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倾心与你……,可你为何非要狐尘呢?”
赛雅看着溟渊,双手不自觉的攀上了他的脖子,而溟渊察觉到她的动作,心里虽有些不悦,但还是没有把她推开,怎么说赛雅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他这次也救了她一次,也算是还了这个人情了。
溟渊知道,现在的情况,与赛雅说再多也是徒劳,他索性也就没有说话,赛雅的意识已经慢慢的有些不清醒,但是她还是强撑着,不肯放手,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溟渊倾倒众生的容貌,嘴里断断续续,“我与她都是公主,况且我……我也没有比她差到哪去,”
赛雅说着,胸口突然一痛,接着就喷出一口血来,鲜红的血液喷溅到溟渊的白衣,甚是惹眼。
溟渊没有理会赛雅的得得不休,他的手下不停,快速的为赛雅止住了伤口,从怀中掏出了一直随身携带的上好的金创药,为赛雅涂上。
。一切都做完后,已经是后半夜了,赛雅也已经体力不支昏了过去。
溟渊晃动了几下脖子,想要起身离开,他现在还很担心在蓬莱的狐尘,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以她的性子,要是再出点什么事情,就不好办了。
“不要走!”溟渊刚动了下手指,赛雅就被惊动,她紧紧的拉住了溟渊的胳膊,一直念着不要走,不要走。
溟渊看着这位豪放的公主,一上来就要自己做她的驸马,有些无奈的笑了笑,倒也真是一位奇女子,但是他心里早就已经心有所属,实在是受不了她这一番好意。
溟渊把手抽了几下,但是赛雅抓的十分的紧,再加上赛雅长年生活在军营,生活习惯早已和军营里的男子相同,手劲十分之大,她现在有伤在身,溟渊又不能使太大的力气,抽了几下,没有把胳膊拿出来之后,溟渊只好作罢,他寻了一个离赛雅稍远些的位置,坐了下来,闭目养息,他现在还没有睡意。
天边泛起了鱼肚白,太阳渐渐的从东边升起,清晨第一缕阳光打在了溟渊清瘦的脸颊上。
他的胳膊伸的笔直,就是为了与赛雅拉开些距离。
赛雅也悠悠转醒,她动了动手指,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长年生长在军营,让她拥有十分高的警觉性,她立马就张开了眼睛,猛的看向了自己的手掌。
“男人的手?”这一看,赛雅有些奇怪了,顺着手臂向上望去,她看到了那个牵动着她的心的男子,竟是溟渊。
他此时正紧闭着双目,长到逆天的睫毛根数分明,赛雅不禁看的有些痴了,昨天的事情,她也慢慢的回想了起来,是自己拉着溟渊的手不让他离开。
但是她也庆幸自己昨天做出了这个举动,经过这一夜的独处,她不相信溟渊会对自己没有任何的感觉,自己好歹也是蓬莱的公主,身份是多么的高贵,她就不说了,单凭她的容貌,也绝对不会差过那个狐尘,她已经在心里暗暗下了决心,一定会把,溟渊争到手。
就算她得不到,那其他人,也别想得到!
不知是赛雅热切的目光,还是溟渊已经清醒了,他睁开了眼睛,入目就是正在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的赛雅。
溟渊没顾得上她这么热切的目光,而是先低下了头,因为他感觉到自己被赛雅拉住的那根手臂已经快要没了知觉。
“能放开了吗?”溟渊出声,听不出是什么语气,但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富有磁性,赛雅这才惊觉,一瞬间有些慌乱,但是很快又恢复了自己倾向于男性的性格,她随意放开了溟渊的胳膊,眼神还是直勾勾的盯着他,
“经过这一夜,我能肯定你的心思了。”赛雅得意的一笑,溟渊没有看他,自己的心思只有自己清楚,她能知道什么?
赛雅也没有等溟渊回话的意思,稍一停顿后,她欢快的说道,“你其实没那么喜欢狐尘对吧?”她看着自己身上溟渊为她包扎的伤口处,“你肯定是对我有意思,要不然,你怎么能在这里陪我一夜呢?”
