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越质问着病房里的仆人的时候,门外了一位聂家下人咋满脸的惊慌失措,一步两步的后退悄悄的离开了房间。
这时候的秦越正把目光盯向屋内的仆人,而聂臻则是非常的着急,也是跟着秦越一瞬不瞬的盯着仆人并没有发现门外的动向。
退出屋内的聂家下人立刻跑回了自己的房间,哆哆嗦嗦地拿出了自己的手机拨通了一个熟悉的号码。
“喂?是我,聂家的下人。”
“怎么了?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电话那头竟然是当时秦越为聂臻父亲诊治的时候在场的聂家人。
“我按照你的意思把药方子里的药给换了,而聂臻的父亲也确实如想象中的那样病情恶化。可是……”聂家的下人在说到这里的时候全身又哆嗦了一下。
“可是什么可是!难道你现在后悔了?想要告诉她我了吗?你忘了你的家人现在还在我的手上了吗!”
“不!不是这样的!你不要动他们,我现在都一直在按照你们说的那样做事!”
聂家的下人立刻反驳。
“那你在犹豫些什么?支支吾吾的!”聂家的人此时有些不耐烦了,此刻的他现在正在酒吧里和美女调情呢,这时候聂家的下人来了,电话打断了他此刻的氛围,如果不是聂家的吓人还有用,聂家的人早就怒了。
“秦越已经发现了,我们在药里动了手脚!我们该怎么办?该怎么办呀?他会不会查到我呀!”
聂家的仆人都快要哭出来了,虽然她为了自己的亲人在为聂家的人做事,可是她的这份工作确是聂臻给他的,如果事情败露的话,自己会有什么样的后果。聂家的仆人想想都会知道,绝对不会只是丢掉工作这么简单的。
这几年一直在聂家做事,聂家聂臻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人?聂家的仆人特别的清楚。
“慌什么慌!这不是还没有查到我们这里吗?有什么可担心的!”
“可是这座府邸里上上下下到处都是摄像头,一查就能查到我呀!”
“那就去把摄像头录下来的视频资料给销毁了!这一切还不都是因为你做事不谨慎,自己给我收拾烂摊子,如果出事了,被抓到了,把我供出来了,我想聂家人会是什么后果?你应该清楚的。”
说完对方就直接挂掉了电话,聂家的仆人便哆嗦着便把电话挂掉,这时候的他脸上已经挂满了泪痕。他强壮镇定把脸上的眼泪胡乱擦了一通。
现在必须去把视频资料给销毁掉,这个时候正是最佳的时机所有人都聚集在聂臻父亲的房间里,聂家的仆人立刻跑到了监控室里,然后手忙脚乱的,将监控室里所有的视频全部销毁了,这才哆嗦着离开。
而聂臻父亲房间这里的情况则是秦越角事情原原本本的都告诉了聂臻。
“我之前就像你说过了,唯一直不好的原因就是有人阻拦我。天意和人为,现在想来药被替换那就是人为了。”
秦越的话让聂臻攥紧了自己的拳头。
“你现在寸步不离的照顾着我的父亲,给你的钱翻倍,我知道是谁做的了。”
聂臻说完就扭头走了出去找到了自己手底下的人,吩咐了一番。
“给我把聂家的人全部都查一遍,查到的杀无赦!”
聂臻吩咐任务已经够快了,可是还是没有快过那家的仆人。像是药物被替换,这么一件事情,除了有真人的目睹,也只有监控了。
聂家的仆人做了这么一件背主的视频,自然是小心谨慎,背着所有人偷偷的做下这件事情。所以没有一个目击证人,而视频又被毁坏了,聂臻查了整整一个星期都没有查到到底是谁做的这件事情。
这就像是一个定时炸弹一样埋在了聂家,这样聂臻处在了惶惶不安之中。虽然现在秦越吃喝都在聂臻父亲的房间里,聂臻父亲的房间是一个套间,秦越专门把床让人搬到了聂臻父亲房间里的小客厅里,没日没夜的照料着聂臻的父亲。
过了一个星期,聂臻的父亲的身体才又逐渐好转过来。不过聂臻还是没有找到那个动手的人,这样聂臻根本就放心不下来。
“我父亲的身体怎么样了?”
过了一个星期之后,聂臻出现在了秦越面前。
“今天又开始出现恢复了过不了多久,应该就能够挣眼了,不过过程会缓慢一些,因为之前他们换了药方子,让一部分的毒药入侵了你父亲的静脉里,虽然并不怎么严重,但还是耽误了病情。”
秦越角聂臻父亲现在的情况告诉了聂臻。
“那可以移动他的身体吗?”
“怎么个移动法?”秦越被聂臻这句话给问蒙了。
“我想把我的父亲搬到郊区的,别墅里照料,那里特别的隐秘,而且全部都是我的人。现在这个家根本就没有办法让我放心。”
聂臻也是思考了很久才做出了这个决定,这几天找那个换药方的叛徒找的他着急上火,嘴上都起了泡泡。
“搬运只要不动作太大,就可以了。给你父亲换一个修养的环境也好,兴许还能快些的醒过来。”
秦越对于聂臻这个决定还是很赞同的,给人治病,环境还是很重要的。兴许换一个环境,聂臻的父亲还能快一些醒过来。
“那么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搬,要不然我根本就放心不下,我父亲呆在这么一个严峻的环境里。现在这个府里除了医生,你我任何人都不相信。”
秦越听了聂臻的话只能感叹着大家族的无奈和这种有钱人家里亲情的淡漠,没想到面前这个人表面上面容冷峻,让人难以靠近实际上还是一个大孝子呢。
聂臻的父亲的病,以现在的医学条件除了秦越是不会有人能够治好的,而秦越并没有放弃苦苦的寻到了自己,也是一种对于自己父亲的孝心和毅力吧。
于是就在聂臻的安排下,秦越跟着聂臻的父亲一起住到了郊外的别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