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就是跟你们家仇缘的死党,大武结婚。他正式跟我求婚了。而且我一时心软就答应了他……”叶香说这话的时候突然的羞涩起来。真不知道她现在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啊!真是大武啊!呃,恭喜你。真为你高兴。大武人挺好的,又能满足你对物质的追求……”袁缘听到叶香亲口说她答应嫁给大武,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还是震惊不小。因为从她心里来说,她认为叶香跟大武是不可能的,即便暂时在一起,最终还是会分开的。因为叶香本科毕业,貌美如花,身材又超级好,加上心高气傲,非她表哥贺山河那样要钱有钱,有才有才,还身强体健,容貌端庄的大帅哥是配不上叶香的。反观大武就是没学历,没特点,平平常常一个普通人,除了挣了点钱之外,那是扔到人堆里筛都筛不出来的平常人。从前几天一起海鲜馆吃饭时得知叶香与大武一起啪拖时候起,袁缘就一直抱着嘲讽的心态看待他们两个,纯粹的拿感情做儿戏,分明就是各取所需的结果,一个贪婪物质享受,一个贪图年轻美色,各有所图。同时也稍稍的替叶香感到惋惜,叶香之所这样自暴自弃,必定是由于遭遇表哥贺山河的背叛,受到极度刺激所致。虽然袁缘想的明白,但她有心无力,实在没有什么好办法帮助叶香走出阴影。就因为袁缘心里有这些杂乱的想法,所以才在听到叶香说嫁给大武的时候,她是那么震惊。
“咯咯咯……是啊,你说的很对。现在我想明白了,人啊,也就活那么短短的三万多天,生命何其短暂。为什么不抓紧过好每一天呢?更何况,我已经快虚度人生的三分一了……”叶香突然开心的笑着跟袁缘说了这番话,貌似她已经彻底了悟透人生一样。
“哦,哦,恭喜你。唉……”袁缘不由的叹息一声,“真想不到,这才多长时间,我们彼此变化的那么大,那么的不敢认识自己了。”
“是啊。人总是要长大,在美好的童话终究有破灭的那一天……”叶香也无限感叹的跟着倾诉一声之后,她突然想起什么的对袁缘说:“袁缘,你知道白雪的近况吗?”
袁缘皱了皱眉头,最近这一年多来自己各种事情烦扰,就很少跟同学朋友怎么联系了。“白雪怎么了?好久没有她的消息了……”
“白雪最近挺不好的,几个月前不顾家人的反对闪婚了。可谁知道那个男人挪用公司资金借贷,但借款人携款逃跑了,事发败露后,被老板爆打一顿,被迫把房子车子都赔给公司,还欠一屁股的债,整天有讨债的威胁,恐吓白雪,让她还钱。白雪要离婚,可那个丑陋的男人就是死赖着白雪,打死不肯离婚,还恬不知耻的说如果白雪愿意替他把债还了他就在离婚书上签字……最最可恨的是,那个男人还养成的嗜酒的恶习,一喝醉了就对白雪非打即骂的施行家暴……上次我在医院见到她的时候,心疼死我了,整个人瘦的没人形了,而且精神恍惚,跟行尸走肉没什么区别。我跟她说了半天的话,她才认出我来,抱住我整整哭了一个上午……”
听着叶香悲伤的痛诉白雪的悲惨生活,袁缘心里是有一些酸楚,可怎么没有叶香那么的悲痛感觉,袁缘自己都惊讶自己是怎么了,怎么听到好友正经历着如此的不幸,自己怎么这么冷漠呢。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冷血了?天呐,还有什么变化自己还没发觉的。
