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阿且,你个流!氓!!
元沐阿祖2018-07-29 02:153,706

  这几日,且娑则拉着施杏“美其名曰”——生孩子,施杏一脸幽怨的瞪着且娑,嗔怒道:“阿且,你个流/氓!”

  “流/氓是为何物,阿且不知,不如杏儿告诉阿且,何为流/氓!”施杏甩手推了身上的男人。这般的动作,两人成亲快一个月,可她的肚子什么动静都没,倒是把大姨妈给请来了。

  且娑对此一窍不通,看她疼的死去活来,翻来覆去在床上打滚。且娑担心的紧,赖在床上抱着施杏揉她的肚子。

  “阿且从不知女子竟然还有如此之痛。实属医术漏洞。杏儿在此暂时先忍半个时辰,之后阿祖回来,定能将杏儿身体调养好。”且娑看施杏满脸苍白,就连唇也发白无力。可他上百年,也不知这女子还有此,他师姐和酒窝都不曾如此。

  施杏又好气又好笑,明明大病什么的不在话下,一个大姨妈就把且娑男主,推了推且娑,道:“先去早课,早课做完再看那些女子例假之书。我睡会缓缓。”

  且娑点头关门下楼,从来稳稳的步伐,听不见脚步声,可施杏分明听到楼梯上咚咚的大跨步的声音,她的阿且急了。

  施杏摸着自己的肚子,实在难受,这一次比以往的痛经来的越发的凶猛,真恨不得将小腹剖开,用手拧拧。

  “啊啊啊!去尼玛的大姨妈!!!”施杏吼了一句,便听到一声甜如糖的声音响起:“杏姑?杏姑?来喝点红糖水。”施杏从被子底下钻出来,两眼迷离恍惚的盯着有些黑乎乎的身影,“芃芃啊,怎么是你。”

  徐芃芃坐在施杏的身边,帮扶着施杏扶正,递给一碗的红糖水,说:“阿祖说你来月事,疼痛难忍,问我可有缓解之法。我便端了这糖水上来,先喝点。”

  “多谢。一大早就把你吵醒,实在抱歉。”阿且紧张过度,还劳烦人家下厨。她本来想给自己煮点热汤,可实在疼的迈不开腿,又拜托不得且娑,他十指不沾阳春水,吃都不吃,更别说下厨。

  徐芃芃拍拍施杏的后背,笑说:“我倒是新生羡慕杏姑,阿祖原来如此体贴。”施杏侧头便闻徐芃芃心中的羡慕哀怨,无奈笑了笑,她把天下女子的梦中禁欲系情人给睡了,伤了不知道多少少女的心。

  施杏一口干完红糖水,才觉舒服些。望着天边有些发白,“芃芃,今日麻烦你陪我出去一趟。”

  “杏姑以后可别说如此见外的话,芃芃的再生皆亏了阿祖和杏姑,收留于我,杏姑若是不嫌弃,把我当做妹妹。”

  “那我就不客气了。”施杏心里满足,白捡了一个妹子,日后陪她说说话也不错,女儿家的闺房话终于有了地方说,不知道这姑娘喜不喜欢八卦,还有她的总裁文。

  施杏回笼觉醒来后,下床一走路,身体下流过洪流,施杏欲哭无泪,动弹不得。这地方没有七度空间和苏菲的保驾护航,寸步难行,生怕下一秒的一个回眸,屁股上一个大血印。

  “哦都开!!”施杏仰天无奈,这让她怎么出去办事。“没有塑料袋,垃圾袋都没!!接都没法接。”施杏只能小步小步的挪着。之前来这,大姨妈没穿越过来,这次前几个月也没有来,她便没有放在心上,可这次来势汹汹,她怂了。学着她们用布条垫着,可总觉得难受,而且心中满满的都是不安全感。

  刚走到楼梯,且娑一手端着药走上来见她站着,连忙唤:“杏儿,勿动。”

  施杏以为自己漏了,却只见且娑将药放一旁,将她抱起回到床上。“下床做什么,早点阿且等会给杏儿端上来,先喝药,会舒服一些。”

  且娑一口一口小心的喂药,施杏心中感动的稀里哗啦。从来没有一个男的对她这么体贴关心,她妈都没这么上心。“日后,杏儿不可多饮生水及多食性凉之物,日常多保暖。还有,阿且会为杏儿开药调理,过些时日一切都好。”

  施杏安分的待着,一手握着且娑,问:“早课,你修习什么。”

  且娑撇开眼,淡说:“修习医术。”

  “哪方面的?”

  “有言,治国先治家,既然如此,阿且必先治好杏儿。阿且受益颇多,女子之病……”

  施杏一听这解释,抬手打住,“好,杏儿没有别的意思,只希望阿且莫要因为杏儿而误了修习。阿且,可听我讲一个故事。”

  且娑点头,抱着施杏入怀,一手按摩施杏的小腹,躺着以最舒服的状态。施杏重振精神,启口:“我曾经看过一本书,是鸠摩罗什的外传,阿祖知鸠摩罗什?”

