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你该不会是那块玉佩里面的鸿钧吧?”狐尘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男子问道,啊嘞?原来这就是鸿钧的真身?
鸿钧勾唇一笑,淡淡的说道:“嗯,不错,也不枉本尊用了百年的修为护你一命。”
“原来就是你这个王八蛋把我搞过来的,我要掐死你!!”狐尘突然发疯了一般冲向鸿钧,张牙舞爪的想要掐鸿钧的脖子,鸿钧向后一闪,巧妙的躲开了狐尘的魔爪,嘴角带着微笑,在狐尘看来这就是嘲笑啊啊,士可杀不可辱,狐尘又朝着鸿钧跑去。
鸿钧不气不恼,反而觉得很好玩,便任由狐尘无理取闹,每次当狐尘就要抓住鸿钧的时候,鸿钧向后一闪,硬生生的躲了过去。
“啊啊啊啊啊啊,你是不是在耍我?”狐尘终于忍不住爆发了,喘着大气恨恨地看着鸿钧问道。
“本尊救了你,你不但不感谢本尊,还对本尊如此无理,只是本尊脾性好,不与你计较罢了。”鸿钧故作高深的说道,随即变出一把折扇,好一副花花公子优哉游哉的轻扇。
“呸呸呸!要不是你,我怎么会来到这里?又怎么会吃尽苦头?”狐尘看着鸿钧一脸悠闲的样子,又想到自己被搞得半死不活,越想越气,眼睛恨恨的瞪着鸿钧。
“你帮我一个忙,我助你在这个朝代立足,成为唯一的王如何?”鸿钧眯着眸子,嘴角微勾的笑道,他就不相信,狐尘会拒绝这么诱人的条件。
“啊呸!都是你把我搞过来的,还要我和你谈条件?不干!”狐尘啪嗒一下坐在地上,傲娇的将头撇到一边,用后脑勺对着鸿钧。
“你不想回去?不想见你爸妈?不想……”鸿钧循循诱惑道,观察着狐尘的神态。
“你你你你你,威胁我!” 狐尘转头看向鸿钧,突然感觉鸿钧怎么这么无耻?当初是他把自己搞了过来,这会儿又拿这个来威逼利诱自己。
“不,本尊从来不威胁人,这样吧。”鸿钧凑近狐尘,席地盘腿而坐,眼神严肃道:“我先帮你出狱,然后帮你出谋划策,解决李虎,帮你稳固朝纲,然后你只要帮我救一个人就好,怎么样?”
“救谁?”狐尘突然很好奇,鸿钧究竟是救谁?又是救怎样的一个人?才会和自己做交易?
“救一个对本尊而言很重要的人。”鸿钧眼神变得很是温柔的说道,然后看向狐尘道:“怎么样?这个条件可以吧?等本尊救出了那人,和她一起施法才能把你送回你的世界,不然本尊一个人也不能把你送回去啊,怎么样?”鸿钧一脸期待的看着狐尘,狐尘气的咬牙切齿,这不就摆明了一定要帮他救出那个人,自己才能回去吗?
鸿钧又变戏法似得变出了一瓶药水,对着狐尘笑道:“喝下这瓶药水,你就可以醒过来了,以后你将百毒不侵,而且还会有一百年的内力修为,这样你就不会随随便便被抓了。”
狐尘接过鸿钧给的药水,看着透明瓶子里青绿色的液体,问道:“这是什么玩意楞儿?”
鸿钧摸了摸额头汗颜,又解释了一遍道:“本尊调制的仙药,可以给你百年修为和百毒不侵的体质。”
狐尘揣摩着下巴,思索了一阵便打开塞口,对着鸿钧道:“你说的一切我都答应,不过你要确保我能回去,这里的事情你也要祝我一臂之力。”
“自然,不过本尊有时候会休养,其他时候一定会帮助你。”鸿钧站了起来,举起右手发誓道,随即又道:“你先喝了吧,不然我怕我的灵气也支持不了多久了。”
“嗯,好。”狐尘应道,一抬头猛的喝下了瓶子里的仙药,瞬间感觉身上火烧火烧的,不由得躺在地上打滚。
“啊啊啊,鸿钧,你个混蛋!你给我喝了什么?”狐尘感觉身上的火烧感越来越强,脸上的汗水不断流淌,浑身颤抖,最后发现自己竟然变成了透明色,正在渐渐消失,鸿钧一脸淡定,笑着说道:“欲炼其身,先受其苦。去吧。”大手一挥,狐尘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牢房,药医一夜未休的守着狐尘,药医不断为狐尘把脉,按理来说,狐尘应该醒了,为何现在还没醒呢?