遥想七年前,高考的前一天晚上,自己与好朋友叶香以及好同学白雪三人安坐在学校操场的草地上一起畅想考上大学以后的生活究竟是什么样子的。那时候大家是多么的青涩烂漫啊。记得白雪说她上大学之后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要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好弥补整个高中阶段看人家腻腻歪歪的情感交流,而自己被家长们的好几双眼睛给盯着只能用眼睛余光干巴巴偷看的尴尬一眼。这个滔天的巨大损失,大学时候不及时补回来死都不会甘心的。那时候自己和叶香都嘲笑白雪没羞没臊,早存贼心的女色魔。尤其是叶香还取笑的说白雪,高中时候没谈恋爱,难到仅仅就因为她爸爸妈妈爷爷奶奶的眼睛盯着的原由?就不会是也跟容貌有那么一点点的关系?笑话说完,三人嬉闹成一团,好不开心啊。最后白雪才非常物质的说,“无论谁想追我,都可以啊。但首要的条件就是把一套大四居学区房的房产证拍到我面前,有了房产证,咯咯咯……一切都可以商量的嘛……”如此简单直白的条件,着实又让自己和叶香好好嘲笑一番。尤其是自己甚至都发自内心的有些鄙薄白雪也太物质了吧。
轮到叶香谈论她找男朋友的条件了,可没想到叶香说出的话竟然是那么的招人好笑,她仰着脸遥望星空,无限憧憬的说:“我未来的男朋友啊,那必须要做到,一出门不是宝马就大奔……”
“哇……!”记得当时自己和白雪就是这样戏谑的发出惊叫声的。
“一年出去旅行两次,国内,国外……”
“吁……!”
“没有至少三层高,前面花园,后面泳池的别墅,就耐心在后面排队吧……”
“嘘……!”
“必须单独居住,没有司机,阿姨,厨师,就请继续努力吧……”
“咦……”
“我不注重什么名牌,那什么法国奢侈品的乱起八遭的东西,没意思,都是烟云。我用的衣服啊,鞋子啊,包包啊等等用品随便找个手艺差不多的人定做就好了……”
“切……!”
“脾气不要太好,脾气太好了没个性。只要在我面前做到两个凡是就行了……”
“哦……?”
“凡是我说的无条件的说对,凡是我做的无条件的全力支持……”
“哈……!”
“就这么简简单单的几条吧,能满足我对衣食住行最基本的要求就行。我不是一个贪慕虚荣的人……”
袁缘拍了拍陷入无限憧憬之中的叶香,甜甜的对她笑着说,“美女,天晚了,回家做梦去吧。”
说完她还真的爬起来,拍拍屁股刚要走呢,就被撅着嘴巴咯咯咯笑的叶香和白雪给拉倒在操场的草地上,两个人连抓带挠的惩罚袁缘,都说她狡猾了,听完别人的心声就想跑,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儿呢。就这样闹着,知道袁缘笑的连讨人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她们两个这才罢手。罢手之后非逼着袁缘交代有没有暗恋谁,以及交男朋友的标准是什么。袁缘认真的思索了一下,很用心的说了一句,“我对爱情,只求有一个精彩绝伦的过程……”
“没啦?”白雪等会了一会之后意犹未尽的追问一句。
“这还不够嘛?”袁缘讳莫如深的微笑着反问一句。
叶香哼笑一声轻轻的站起来,遥望着星空喃喃的说:“确实很晚了,还是各自回家做梦吧……”
也许是袁缘的话太沉重了,就此破坏了之前欢快的气氛,三人也就再也没有继续临考前这吹风散心的心情了,本来欢喜愉快的欢聚就此结束。
这场景再也不会出现了,而且谁又能想到,七年前的无心谈笑,就真的就是今天的现实生活的精准预言呢……
