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感激的笑了笑,轻轻的抚摸着安宁的头发:“为了我,你受委屈了。”
安宁摇摇头:“哪有,因为你,我有了这么多家人和朋友。”
安宁在美国家里只有她和爸妈三个人,加上佣人们,在那栋偌大的别墅内生活还是显得有些孤单。
在鲍家这段日子,安宁过得很开心,和鲍蜜他们相处的也很融洽。
就算今后真的嫁进来,安宁相信,兰姨他们也不会为难自己的。
几个小时候,大家越来越疲惫,渐渐陷入熟睡状态。
只有John时不时的捕捉大家的动态,用相机记录这次美国之旅。
又过了几个小时候后,飞机终于抵达美国洛杉矶。
下了飞机后,鲍蜜他们在附近的一家咖啡厅等待着。
絮儿的父亲会安排人来接待他们。
几分钟后,一个男人走进来恭敬的问道:“是鲍蜜小姐么?”
鲍蜜点点头:“是我。”
男人同她握了握手,随后说道:“我是德朗先生派来接您们的。”
德朗先生正是絮儿的亲生父亲。
鲍蜜同大家走出咖啡厅,上了德朗先生安排好的车。
一路上,絮儿都很紧张,她想念父亲,对父亲的印象只停留在,她小时候所见过的父亲的样子。
这次背着方舒雅来见父亲,不仅仅是絮儿一个人紧张,郝雷和安子然同样也很紧张。
若是被母亲知道,这件事情肯定不会轻易罢休。
十几分钟后,车子停在了一栋别墅前,郝雷同鲍蜜牵着絮儿下了车。
其他人也跟随其后,德朗先生安排他们住在这栋别墅内。
而这栋房产,是德朗先生众多房产中的其中一处。
进了别墅后,管家过来通报大家:“德朗先生马上就下来,请稍等。”
鲍蜜点点头,牵着絮儿在沙发上坐下。
大家都耐心的等待着,几分钟后德朗先生终于从楼上走了下来。
鲍蜜打量着德朗先生,他的身材和状态都保持的不错,看不出是五十多岁的样子。
德朗先生上前同鲍蜜亲切握手,随后那双眸子炯炯有神的盯着絮儿。
德朗先生有些激动的问着鲍蜜:“这是絮儿?是我的女儿?”
鲍蜜点点头:“恩,她就是絮儿。”
德朗先生激动的全身都在颤抖,他很思念这个孩子。
只是当初她母亲执意要带走她,这些年来又不肯他见见孩子。
所以德朗先生是感谢鲍蜜的,如果不是鲍蜜有意促成这次见面。
或许十多年后,德朗先生还是无法见到自己的女儿。
絮儿抬头看着自己的父亲,他老了,虽然还是很精神很帅气。可是和她印象中的那个父亲变了样。
“爹地?”
絮儿轻声唤着德朗先生,德朗先生紧紧将絮儿搂入怀中:“絮儿,我的好孩子”
鲍蜜看着这一幕,很是欣慰。
相信这一次,絮儿的心态会有所转变吧。
为了给他们父女多些相处时间,鲍蜜让德朗先生带着絮儿四处转转。
鲍蜜和曾柔则去楼上房间休息。
因为担心絮儿会失控,郝雷同安子然还有陈凡,都在房间外守候着。
楼上房间内,曾柔看了鲍蜜一眼:“你好像一点也不担心,你不担心絮儿会失控么?”
鲍蜜一脸的自在,她只是摇摇头:“当然不担心了。他们是父女,絮儿思念着德朗先生,德朗先生爱着絮儿。他们只是太久没见了而已。你看她们都很想念彼此。絮儿不会失控的。”
而且絮儿的状态越来越好了。
曾柔也赞同的点点头:“这么说倒是真的,絮儿见到德朗先生竟然没叫没闹,这就是血缘关系吧。虽然多年不见,可絮儿还是知道他是自己的爸爸。”
曾柔感叹着,却也觉得有些难过。
她只是想起了自己的父亲,曾柔出生没多久,她父亲就车祸去世了。
所以曾柔很少会提起父亲,每次想起就会难过。
鲍蜜看出曾柔不开心,她走过去将她揽入怀中:“看絮儿叫爸爸,你也想你爸爸了对不对?这些年了你从来不提你父亲,可我知道你是想他的。要是难过就哭吧。”
鲍蜜轻轻拍着曾柔的后背,曾柔只是委屈的落泪,却没有哭出声来。
最懂她的人,也只有鲍蜜了。
絮儿在房间内和德朗先生相处的很愉快,在几个小时的交谈后,德朗先生提议让絮儿见见她的兄弟姐妹。
德朗先生在同方舒雅离婚后,在美国找了个妻子,所以絮儿有个妹妹和一个弟弟。
絮儿愿意见见自己的妹妹和弟弟。
于是陈凡和安宁陪着絮儿同德朗先生,去见见德朗先生的家人。
鲍蜜和曾柔,郝雷和安子然则留在了别墅内。
毕竟絮儿是见德朗先生的孩子,他们跟着不太方便也不妥当。
陈凡是医生,他和安宁陪着应该不会有问题。
四个人留在别墅内,有些无聊的安子然提议出去吃饭顺便疯狂一下。
鲍蜜也想出去转转。
于是大家一致同意去附近的酒吧喝点酒吃点东西。
四个人的英语都没有问题,他们打车去了市中心一家比较有名的酒吧。
酒吧内人有些多,鲍蜜他们坐在角落的一桌,随后郝雷点了不少的啤酒和红酒。
四个人心情都不错,大家喝着喝着就喝得有些多了。
尤其是鲍蜜,越喝越开心。
这些日子一直都是喜事,自己嫁了人,公司也逐步进入正轨。
鲍蜜难得这么放松根本刹不住闸,不出多时就已经喝醉了。
郝雷无奈的摇摇头,见鲍蜜喝的这么醉,便准备先带她回去休息。
“你嫂子醉的不行,我先送她回去,你们慢慢玩”
郝雷先行一步搀扶着鲍蜜离开了,曾柔不放心起身也想跟着一起去,这时却被安子然拉了回来:“你干嘛去啊?”
