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现在已经有的线索,现在他们首要做的就是弄清死者的身份。
在他身上,没有任何证明身份证明,只能从他鞋底的酸辣粉的油渍开始寻找线索了。
从被害人的衣着可以看的出来,他的家庭条件很应该不错的,应该是有个很不错的工作。
基于这一点,他们开始走访c市的各家酸辣粉店铺,不过他们去的都是那些稍微高档一些的,死者的身份摆在那里,去那种小店几乎是不太可能的。
进到店里面之后,他们开始查找监控,并将死者的照片拿出来询问有没有见过。
这样的客流量都是很多的,所以根本就可能每个人的样子都有印象。
在走访了几家之后,在其中一家的监控中,看到死者曾经出现在这里。
画面中,他是独自来的,在点完东西之后,便开始拿出手机应该是和谁在聊天,时不时的向门口张望,应该是在等人。
不过,直到他吃完东西,也没有等到任何人,后来他就走了。
现在还是一样,并没有找到任何和被害人有关系的线索,他的身份至今还是个迷。
就在这个时候,警方那边接到报案,说有一个女人报案,说她的老公已经三天联系不上了。
接到这个消息之后,秦越他们直接赶往了警察局,见到了报案的女人。
女人叫做叶梅,是一家公司的高管,她的老公则是自己开了一间侓师事务所。
她声称,从三天之前开始,她老公就没再回家。
老邢将死者的照片给拿了出来,递到叶梅的面前,询问道,“这是你老公吗?”
“是……他死了?”叶梅露出难以置信的样子。
老邢点点头,“是。”
在听到他的话之后,叶梅直接放声的哭了起来,一副不敢相信的状态。
见她这样子,不知道为什么秦越觉得她哭得有点做作,好像是装出来的一样。
等到她情绪稍稍和缓之后,秦越从口袋中拿出纸巾,递给了她。
接过之后,叶梅轻声说了句,“谢谢。”随即目光坚定的看向了他们,“你们可一定哟啊帮我找出杀害我丈夫的凶手啊,不能让他死的这样不明不白的。”
“你怎么知道他是被人杀死的呢?”听见她的话之后,秦越发现了点问题,急忙问道。
似乎是没有想到他会这样问,叶梅愣了一下,然后解释说:“凯明的身体一直都很好,从来也没有出现过问题,所以我才觉得他是被人害死的。”
老邢似乎是对秦越问的这个问题很满意,朝着我投来了赞赏的目光。
叶梅口中的凯明就是她的老公,全名叫做张凯明。
简单的询问了一下之后,叶梅就回去了。
将他们叫到了一个会议室里面,老邢看着他们三个人问道,“你们有什么发现吗?”
三个人谁也没有说话,沉思了一会之后,阿杰说道,“叶梅很可疑,他老公失踪三天了,他才来报案,而且她一口就咬定张凯明是被人害死的,而不是出现了意外,这也有问题。”
“是啊。”于婷附和着说道,“光是从这上面来看她就很有问题了,而且我还发现了一个问题。”
“什么?”大家不约而同的看向了她。
“刚才我注意到,在叶梅的脖子上有吻痕,而且应该是刚留下不就的,这是最奇怪的,他丈夫已经失踪了三天了,脖子上怎么会有吻合呢?”
后面她的话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但是已经不言而喻了,大家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那叶梅肯定是外面有人了。
最后说话的是秦越,“而且之前我们发现的在死者的体内沉积的毒素也是不断积累的,应该是和他一起生活的人动的手,所以我觉得叶梅的嫌疑是最大的。”
在听到他们三个人的陈述之后,老邢满意的点了点头,这些问题他早就看出来了,之所以问他们是想考验一下他们三个人的观察力,现在看来还是不错的。
这个叶梅确实是有问题的,从她的身上应该可以找到突破口的,不过现在他们没有证据,即便是审问了,只要叶梅一口咬死自己是无辜的,也没有什么办法,所以只能偷偷的跟踪她,希望以此能够找到新的证据。
连续跟踪了叶梅两天,秦越他们发现有一个男人频繁的进出叶梅的家中,看样子他们应该是生活在一起的。
一个才死了老公的女人,这么快就和另一个男人在一起了,肯定之前就是有过接触的,说不定,在张凯明没有死之前,他们就已经勾搭上了,这不是没有可能的。
秦越在心里做了一个大胆的猜测,可能因为张凯明发现了叶梅和别的男人有染,想要理会,而身为律师的他,可能在婚前就对两个人的财产进行了分割,离婚之后,叶梅得不到一点好处,情急之下,叶梅采取了这样的手段。
随后,秦越将自己的想法和他们说了一下之后,等到了大家的一致认同,觉得这是很有可能的。
将叶梅抓捕之后,又将和她接触的那个男人也抓住了。
开始的时候,他们两个都表示什么事情也不知道,但是通过不断地审问之后,两个人都交代了各自知道的事情。
其实张凯明的死是由他们两个一起策划的,和秦越的猜测是一样的,叶梅和这个男人在一起之后,两个人开始策该如何将所有的财产都夺回来。
可是想来想去都没有想到一个好的办法,最后他们得到了一个结论,那就是将张凯明给杀了,只有他死了,财产才能属于叶梅的,这样他们两个又可以在一起了,张凯明不死,他们什么也得不到。
据叶梅所说,她和张凯明结婚已经五年多了,但至今一直都没有孩子,也不知道是谁的问题,从来没有去医院检查过。
在一起五年了,即便是再没有感情,也很难下得去手,很难想象,当时叶梅是如何和那个男人策划杀自己的老公的,那得是何等的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