她说完后,就看着溟渊得意洋洋,她曾经听人说过,有些男人就是表面上说不喜欢你,但其实内心是喜欢你的,就是因为他们脸皮薄,抹不开面子,但是没关系,她可以主动,她可以为了自己喜欢的男子豁出去。
溟渊哭笑不得,他以为赛雅能说出什么话,没想到竟然如此的胡闹?
自己在这里呆了一夜竟然成为了喜欢赛雅的证据?
她为什么不想想,自己为什么会留在这呢?
要不是因为昨天晚上赛雅紧紧的抓住了自己的胳膊,他现在,肯定已经出现在狐尘的面前了。
“公主,你就别再胡搅蛮缠了,我已经有心爱的人了,至于昨天晚上,这纯属是个误会,具体情况我也不说了,你只要清楚我并不喜欢你就行了。”溟渊话说的十分的直白,要是一般姑娘,听到他这席话,肯定会哭的梨花带雨的,然后,就哭啼啼的离开,溟渊也就能得到清净。
但是赛雅却不是一般姑娘,她不但没有哭,还愈战愈勇,看着溟渊,仍旧是眉开眼笑的,“你早晚都会是我的人的,我们可以先磨合磨合,等两人都心甘情愿后,再入洞房也不迟。”
溟渊气结,她这样子分明就是没哟把自己的话听进去,自顾自的就想当然。
算了,溟渊也不想与她多说,看着赛雅一直执迷不悟,他索性也冷了脸,一言不发,希望能以自己的态度来逼走赛雅。
房间一时间安静了下来,赛雅看着不说话的溟渊,以为他是害羞了,也对,毕竟他们两个人发展的有些快了。
要给溟渊一些时间来缓冲一下,她不在意的笑了笑,从床上慢慢的起身,经过一夜的时间,她现在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只要再养一些日子,就能玩去康复了。
“你慢慢的考虑,我给你时间,不用着急。”赛雅一边说,一边慢慢的向门外走去,走得时候,还大大咧咧的冲溟渊笑了一下。
溟渊一直都是冷脸相对,直到赛雅走掉他也没有变换脸色。
王宫。
“不如今日就把斐珏放出来吧?”狐尘坐在高贵的玉石做成的椅子上,吊儿郎当的晃动着腿,但神色却十分的认真,对着坐在高位的女王道。
女王看着这个让她捉摸不透的小丫头,内心暗自思量,能拖多久是多久,现在还不能放人。
女王转了转眼珠,脑中快速运转,忽然就弯了一下嘴角,她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狐尘啊,不是我不放人,而是现在你还没名没分的,说的话实在是不能服众。”
女王不等狐尘开口,继而又接着道,“要不这样吧,等过几日,为你举行了归祖大典后,再放了斐珏也不迟啊。”
狐尘低下了头,不知道为何女王要一直扣押着斐珏,一定要拖延时间到归祖大典后,但是现在也只有这一个办法,她确实在蓬莱还是无名无分,空有一个公主的头衔,但也只有几个人知道,别人还对她一无所知呢。
“那好,一切全都听女王的。”狐尘乖巧的回道,一副天真无害的样子。
而女王看着狐尘,思绪却渐渐飞远,不知在想些什么。
夜幕渐渐降临,溟渊这边,赛雅也却是说到做到,整整一天也没有人来打扰他,看着外面漆黑黑的天空,溟渊趁着夜色,悄声出了门。
一路走拐右拐,终于来到了皇宫,又是费了一番力气,才躲开了皇宫中的守卫,来到了狐尘的住处。
溟渊轻手轻脚的推开了门,但是老旧的门还是发出了‘吱嘎’一声。
“谁?”狐尘警惕的生音传来,接着溟渊就听到了脚步声,溟渊索性就整理了一下自己因为爬墙而弄得有些皱的衣服,迈开了步子走了进去。
刚进去就与狐尘撞了个满怀,溟渊感觉到软香在怀,双手不规矩的就抱住了狐尘,他以为狐尘会回抱过来,哪成想,胡成竟然一把推开了他,因为没有防备,狐尘又使了些力气,所以溟渊被推得连连后退了几步。
待他稳住身形后,才看清楚了狐尘的脸色,正如外面的天空。黑漆漆的,十分的不好看。
“你怎么了?”对于被狐尘推倒的事情,溟渊闭口不提,而是一脸关心的看着狐尘问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