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队,刚刚上面传下来的文件,在邻省也发现了几起同样的案子,而且都是在学校里。”
“大学?”
“不是,小学初中,高中,这些都有。”
“妈的!”喻梓白啐了一口,连小学生都不放过,这群人还真是丧心病狂。
“另外,死者身份已经确定。楚渊,男,22岁,s大化学系的大三学生。平时跟老师同学关系都不错,也没有什么不良行为和记录。更重要的是,我们把他的信息和另外几起案子做了对比,发现没有丝毫的联系,好像就是随手选择的对象,一点规律都没有。”
“好了,我知道了。”喻梓白挥挥手:“做好死者家属的安抚工作,告诉他们我们会尽快破案。”
“嗯。”老张点了点头退了出去。
将几个受害者资料摆在面前,喻梓白用力的揉了揉眉心。
就像老张刚才说的,这几个人之间真的什么联系都没有,而且都是并未涉世的孩子,根本不会有什么复杂的社会关系。
莫名的,他感到了一丝烦躁。走到窗口,把窗户打开,他点燃了一根香烟,烟雾随着微风打了个圈最终飘向窗外的远方。
忽然,他的瞳孔一缩。
是她?
林笙烟匆忙来到导师指定的地方,有些忐忑的敲了敲门。一般情况下,他是不会主动找她的。
“老师,怎么了?”
“割喉案,你应该知道了吧?”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死死地盯着她。
“嗯。”林笙烟声音闷闷的应了,算是承认。
“说说你怎么看的吧!”沈孝文顺势坐下,但目光却没离开过林笙烟。
他这个学生可是了不得得很,如果不是不想出风头,恐怕现在的发展要超过同期的年轻人一大截。这次也是他没办法,想要看看她这个专业人士是对这件事怎么看的。
“我?”林笙烟显得有些惊讶,但更多的是慌张“老师,我没什么特殊的看法,老师已经是此方大家,笙烟也不敢班门弄斧。”
“你这个臭丫头你少来,对犯罪心理推理还有谁能玩的比你溜!”
“好吧。”看着沈孝文的坚持,林笙烟颇为无奈“老师,坦白点说吧,这件事可能跟我脱不开干系,所以今天不做推理了,说说之前的事吧!”
“你说什么?”猛地听见自己的学生说这件大案跟她有关系,沈孝文炸了起来。
“老师你听我说,当年我受过一次致命伤,大学时候我被人用匕首割开了颈动脉。位置,手法,都和这几起案子如出一辙。只是,我命大,从鬼门关转了一圈回来了。”
“你的意思,怀疑这是同一群人?”
“不,我怀疑,他们是冲着我来的。出事的每个学校,都是我曾就读的,都是有我的痕迹的地方。”
再从沈孝文家出来已经是傍晚,尽管往事没有和盘托出但总归是露出了冰山一角。
她是真的没有办法将自己从整件事情中摘出去,与其这样,那就彻底参与进去吧,为了更多的人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