  “知,佛学上的大家,天资聪颖,颇有个性。阿祖读过他的著作,金刚经便由他所译。”

  施杏看得到且娑眼中的敬佩,微微一笑,说:“那本书,无从考证,但是我倒是相信那本书的外传,名字便是杏儿曾跟阿且提起过的诗中得来。曾虑多情损梵情,入山又恐别倾城。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书名便是最后一句,书讲的是一个才女艾晴从另一个世界因某种能力到鸠摩罗什身边,从他小时陪伴左右,相扶相持,用生命的代价维护鸠摩罗什的名誉地位一切。他们之间的禁忌之恋,不亚于我跟阿且,只是他们的结合是政治所迫。鸠摩罗什在佛学上的成就大多感悟来自世间生活,弘扬佛法、大乘,翻译著作,一切一切都如过往。对他的妻子,他以对佛法的敬重一般守护着他的妻子。”

  且娑缄默不语,将施杏放在床上,握着她的手放在嘴边落下一个吻,“阿且懂,阿且不忘无苏,不忘自己使命和责任。阿祖负责无苏,阿且负责陪伴杏儿。”

  施杏转身将且娑拥入怀,趴在他的肩头,眼中充溢爱惜,“杏儿信阿且。杏儿想说的是,我希望我们也能与他们一样,相伴至老。”

  “会的。”

  且娑的药甚是管用,施杏喝了一碗便无事,就连量也稳定下来,出去办事便不大可能,只能躺着休息。

  一连躺了三天,终于出了下了楼,跟一大家子的人坐着吃饭。攸宁提起了最近新开的一家药馆,施杏便接了话茬子,“阿且,要不去新开的那家医馆试一试,新开的,听芃芃说,福利不错,每月20两银子,再加可休息四到八天。”

  且娑不假思索,低头认真看书,断然拒绝,“不去,那地方离家远,再者,阿祖在这医馆待着挺好。”

  施杏哑口无言,这且娑认定什么,一条道走到黑的,脾气倔着。好好的有钱不赚,有休息日的不去。虽然他视金钱为粪土,可是如今她的酒店不开业,光靠她写书,收入不稳,怎么照顾这一大家子。

  “阿且……”施杏带着撒娇的意味,两眼汪汪的盯着且娑,一手扯着且娑的衣袖。

  “不去。”且娑仍旧淡然面容,丝毫不让步,

  “阿且!”施杏气急。边上的三人都在看他们俩的热闹。

  “不去!”且娑抬头撇了一眼且娑,翻书的手稍稍一顿,眼眸暗转,嘴角似有似无的笑意略过。

  “阿且!!”施杏怒了,心中愤懑不平。这且娑,非得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不可!万一苦口婆心半天还听不进去,那她白操心这么久。

  “阿祖,杏姑都差点给你跪了,阿祖要不明日随杏姑一趟,若是觉得不喜,在做决定也可。”

  “跪了也无用,不去!!”且娑将书合上,起身,朝着众人稍稍弯身往院外走。

  施杏朝着且娑的背后龇牙咧嘴,吐吐舌头,心力交瘁般躺在椅子上,仰天道:“我怎么就嫁了这么一个倔脾气的男人。”

  攸宁和徐芃芃笑的前往后伏,在施杏的怒目下,两人闭着嘴,脸儿逐渐通红,终于忍不住,两个人哄堂大笑起来。

  “杏姑,跟阿祖好好说说,阿祖是通情达理之人,会听的。”干娘收拾碗筷到施杏的身边,语重心长以过来人的身份建议道。

  施杏一口气喝了碗中的汤,做了极大的决心一般,腾地站起身,“干娘,晚上我再说说,下午,嗯,攸宁,芃芃,你们俩跟我出去。”

  “不去!”

  “不去!”

  攸宁和徐芃芃学着且娑的模样神态和语气,两个人异口同声回答道,说完,佻笑看着施杏背过身。

  施杏,“……”

  上梁不正下梁歪!!!阿且,你带的好头!

  施杏下午便躺在家中写稿子,直到夜晚降临,做完晚课的且娑上楼准备休息。施杏听到声音,嘴角狡黠一笑。

  且娑进门,换了衣裳,躺在床榻上,安静的继续看书,施杏放下笔,穿着一身白色的飘逸的丝质睡衣爬到床上,狗腿子般按摩着且娑的手臂和大腿,“阿且,舒服么?”

  且娑眼中了然于胸的笑意,看破不说破,将书合着放下,直视施杏的春风化雨的笑脸,“辛苦杏儿了。杏儿写稿子也累了,歇下,阿且替你……”

  “不辛苦不辛苦,阿且才辛苦。”施杏软磨硬泡,她就不信,糖衣炮弹还说服不了!

  且娑嘴角勾起浅笑,一手将施杏的双手握住,认真严肃道:“阿且若是去了那家药馆,日后可不能如此轻松陪伴杏儿。”

  施杏手索性缩回,翻了一个身,缩在床的最里面的一侧,躲得且娑远远的。不说了,说了也白说,她劝说不得。倔脾气!倔脾气!!

  且娑拿起手边的书继续读,直到差不多看完,将灯灭了,睡在施杏的身边,一手围上施杏的腰,在施杏的耳边低语道:“让阿且同意你的主意,杏儿还没用尽全力,还有一计未施,恰巧,阿且就吃那一计。”

  施杏来了兴趣,眼睛突的睁着乌漆漆床布,腰上且娑带着珠子的手接触着肌肤,丝丝凉意穿透自己,引得一身的战栗。

  “美人计。杏儿为何不采取这最简单的方法?”黑暗深处传来喉咙深处的笑意。

  施杏,“……”这叫情商白痴?这确定是她认识的且娑?嗯?

  且娑将施杏的耳朵咬住,温热的气息铺撒着,“杏儿的书,阿且都有在看。写的不错。只是有些词汇阿且不懂,改日向杏儿请教。”

  施杏身子被翻了过来,且娑主动把握一切,施杏的唇被撅住封的严严实实,再无任何还口的机会。且娑学什么都快,自然某方面也不甘示弱。

  施杏彻底被这“情场高手”折服!阿且,你个流/氓!

继续阅读:第70章 值不值得,我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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沾衣欲施杏花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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