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几个小游戏运行时间长了,大众被他们这个新思维新游戏的接受能力已经趋近饱和,很难再吸引足够的新玩家,如果还要再继续发展下去的话,那肯定还要再新出出些游戏来吸引公众的眼球。
运行数据不大,在线人数也不多,所以出现的问题也不多,不需要太多的整改啊什么的,之前那个天天爆服务器的时候好多了。
徐平岩轻笑一声:“不和你扯了,晚上来家里吃个饭吧。”
“啊咧,现在这么早就见家长了,再晚点儿吧,我还没准备好。”
他插诨打科的不说正经话,看着自家项目组的小组长在线,一条消息发了过去:“在值班呢?”
组长突然被大boss点名找到,战战兢兢地回复了一个:“是的,老板。”
徐平岩顺着他说的话说下来:“不能再晚了,家里老人等不及了,丑媳妇还得见公婆呢不是,怕什么,有我呢。”
“那行啊,这是你爸要打折我的腿,你可得给我拦着啊。”韩名栋给组长发了个坐标点,让他去喊人做个补丁,那个地方看着要破不破的。一边和徐平岩说:“那几点去?明天还是后天?我后天的飞机。”
“明天吧,明天我来接你,你现在住哪呢?还是之前那家酒店?”
“别吧?我现在在何总家呢,酒店住不惯,他也不太管我。我明天让他送我过去。”韩栋名内心so:反正他肯定是不会送我过去的。
徐平岩着实大吃了一惊,还以为他俩就只是一个普通的认识的朋友呢,哪知韩名栋直接跑去人家家里住着了:“我明天定了地方跟你说。”
徐平岩的父亲徐清之前去D市办事的时候,没少受韩家那边的照顾,如今礼尚往来。韩家有人来A市,他们怎么说都该尽尽地主之谊。
隔了两面墙的那边何衍琛正在和人谈事情,他家的保镖都有五险一金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保险都有,待遇一般偏高,从来没苛待过。
小王名王忠,从前职业有些敏感,不便于直说,但是工作能力肯定是没有话说的。
小王听了他的说的话之后,认真思索了一下,说:“一切听少爷你的的安排。”
“那就这样,工资还是在我这边领,但我再给你找一个老板,如果那边也要再发一份工资的话呢,你也别客气,直接收下就好。”
何衍琛把合同拿出来给小王看:“你看你在我这还有三年的合同,这三年你照样是我这边的人,三年完了呢,如果你要跳过去那边,那也可以。”
这待遇简直就是很高的了,小王也没有什么可以挑剔的,点了点头。
在医院里,叶真抱着手坐在医院的椅子上,又累又困,精神是放松了下来,可是他却不敢走。
之前的那些威胁,他一直都记在心里,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他怎么还能得下心自己离开。
过了两天钱锦才醒过来,一醒来就看到叶真坐在旁边,抬着个笔记本在那里敲啊敲的。
钱锦哼了声,面上带了氧气罩,所以哼第一声的时候叶真根本没停下动作,他什么时候生意做得大一些,他哼第二声的时候声音哼得就大了一些,还想抬手把氧气面罩给摘了,可是刚刚受伤不久,没有力气,连手都没有抬起来,顶多也就是想了一下。
叶真打字的手一顿,立马转过头来看他,通红着两个眼睛,和兔子根本没有什么联系,血丝一层叠一层的,一看就是要休息好。
他见钱锦半睁着眼睛看他,鼻头一酸,笔记本丢在一边,跑了出去。
钱锦想和叶真说说话呢,可是人就这么跑了,自己又不能站起来追出去,就开始生自己的闷气。
叶真火急火燎的跑出去,带了医生过来。
医生翻了翻钱锦的眼皮,做了一下记录,又看了周围一切的一些数据,和一旁的小护士说:“病人没什么大碍了,这些仪器可以摘了,氧气面罩留着先,病人肺部受伤,自主呼吸还是很困难的。”
小护士手脚麻利的开始拆那些奇奇怪怪的电子线,钱锦也没有看医生,就一个劲的盯着叶真。
医生语重心长的和叶真说:“你们这些家属也要做好准备工作,后期的恢复工作是很漫长的,我看你也挺忙的吧,不如找一个护工来,你忙着自己工作,然后让护工来照顾他。不然看你现在这样整天两头跑的,你累不说,万一你也倒下了,可怎么办啊?哎,年轻人啊,还是要多为自己考虑考虑。”
