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子来了精神,“陌迟,如果我做了你的新娘子,我们就可以天天守在一起了!”
男人轻笑,“小如,那次没让你做成我的新娘子,我耿耿于怀,一直想补给你……不过,你必须先学会压你男人!”
我苦了脸,“陌迟,刚才不是压了吗?”
男人将我抱放在他身上,“小如,刚才勉强算是预热吧,总要抵达我们都身心愉悦的那一刻才算数!”
说着,他掌控着我的腰,契合,我气恼地抱怨,“陌迟,你想把我培养成你这样的牲口吗?”
男人摩挲着我的蝴蝶骨,轻笑,“小如,老子只对你一个人牲口,所以,你才会喜欢上老子这只专情的牲口,笨兔子,这是夫妻情趣!”
压男人的难度太大了,比我经历过的任意一台大手术都难,我索性装死不动。
男人手指拨弄着我的麻雀尾巴,声称如果我不乖的话,他马上将我剃成了光头,那样,我就没法出门见人了,那样,我就有充裕的时间练习压男人。
我气的,不情不愿,笨拙地动起来,声称他这是赶鸭子上架呢!
男人掌控着我的腰,嫌弃地笑着,说我不及鸭子,因为鸭子还懂得扑腾几下呢,而我这么久了也不开窍,用猪上树形容才贴切。
我懒得辩解,腹诽,你才是猪呢,猪不喜欢树,所以就不会费劲儿地上树,而是在泥巴里舒服地躺着。
正这样想着呢,男人笑骂,怎么就栽到了一头小笨猪的身上,然后他让我跨坐着,手撑在他的胸膛上。
男人时不时点拨着,终于,终于我着道了!
慵懒低笑声浮起,男人说我抖了,但是下一刻寒玫冲进来了,她大声地责骂着我是个扫把星,一把将我推下去。
我滚落到地上,脑袋蒙蒙的疼,听到寒陌迟喃喃说他阳痿了。
我赶紧爬起来看了看,果然那儿颓靡不振,而且他的胸膛流血了。
他看着我笑,说我的力气太大了,他肋骨的骨痂都裂开了,他要死了,死了就解脱了。
我手忙脚乱地帮他穿衣服,说马上送他去医院,他不会死的。
就在我跑出去拿寒陌迟的皮鞋时,守在门口的慕妤萱揪住了我的头发,狠狠地扇了我几耳光,将我推倒在地。
寒玫也走过来,一脚脚踹我的脑袋,说是已经联系好了人贩子,这次将我卖给非洲人。
我的脸流血了,身上也流血了,地板上有一片片淋漓的血水……我要死了。
寒玫和慕妤萱拿出了遗嘱公证申请表,让寒陌迟填写。
寒陌迟招招手,让我过去,我流着泪,爬过去,他擦去了我脸上的泪水,笑着说要将所有的物业都留给我。
我抱住了他的手臂,摇头,我一分钱不要,他的钱都给寒玫和慕妤萱吧,我陪他去医院。
寒陌迟骂我是个愣丫头,他要死了,我不要钱,那就等于什么也没有了。
我死死地搂着他的手臂,说他死了,我也不活了,说着,说着,我就哭得说不出话了……
一阵来电铃声浮起,惊醒了我……呵,原来是个梦,我抱着寒陌迟的枕头,将枕头哭湿了一大片。
怔楞了几秒,我接通了苏茜的电话,那边,苏茜娇笑着,“芫荽,若轩说昨晚老寒带你离开了酒店,你们发展得怎么样了?”
梦里的种种如雾霾般笼在我的心头,我叹口气,“陌迟有那么能作的一个亲妈和青梅前妻,我们能好到哪儿去?”
苏茜马上正经起来,“芫荽,若轩说了,如果老寒与慕妤萱那朵白莲花走到一起了,那么他们这辈子就算友尽了,云家会从帝迟集团撤资。”
我苦笑,“苏茜,有你和若轩这样支持我,就算是到头来白忙一场,我也知足了。”
结束了与苏茜的通话,我心里雪亮,只有做了寒陌迟的新娘子,只有拿到了双博士学位,只有找到了我的那两个孩子,我才能知足。
长得不咋地如我,却有这么大的贪心,我好佩服自己哦!
寒陌迟的手机在床头柜上,我拿起看了看,是关机状态,因此我断定他还在如苑,就趿拉了拖鞋,进内置浴室简单地洗漱了一番。
他不在书房,也不在健身房,我推开了我养父和养母的室门,果然,他衬衫长裤,直身跪在那儿。
一炷香已经燃到了一半,我养父遗像那儿摆放着一瓶打开的红酒,室内的空气中,弥漫着酒香,松香混合在一起的味道,很好闻。
不过,寒陌迟身上的清冽冷香更好闻。
虽然已经有了地暖,但是我还是心疼寒陌迟,地板那么硬,他跪着肯定不舒服。
“陌迟,我饿了,我们去厨房做早餐吧!”