就这样袁缘抱着手机跟叶香一起回忆过去,畅想明天的聊啊聊啊,很久都没有如此畅快淋漓,推心置腹的聊过天了……不知不觉间夜幕都降临,直到那边叶香有人呼唤她,两个人这才意犹未尽的挂断了电话,一拿开手机,袁缘都觉的耳朵发烫,神经痛。同时袁缘也奇怪,怎么这么晚了,仇缘怎么还不回来,忍不住的又拨打了仇缘的电话。不想连打了两次都没人接,心想也许仇缘还在忙没听到吧。可心里毕竟很不舒服,没过一会呢,又拨打了一次,这次倒是接听了,可还没等自己说话就听见仇缘不有分说的告诉她,他要去他妈家,什么原因也不说的直接就挂断了电话。这是闹什么?搞的袁缘十分的纳闷。发生了什么事,还是不能对她说的事。袁缘放下电话,踟躇了一会,最终还是放心不下,换了衣服匆匆的出门奔仇缘父母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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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千山最终没有拗过袁学谦,他打着与仇家儿女联姻,提前请一场的由头拉了医院几个科室的正副主任一帮人去吃饭,仇千山怎么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拒绝他呢,心里一百不愿意也的逢场作戏不是。酒席上,没想到袁学谦压根就没提儿女的事,这让仇千山放心不少,他还考虑真要是袁学谦酒桌上说东说西,是不是就索性撕破脸皮,起身就走呢。既然人家没提,那就别给他机会提了,于是他可就敞开了喝。大家彼此都是熟人,本身也就没有什么芥蒂,今儿见仇千山超级的豪爽,拦都拦不住,都以为他兴奋过头了呢,既然主人都这样高兴,客人当然也不能扫兴不是。如此一来,可了不的了,大家推杯换盏极尽兴致的大喝起来。几乎人人歪歪斜斜不搀扶都起不来的时候,酒席才散了。
仇千山晃晃悠悠的回到家,王侠饶是早有心理准备,见仇千山喝成这个样子,仍控制不住的生起闷气来。把准备好的浓茶往斜歪在沙发上的仇千山面前重重的一放,然后气呼呼的坐在一边开始数落起来,“我劝你少抽烟,是不禁止你喝酒,可你也有点自我节制,自我约束好不好。你多大年纪了?你还是小伙子吗?喝的烂醉如泥,不说你这么大年纪了还展现让人不齿的醉酒丑态吧,就是你的身体承受的了吗……”仇千山闭着眼睛感觉天旋地转的半躺在沙发上,紧皱着眉头烦心的听着王侠的数落,虽然他已经习惯这种场景,但依旧比较的烦心。更让他发自内心愁闷的是,袁学谦的态度,他这么大张旗鼓的四处宣扬两家早就应该完成而至今都没有确切定论的婚约,让他感觉怪怪的,按说袁学谦两夫妻不反对还是正常的,但这么上赶着嫁女儿,还倒送礼给自己,这就让仇千山心里不打嘀咕了。难道其中发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变故?仇缘这小子也没跟自己说实话?
王侠的唠叨不停的打断自己本就比较难集中的思绪,仇千山烦闷的翻了个身,同时胡乱的抬手挥舞,示意王侠别说话了。王侠正没完没了的唠叨呢,“要说,那姓袁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狗脸。前两天要不是他电话里骂你,咱们怎么能闹成那个样子?咱们家闹的天翻地覆了,他们家屁事没有,说不定都抱着膀子看咱们笑呢……我可是一点都不相信你那个吃里扒外的儿子,他现在被他那个女朋友给挑唆的屁话连篇,那谎话张嘴就来,草稿都不带打的……”突然的仇千山翻身过去只给她一个后背,还乱摆手臂不让她说话。嗨!这是嫌她了,这还了的,就你现在这副德行还嫌我……等等等……王侠那心头怒火怦然烧起,刚要大发雷霆呢,突然的她看到仇千山手中提着的一个精致的袋子。原来仇千山怕丢了手机,一直把袁学谦硬塞给他的手机袋子紧紧的抓在手里,这到家了都忘记松手放下。
