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老爷让您回府一趟。”末熹对上官潇湘说。
“这老东西又找我干嘛?”上官潇湘撇撇嘴,真的不想理这个老东西,她嫁到王府来了,除了回门那日见过了之后,便再也没有见过她了。
“可能有些事情想要跟你说吧,其实老爷对小姐,简直就不像是一个父亲做的事情。”末熹抱怨道。
“习惯就好。”上官潇湘一点不忧伤,“既然要我回去一趟,自然要回去一趟的。”
……
上官潇湘拾掇了一下自己院子里面的东西,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往楚北爵卧室走去。
楚北爵正在舞剑,看起来的确很好看。
上官潇湘站在旁边,看着他,笑了笑,“你这剑舞的不错。”
楚北爵拿起旁边的多余的剑,朝上官潇湘扔了过来,“陪我练会儿。”
上官潇湘接住,手把剑鞘一拍,剑就径直飞了出去,上官潇湘腾身而起,接住了剑,径直直接就朝楚北爵刺过去。
楚北爵被她如此闪到了眼,她的武功,不错。
他用剑抵挡了上官潇湘的攻击,用力一推,上官潇湘在空中旋了几圈平稳的落在地上。
然后上官潇湘嘴角一撇,就朝楚北爵冲了过去。
两人打成一片。
几招过后,上官潇湘的汗都下来了,仍然没有分出任何的胜负。
楚北爵把剑朝上官潇湘扔了过来,上官潇湘腾身而起,一脚把剑踢了过去,楚北爵突然愣住了,震惊的盯着上官潇湘。
上官潇湘看着楚北爵分心了,剑也快刺到他了,立马把自己的剑从旁边扔了过去,径直把那把剑从楚北爵的面前打了下来。
“分心?”上官潇湘看着楚北爵说。
楚北爵没有说话,“只是觉得你刚刚的招式跟我一个认识的人很像。”
上官潇湘想了想,那个招式是她自己自创的,应该也没谁能够做到吧,难道楚北爵之前还跟她交过手,貌似好像没有吧,她几乎不会跟别人打架。
“你可能看错了……”上官潇湘笑了笑,打着哈哈,“你的武功不错嘛!”
“你一个大小姐,武功才真的算得上不错。”楚北爵郎爽的笑道,“你这次找我干嘛?”
“曲黎勇叫我回去,我想了想,应该跟你有关系,你要不要讨好我?上官潇湘笑了笑说。
“我觉得你也不是那么听父亲的话的人吧?”楚北爵走过,拿过上官潇湘手中的剑。
“的确我也不是一个会听丈夫的话的人。”上官潇湘说,“我只是来说一声,问你要不要同我一起。”
“我就不去了,我这几日有些事情要去处理,你若回来了找不到我的人,你就问杜达,他会告诉你我在哪里,你过来找我。”楚北爵说。
“放心,我绝对不会找你的。”上官潇湘笑了笑,转身离开。
楚北爵不知道为什么,有时候他真的觉得眼前人就是她,当初为了救他的那一脚,他到至今都清楚明白,那个招式也不是平常人可以做的出来的,因为她笑起来的时候,很可爱,跟她一样,可是曲庭月却有她没有的,所以他也不清楚,他到底在想什么了。
……
曲府——
“庭儿啊,这次叫你回来,是想跟你商量一件事情。”曲黎勇讨好的对上官潇湘说。
上官潇湘笑了笑说,“父亲有什么话可以直接说,要是我能做到,女儿绝对不会推辞。”
“现在皇上的身体越发的颓败,眼看着你姐姐的也不受宠了,你也晓得,父亲就是吃这一碗臣子饭的人,若是你姐姐已经不受宠,我在朝中的地位必然受损,所以我希望你能够多多把楚北爵那边控制住,这样的话,父亲想要做什么,也可以放心些。”曲黎勇讨好的说。
“父亲您现在还记得我母亲吗?”上官潇湘问了一句跟他说的事情完全不相符的话。
曲黎勇突然不说话,只是眼神低落,不知道怎么回答上官潇湘。
“母亲在您一无所有的时候抛弃了所有的大富大贵嫁给您,生下了姐姐还有我,所以说在您的眼睛里面,姐姐的作用就是稳固您在朝中的权势吗?母亲是您明媒正娶的夫人,姐姐是您的嫡女,为什么您从来不把姐姐当做女儿看待把我当做女儿看待,而是当做一个可以利用的工具?”上官潇湘看着曲黎勇,“想扔就扔……”
曲黎勇依旧不说话。
上官潇湘笑了笑,“父亲,您到底是怎么想的,您觉得这么多年,您又把我当做女儿看待吗?那您又为何有自信觉得我会帮着您去把我的亲姐姐爱的人?”
曲黎勇简直不是一个人,对于他做的一些事情,上官潇湘若是不是看在曲庭月的份上,估计现在就已经拿一把刀把他给杀了。
“父亲,您这件事情的确做的不对。”曲浣月走了进来,把上官潇湘轻轻的瞟了一眼,笑着说。
上官潇湘抬头,顿时震惊,回忆顿时倾盆。
原来她一直都活着。
她活了过来之后,从未见过这位二姐,在曲庭月的记忆里面,也没有任何关于她的记忆,可是她没有想到的是,她的二姐,曲浣月竟然就是蒋若曦。
曲浣月对曲黎勇讲了些什么,她已经完全听不到了,她只是盯着她,仔仔细细的打量这张脸,这是她心里心心念念的人儿啊。
曲浣月好像已经说完了,曲黎勇也瞟了一眼上官潇湘,不知道该如何继续下去的话题。
上官潇湘被曲浣月带了出去。
曲浣月用温柔的眼神看着她,用手在她的面前晃了晃,“妹妹?你怎么了,自从看到姐姐之后,就像是失了魂似的。”一颦一笑都是当初的模样。
她知道,这就是蒋若曦,她也从楚北爵那里听了不少关于曲浣月这个楚国鼎鼎有名的大才女的故事,包括她和七王爷楚昀朗的故事,可是她既然选择了做曲浣月,那么她就不能打破她的宁静。
上官潇湘看着曲浣月突然流泪,“姐姐误会了,妹妹只是觉得姐姐长得特别像妹妹记忆中的一个故人罢了。”
“妹妹说笑了。”曲浣月笑了笑,“妹妹这般一说,姐姐倒也觉得,妹妹特别像我一个特别爱哭鼻子的小妹妹了。”
曲浣月转身,离开,眼角也滑落了一滴泪。
她们的默契都是选择掩埋对方的身份,因为这才是对对方最好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