曾柔不解的问道:“鲍蜜都喝醉了,你还要喝下去啊?”
曾柔担心鲍蜜自然放心不下,安子然无奈的敲了敲曾柔的脑袋:“我说你是不是傻啊?我大哥是鲍蜜的老公,人家俩是夫妻,你跟着去干嘛?要去当电灯泡么”
安子然的话有些道理,不过曾柔却很无奈:“谁要当点灯泡了啊,我只是想帮忙而已啊。”
安子然无奈的白了她一眼:“真蠢,他们俩想单独相处,人家可是新婚亲热的很。别去添乱,我们在喝一会儿。”
安子然拉着曾柔坐下,他又点了几杯,曾柔见他有了醉意,有些担心的说道:“你这样会醉的啊。”
安子然却不以为然:“醉什么啊?来陪我一起喝。”
安子然太过难缠,曾柔无奈只好陪着他多喝了几杯。
可是这酒有些烈,安子然醉了,曾柔也跟着醉了。
两人摇晃着身子连路都走不稳,好在郝雷临走时付了钱,足够他们喝个痛快。
两人喝到半夜十二点多才离开酒吧,醉的太过厉害所以只好互相搀扶着彼此像外走去。
安子然脑袋浑浑噩噩的,不记得回别墅的路,曾柔更是醉的分不清东西南北。
安子然见路边有家宾馆,便搀扶着曾柔进了宾馆开了一个房间。
两人上了楼开了房间门后,曾柔第一个冲进去,她摇摇晃晃的想要跑到床上,可是醉的太过厉害,还没到床边整个人就瘫坐在了地板上。
安子然关好房门,将曾柔整个人倒在了地板上,不禁哈哈大笑着,他晃着身体走过去,想要把曾柔扶到床上去。
可是安子然同样醉的厉害,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曾柔抱到了床上。
安子然疲惫的倒在了曾柔的身上,随后他又睁开眸子,眼前的女人那么漂亮,和鲍蜜有些相似。
安子然有些动心,他轻轻的抚摸着曾柔的脸蛋。
曾柔醉的不省人事,两人不知怎么的就纠缠在了一起,这一夜实在太乱。
……
次日清晨,安子然头痛的睁开眼睛,头依旧很痛。他起身想要去喝口水。
可是当他看见旁边睡着的女人时,吓得差点跌坐在地板上。
躺在他身边的女人,不就是曾柔么?
安子然凑过去看了又看,没错是曾柔,那个女人就是曾柔!
她逛着身子躺在他的身侧,安子然低头一看,自己同样没穿衣服。
就算是傻子都猜得到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安子然看到了床单上的那抹鲜艳的红色,整个人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他是混蛋,不折不扣的大混蛋。
怎么就醉的这么厉害,怎么就和曾柔扯在了一起?
这要是让大哥和嫂子知道了,还不得恨死自己?
安子然看着还在熟睡中的曾柔,完全不知如何面对才好。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完全记不得,只记得昨晚喝得太醉,好像曾柔也醉的厉害。
两个人搀扶着彼此找不到回去的路,才来了这家宾馆。
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安子然全都不记得了。
十多分钟后,一直沉睡的曾柔也缓缓睁开了眼睛,她只觉得浑身酸痛,好像被人打了一顿似的。
曾柔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可刚一转身,就撞见了死死盯着自己的安子然。
曾柔一愣,大脑短路十几秒后,她才啊的一声尖叫出声。
这怎么回事?
为什么安子然在自己的床上。
“你怎么在我床上?”
曾柔对昨晚的事情同样不记得,她这才发现自己身上凉飕飕的,低头一看,竟然什么都没穿。
在看看安子然,曾柔叫的更大声,她立刻扯了被子盖在自己身上。
整个人彻底的懵了。
这到底怎么回事?
“你……我……我们之间……”
曾柔断断续续的说着,聪明如她已经猜到了昨晚的事情。
安子然不想逃避责任,他无奈的点点头:“虽然我也喝多了不记得什么事情,不过现在看来我们昨晚的确是做了不该做的事情,我很抱歉。”
安子然真诚的低头像曾柔承认错误。
可是那又有什么用呢?安子然没想到这是曾柔的第一次,他很懊恼也很悔恨。
这种错误,是无法挽回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