“嗯?这是什么东西?”王侠禁不住好奇的驱使,强压下怒火,伸手去抢仇千山手中紧紧攥住的袋子。仇千山是真喝高了,王侠费了半天的劲去掰他的手指,他都没想起来松手。好容易从仇千山手里抢过那个袋子,王侠迫不及待的打开了一看,原来是个崭新的手机。“说!这手机哪来的?是打算送给哪个狐狸精的吧?哼哼哼……我说怎么喝这么多呢,是没送掉,被人家拒绝了,郁闷的喝成这样的吧……你给起来!今儿必须我给解释清楚……”王侠看到手机心里别提有多别扭了,因为她看到手机时候猛然间想起一个人来,邱红梅。年轻时候就跟仇千山勾勾搭搭,至今单身的那个老女人,那个老女人一直都是隐藏在她心里的病,只是多年不曾提起,自己有些淡忘了。可是前两天,他们夫妻打完架之后,这仇千山哪都不去,为什么巴巴的偏要往他妈那里跑,还不是那个骚狐狸邱红梅也住在那里吗……如此的一联想,王侠那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所以她不仅仅在局限于自己唠叨了,那是立刻坐过去举着那手机抓住仇千山不听的摇晃,连拍带打的厉声责问他,这手机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必须要给她交代清楚了。
仇千山本不欲搭理她,丢个耳朵给她就算了,可一听什么狐狸精这个词,就知道她这又是莫名其妙的臆断瞎猜了,不强打起精神好好的跟她解释一番无论如何也不能消停的。仇千山只的坐稳了,喝几口浓茶提提精神后,一五一十,原原本本的把这手机怎来的,以及今晚上为什么陪袁学谦喝酒,自己为什么要喝成这个样子的缘由全都描述一遍。王侠耐着性子听完了仇千山的描述,她和仇千山一起都安静的各自思考去了。
“哼哼哼……”思考了好大一会之后,王侠猛的一拍大腿,冷笑起来。她把这几天发生的事,重新捋了一遍之后,终于得出结论了,所以此刻她冷笑着说:“袁学谦就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他那点事别人不知道,我可是清楚的很呢。医药公司每年送医院的那些个大礼,其中就有他袁学谦一份……还有那个方华,她们卫生局的人哪次到咱们医院来空手走过?想想也知道她也不是什么省油灯……今天他们竟然能低声下气的跟你道歉,还打着赔偿的旗号送你几千块钱的东西,这其中必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哼哼!你没见以前每次提到你儿子的婚事,他们那一脸不耐烦的样,我看着都魇心。要不是他们心不甘情不愿,还抱有其他的幻想,屡次从中作梗,百般推脱,你儿子怎么会到现在还只是一同居状态,我孙子都该抱上了……你见过谁家半年前就结婚结婚的,可就意想不到的出现各种意外,怎么他就结不成婚。眼看着新房子都成破房子了,这结婚的日子到现在还没定下来,连个结婚证都没打成。打个结婚证都的千挑万选的捡日子,分明就是在恶意的找茬,拖延。我早就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了,要不是你那个傻儿子坚持,袁缘那闺女也没什么太大的毛病,我早就一脚把他们给踹的远远的了。什么东西……仗着有点臭钱,就耀武扬威,也不知道老娘压根就没正眼看过他们,我呸……”王侠恨恨的泄了一通私愤之后,心里的一直憋屈的气顺了一点,她这才话锋一转的对仇千山说:“老仇,我觉的这事不对。以前是咱们求他,求他们早点把孩子们的事给办了,他们可是摆足了架子,拿足了谱的。现在突然的来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这其中必定是发生了什么咱们不知道的事啊……”