叶真点点头,他原来也是有考虑过要找护工的,可是一来钱锦刚受伤,他不忍心把钱锦交给别人,二来他也放心不下,他自己不看着的话,怕他自己胡思乱想。
把医生送出病房,小护士也推着那些奇怪的仪器走了,钱锦撑着精神看着他,眼皮半耷拉着,一副马上就要睡着的模样。
叶真看的难受,走过去摸摸他的头发:“你精神不好,难受就先睡吧,我在旁边守着你,别担心。”
钱锦哼了一声,眼皮又撑起来一点,努力的看着叶真,叶真的眼圈青得像被人打了一样,眼睛里的血丝厚厚的一层,平常在家里有些邋遢的叶真,现在在外面也开始变得邋遢了,胡碴也没刮,嘴唇缺水得泛起白皮。
他还没怎么好好看呢,就又撑不下去了,眼皮又慢慢耷拉下去。
钱锦看见叶真气色不好,但是他的脸色能好到哪里去呢?刚受了重伤的人,脸都是一副青白的模样,因为后脑勺伤了一块,整个脑袋都被剃成了秃瓢儿。又奇怪又难看的。
可是叶真看着看着眼眶又红了——不是红血丝,而是真的眼眶红了。
叶真想起来何衍琛和他说的,钱锦醒过来的时候给他发消息。
立马摸出手机来给何衍琛发了短信:“钱锦刚醒,还没傻,认得人,就是精神状况不太好,现在又睡了过去。”
何衍琛立马回复一条:“好,我晚点过来。”
韩栋名今天下午那一顿饭吃得心身具疲的,心想果然应酬什么的最累人了。
关键是明明说的的只是一顿家常便饭,但是结果居然还有外人来。
这个外人就是季安然。
季安然知道徐清有意带她来和这个久世集团的人接触接触,本来想推掉的,可是奈何面子上过不去。
徐清怎么说也是长辈,对长辈最起码的尊重她还是有的。
于是紧凑慢凑的凑出时间来,昨天下午陪着徐清去赴宴。
人的确不多,也就几个人,不过还是季安然认识的,面生的也就一两个。
这一两个当中,其中就有一个是韩名栋。
季安然有十来年没见徐平岩了,最后一次见面还是她在读初中的时候去送徐平岩上飞机呢。小时候他们俩关系可好了。
后来季氏出事,季安然出国,他们两个关系也就这么断了。
徐清不太管他们年轻人的交际方面,但是也知道自己儿子和季安然小时候玩儿的得好,前段时季安然人回来的时候他提了一两句。
徐平岩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毛头小伙子了,也就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季安然今天突然被徐清带来,一时间也没反应过来,他奇怪的问了父亲一句:“这是?”
相比于徐平岩的奇怪,季安然表现得还算镇定,徐平岩那时候都差不多长开了定型了,而自己仍然还是一副丑丑的样子。
不都说女大十八变吗?她现在何止十八变,连八十遍都有了。也不怪徐平岩没认出她来。
不等徐清替她说话,自己先笑着开口:“我是季安然啊,以前你天天带我玩儿来着,还想带我逃课呢,这么多年没见你都忘啦?”
眼前的人和记忆力那个小女孩一下子没对上,但是眉目间又有一种莫名的熟悉,徐平岩也不尴尬,如实说:“是认不出来了,女大十八变啊,你这变化有点大,我一时没认出来。”
徐清也不给他们两个寒暄的时间了,带着人走进包厢:“别站在门口说话呀,进来进来,站在门口像什么样子。”
门内的韩栋名她是真的不认识了,用眼神询问了一下徐平岩:“这是谁?”
徐平岩指了指坐在椅子上无聊到玩筷子的韩栋名:“这个是韩少,韩栋名,从D市谈生意,顺道过来玩儿几天。以后咱们市可能又要多一个来抢生意的了,大家都多注意一点哈。”
话说出来纯属就是开玩笑的,如果是要认真起来呢,他们这里有大部分人都巴不得韩名栋赶快回D市别再来A市了。虽然想是这么想的,但是说不能这么说呀。
怎么说面子上也得客气不是,众人面上笑嘻嘻的,可心里却在说:“mmp。”
于是稀稀拉拉的干笑几声,稀稀拉拉的来了几句:“哪里哪里,韩少能来我们这,简直荣幸得不得了啊。”
季安然国外呆了这么些年,也不是白呆的,对于外来的商家,当然没有他们本地这么的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