微风,虽说在他们看来步伐诡异,但是却威势不凡,一步一停,一停一动,如同苍松,利剑,锋芒无比。
随着秦越的动作,他的口中念起了一句句晦涩的法诀,这话法诀众人能够听清,甚至知道他们的意思,但是却无论如何也没有再脑海中浮现出关于他们的文字。
此时的器灵借着;秦越的身子,施展的正是只有法官才能施展的踩罡踏斗。
而秦越不过是个寻常人,他虽说可以学,但是却不能做,没有法官的身份,干着事情,就是在踩红线,属于天道的红线。
老人的面色逐渐苍白,再次发出一声尖叫,而同时秦越也停住了脚上的动作,正面对着老人,口中念道:“上清有命,令我排兵。”
随着这一句话从秦越的口中念出,天空瞬间昏暗起来,房间中的气压好似在这一瞬间提升到了一个极点。
而同时,老人的耳中也出现了更多的声音,不过这声音相对于之前更加的急切,更加的迫不期待,其中威胁的意味更甚了。
再一次发出凄厉的尖叫,保镖看向老人,只见着老人的双眼通红,看着秦越,一手指着秦越,大声的嘶嚎道:“给我杀了他,给我杀了他。”
然而这声音好似被压制住了一般,另一个声音开口道:“别管我,听他的吩咐。”
依据阿虎不过刚从老人口中出来,就再一次变成那个凄厉的声音,老人指着秦越,双眼通红,看着一众保镖,大声咆哮道:“还愣着干嘛?杀了他。”
一众保镖并不是蠢货,在经历了之前的场景之后,他们自然知道了,这是真的有着鬼怪作祟,而现在唯一能帮他们的就只有那个年轻人。
见着一众保镖没有动作,老人猛地坐起身来,想要阻止秦越的动作,可就在这时候秦越念出了下一句。
“罡神受敕,佐天行刑。”
随着这一句念出,一声晴空霹雳响起,窗外一道闪电划过。
众人只感觉这一瞬间,房间中好像多出了什么,他们能感觉到皮肤如同有微弱的电流划过一般,酥酥麻麻。
同时在这一声之后,原本已经坐起来的老人好像是被大锤击飞一般,猛地撞到病木榻后的墙上,发出嘭的一声巨响。
同时随着这一声,秦越也第一次看到了神。
这是一个金甲神人,雷公嘴,三只眼,头上有一角,身穿一身银色盔甲,手中持着一柄银色鞭子。
那身影只是看了一眼在空中的秦越,并没有理会秦越,而朝着秦越的身子拱了拱手道:“参见法官大人。”
秦越的身子也是拱手,随后看向落在木榻上的老人。
此时的老人一手撑着身子,缓缓后退,不过现在的他已经靠到了墙上,没有办法再后退了。
“别,别杀我,别杀我。”
声音依旧凄厉,但是其中求饶的意味是众人都听得出来的。
“雷神大人别杀我,别杀我。”
随着“老人”的言语,众人也知道了来的人是谁。
雷神,他们万万没想到,本以为是骗子的人居然召唤出来的雷神,虽说他们万般的不愿意相信,但是实施就摆在这儿。
不过他们却没有一个人跪下来,因为他们的生活和神没有关系。
确实他们的生活和身没有关系,毕竟神并不会管人间的事情,人道自然有着人管,他们是属于天道的,他们的职权并不在管理人上。
神权和政权并不重叠,也没有凌驾于政权之上。(原谅我的求生欲)
不过这一切依旧让众人觉得震撼,毕竟这是神。
“别杀我,别杀我。”
“老人”的声音依旧,可是秦越却没有丝毫的留情再次开口道:“追问鬼贼,立便通名。唵吽吒唎,聚神记摄。”
秦越身子这句话刚出口,在半空中的秦越就看到了雷神的动作。
“老人”也看到了雷神的动作,不过此时的他眼里满是疯狂,现在的他只有自救了。
转过头,对着保镖大声呵斥道:“杀了他,杀了他我给你们一人五千万,不一人一个一个亿。”
然而此时的雷神已经有了动作,手上的金鞭一瞬间打下。
在老人的眼里只看到这鞭子带着雷光,朝着自己打来,他的眼神中满是惊恐,大声呵斥道:“杀了……”
戛然而止……
老人躺在木榻上没了动静。
雷神的动作很简单,秦越本以为会有什么威势不凡,什么惊天动地,至少会有雷光闪现,可是什么都没有,就是简简单单的落下,没有什么不凡的威势,就像是一个凡人挥舞木棍一般,落在了老人的头上。
随着金鞭的落下,秦越能看到那个两头身的耳中鬼瞬间从老人的脑后飞出,撞在墙上。
那身影没有看雷神,化作烟雾转身就要逃走。
可是雷神怎么会让他如愿,手中出现一个布袋,挥手一招,就见着那身影缓缓倒退。
“放过我,放过我,我是天信义长鬼子,太紫元的手下。”
那耳中鬼一边倒退,一边对着雷神说道:“放过我,大人放过我,我是帮太紫元作事的。
然而雷神却不理会,手中法诀一掐,布袋的吸里更强了。
“小贼,鬼子不会放过你的。”
见着自己的命运怕是无法改变了,耳中鬼怨恨不已,要不是这个小贼,自己怎么会被雷神抓住,肯定能完成太紫元下达的任务,可是现在,他怕是只有进到雷部,在玉清真王府中被发落到东岳,当一辈子的苦劳力了。
然而秦越对于他的眼神却毫不在意,无论是在半空中的,还是在秦越身体中额器灵,都是如此。
秦越是觉得自己有后台,而器灵虽说知道太紫元,但是遭殃的是秦越又不是他,管他屁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