“对嘛。这就是我烦心的地方,这袁学谦到处宣扬,闹的人人皆知,都跟着瞎恭喜,今天一天,但凡见到我的人都在不停的问我好日子定在哪一天,在哪摆喜宴,更过分的还有人没见到,打电话追着问的。这哪是给我脸,分明是在拍他袁学谦的马屁……这话从他袁学谦的嘴里亲口说出来,你想那些拍马屁的人还不上赶着替他宣传去……说给你听都觉的好笑,这话也不知道究竟是谁传出去的,不熟悉的人来道喜也就算了,竟然还有我都不认识的人也来找我道喜,一询问才知道,好几个都是什么厂家的业务员,想借这个机会巴结他袁学谦,好送产品,批条子的……”仇千山啼笑皆非的苦笑着说了这么多,摇着头的讪笑一番之后,补充说:“经人这么大肆的一宣传,貌似这事板上钉钉了一样,路人皆知了嘛,要是还不成,不知道将来要被人议论成什么样子呢。可越是这样,我心里就越犯嘀咕。总觉的有那里不对劲,要不是有什么意外,他袁学谦何必前倨后恭的给我道歉,主动宣扬两家婚事呢。排除他们之前的抵触情绪不说,就是他作为领导的身份,办事也低调低调再低调才对啊。没理由让他这么主动的。所以在事情没彻底搞清楚之前,我是不会同意这门亲事的……”
“哼哼,那还用想,肯定是有他们之前不知道的事,而现在知道了,所以态度才好会生这么大的转变。”王侠信誓旦旦,挥舞着手指坚定的说:“现在他们知道了,可我们不知道啊。等我们完全搞清楚了再说吧。要是袁缘这孩子有什么对不起我儿子的地方,或者做了什么有辱咱们家的事,我是坚决不会同意再让他们结婚的了……即便没什么过分的事,我们能接受,那也不能轻易的松口了……就算这些都是咱们胡乱臆想出来的,就冲他们一家之前对咱们的那个怠慢的态度,咱们也的好好的抻他们一回……”
这话虽然从王侠口里说出来,但也暗合了仇千山的心思,所以他态度模糊许多,只淡淡的冷笑一声,不像以前一样制止王侠别乱说话。
“不行,我的把仇缘这个小兔崽子给叫回来,今儿必须给我老老实实的把他知道的全都给我交代出来……”王侠迫不及待的想把事情搞清楚,她憋不住的要给仇缘打电话,招他回家解释她的疑问。其实他们哪里知道,就是袁学谦夫妇也不完全知道袁缘与仇缘两人之间的具体矛盾。袁缘并没有详细的跟他们说过莫露是用什么样的蔑视态度对待仇缘的。更没有说过这两天才发生的莫露趁她酒醉带她去酒店开房的事。所以他们只是知道在袁缘与仇缘之间有个莫露,而且在挺上心的追求袁缘而已。窈窕淑女君子好求,毕竟袁缘还没有正式的结婚,莫露追求也无可厚非。让他们唯一稍稍歉疚的地方就是明知道莫露在追求袁缘,而没有制止,甚至是怂恿袁缘去接受莫露给予的名与利。毕竟莫露给出的名利诱惑太大了,实在不忍心去拒绝。但他们是知道莫露是清楚袁缘是有未婚夫的,而他还坚持那样做,那是他的个人一厢情愿的施为,没谁逼他,也没谁求他,袁缘更没有许诺与他什么。既然他什么都清楚还情愿被打,那就不必背上什么良心上的负担,更何况袁缘也确实是个优秀的人。她能抓住,也有那个实力抓住给予的机会,足以证明机会确实是她靠自己能力和一点运气赚来的。有实力,有运气,那还有什么可说的呢。反观仇千山夫妇,他们从仇缘口中得知有个莫露的存在,给他儿子的情感路上制造了非常大的麻烦。之所以能够接受儿子仇缘放弃了他们费劲全力才为其谋求的职位,就当时情况分析来看,如果仇缘不另辟蹊径,谋求其他领域发展的话,仇缘是没有太好的出路的。一是无法抵抗莫露对袁缘的追求。二是仇缘在单位迅速发展的机遇几乎为零。据他们了解,仇缘在城建市容局混的可实在不敢让他们恭维。没办法,谁让仇缘是他们亲生的儿子呢,爱恨交织也的坦然。三是,袁缘在莫露的帮助下,火箭般的爬高,很快就会把仇缘给踩到脚下的,这对他们后面的日子里如何相处是个巨大的挑战。所以当得知仇缘毅然决然的跳槽辞职的时候,他们采取了理解的态度。今天已经这样了,还有什么是他们所不知道,以至于引起袁家态度大转变的事发生呢,这是他们急迫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