药医正准备在探一探狐尘的脉搏,突然狐尘眼睛睁开,通红的眼睛看着药医,着实将药医下了一大跳,药医连连拍着胸膛道:“呼……姑娘差点吓死老夫了,吓死老夫……”
“噗……”狐尘一口污血喷出,捂着胸口,脸上隐晦不定,感觉浑身疼痛,这才发现自己又活了过来,还是一样的房间,江东的牢房。
“姑娘,你命真硬啊,让老夫为姑娘把把脉吧。”药医看着狐尘,一把搭过狐尘的手,闭起眼睛为狐尘把脉。
“药医?我怎么会在这里?你叫我姑娘,难道你都知道了?”狐尘疑惑的问道,就依稀记得自己好像被李潘安和钩子打的昏死了过去,临死前还听着说把自己扔到乱葬岗里去,然后进入了异次元空间与鸿钧见了一面,好像喝了瓶仙药,一觉醒来,自己便出现在了药老的牢房里,难道自己没有被扔去乱葬岗?
“这得多亏了那两个狱卒,他们把你交给了老夫,老夫觉得姑娘你命不该绝,而且姑娘你受了这么重的伤,脉相还能平稳,实在难以置信,也许姑娘有天神保佑吧。”药医笑着说道,然后让狐尘躺好,从草垛下又拿出一瓶瓷瓶道:
“姑娘虽然保住了性命,但姑娘身上的伤着实太重了,又被那残忍凶暴的李潘安给硬生生泼了辣椒水,姑娘身上各处早已经化脓,老夫实在不好意思趁姑娘昏迷不醒乘人之危,所以一直等待着姑娘醒来,若是姑娘应允,那老夫就为姑娘上药吧。”
狐尘脸瞬间红了,同样脸色通红的还有药医,氛围变得有些尴尬,狐尘轻咳了几声道:“那就有劳药医为我上药了。”
狐尘知道,自己伤势严重,但自己丝毫不能动,一动便扯着伤口,又被李潘安和那个钩子喷了辣椒水,若再不处理,自己怕是要毁了肌肤,也很难自行恢复,随即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投给药医一个肯定的眼神。
“那姑娘要多加忍耐。”药医说道,随后又变戏法似得掏出七八瓶瓷瓶,对上了狐尘疑惑的目光,药老笑着解释道:“这些都是狱卒帮我带进来,我自己研制的。”
“嘶……”狐尘发出一声低呼,药老看着已经和血肉黏在一起的衣裳,也不敢在动,就随意波动了一下,撒了些许药粉上去,刺激得狐尘头上直冒冷汗,双手紧紧的抓住干草。
“姑娘,你要多加忍耐,先把后背上了药,在上前面的药,真没想到那李潘安竟然比其父还要心狠手辣!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子!”药医阴笃着眼睛说道,狐尘疼的瑟瑟发抖,眼神狠厉道:“等我出去了,定叫李潘安死无葬身之地!”
是夜,月黑风高。
清风不断寻找着狐尘的踪迹,突然察觉身后有人,清风折下一片树叶向身后射去,身后的黑衣人迅速躲闪,站在树上睥睨着清风道:“你要找的人在江东牢房,去的晚了,他就没命了!”
还未等清风说话,黑衣人迅速消失在了清风眼里。
“主子为什么现在就告诉清风?为何不自己去救皇上?”无言有点不解的看着溟渊道。
“他去救,未必救得出,你再去给李虎报个信,最好,救不出来皇上,还把自己搭了进去,最后,本王好坐收渔翁之利。”溟渊摘下黑色的面罩,眼里泛着绿光,嘴角邪魅的勾起道。
“主子英明,属下马上就去。”无言站起身来告退道。
溟渊看着渐渐远去的无言,站在黑夜里自言自语道:“皇上,休怪本王不救你,与其救你,还不如让你多吃点苦头,这样,你就离不开本王了,就会死心塌地的为本王寻找解药……”
江东牢房。
狐尘此时正趴在草垛上,因为疼痛而浑身湿透,她看了看药医道:“老先生你怎么会被抓进来的?老先生不像是会犯事儿的人啊,难不成你也是李潘安抓紧来的?”
“呵,李潘安那小儿没有这等本事,是他的父亲李虎。”药医一脸无所畏惧的说道,眼里却是透着嘲讽,是在嘲讽李虎?还是李潘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