我从后面,不知羞地搂住了他的脖颈,在他白皙的耳垂上亲了一口。
男人低斥,“不知羞,放手!”
我控诉,“寒陌迟,你不给我做饭吃,你虐待我!”
男人语气柔和了几分,“小如,别闹,放手,我给爸妈磕个头!”
我眸间不禁酸涩起来,松了手……他眼里有我养父养母,那么他还认可他是我丈夫?还是,这仅仅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
寒陌迟磕了头,语气嗔怪,“小如,杵那儿有理了?跪下,给爸妈磕个头!”
我心里委屈大了,“不想磕头!他们一个个走得倒是放心,都不管我了,连个梦都没有!”
说着,说着,我吧嗒落泪,转身就走。
寒陌迟轻笑着,叨叨一句,“爸,妈,都怪我这两个月冷落了小如,所以她就有小脾气了,我会哄好她的,你们放心吧!”
我泪水更多了,出了屋子,没走几步,寒陌迟就追上了我,搂住了我的腰,扳过去,低头,温柔地吻去我脸上的泪水,轻笑。
“小如,爸妈给我托梦好几次了,让我别欺侮你,好好跟你过!”
我一眼不眨地看着他,“那你是怎么说的?”
寒陌迟轻柔地吻了吻我的眼睛,“我对他们说,爸妈尽管放宽心,如果我寒某人不跟小如生一群小崽子,我就被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我犯了痴,扬手掩住了寒陌迟的薄唇,“陌迟,不能生太多了,养小孩子很费钱,我不舍得让你太辛苦了。”
寒陌迟拉下我的手,亲了一下指尖,打横抱起了我,轻叹,“养小孩子还好,最辛苦的事儿是哄林医生高兴。”
我不服气,“我哪有那么难缠啊?只要你不与慕妤萱纠缠,与我复婚,我每天都高高兴兴的,做梦也会笑醒了。”
男人吮吻了一下我的唇面,不紧不慢往厨房方向走去,“真不辛苦?那你昨晚压我时,怎么叫苦连天的?这下知道我压你有多辛苦了?”
我不满意男人的敷衍态度,低骂,“牲口,寒牲口,不可理喻的寒牲口!”
寒陌迟慵懒低笑着,走进了餐厅,将我放到椅子里,从厨房里端出来早餐,“林医生,请吃寒牲口做出来的早餐!”
我有点难为情了,“陌迟,我……你知道我的心思,我爱你,没有你,就没有春夏秋冬,连天空都是灰色的!”
男人慵懒嗯着,在我的额头落下一吻,坐下,优雅吃起。
敷衍,敷衍,这家伙一到关键时刻,就敷衍了事!
我腹诽着,吃着寒陌迟做的早餐……太好吃了,吃着,吃着,我就没脾气了。
饭后,我洗刷碗筷,寒陌迟从后面搂住了我的腰,我慢条斯理地磨蹭着,得寸进尺,“陌迟,午饭和晚饭也是你负责做,我负责洗刷碗筷。”
男人慵懒嗯着,大手钻进了我的睡衣里,为所欲为,温热的气息蓄了魅惑深深。
“还有林医生的深层次需要,我也负责,小如,昨晚,你睡得死沉,还猫叫着抖了,所以现在,我想在你完全清醒的状况下,让你明明白白你需要寒某人。”
啊,昨晚不是梦,是真的!
那么,会不会我和寒陌迟正滚床单呢,寒玫和慕妤萱就闯进来了?
梦境血淋淋的,我此刻想起来还心有余悸,“陌迟,你毕竟是三十多的男人了,那啥不宜过度,万一你肾衰竭了,我这辈子的幸福就打水漂了!”
男人的手指越发得放肆,他不悦似的,轻咬了一下我的颈子,“小犊子,敢藐视老子,你再磨蹭矫情,老子不介意在这儿办了你!”
于是,我三下两下洗刷好了,等我刚擦干了手,寒陌迟就抱起了我,提步走向主卧,俊颜笑意密缀,“晚上上林医生,白天还可以上林医生,这日子不用更美好了!”
对此,我嗤之以鼻,“寒牲口真是空前绝后的牲口!”
男人对此,轻笑,“骂是爱,我家小如想爱爱了,必须爱够了!”
好吧,我只好闭嘴了!
浴室里,寒陌迟熟练地除去我们俩身上的衣物,我低头看见他脚面上有处红紫的淤青……是昨晚跳舞时,我踩了他一脚,弄出来的。
“陌迟,你的脚面都肿了,我找瓶红花油给你抹抹!”
男人薄唇敛笑,“不必了,我又不是娘们,没那么娇气,如果你真心疼我,以后就别闹,乖乖地等着做我的新娘子!”
我不知羞地抱住了寒陌迟的精瘦腰际,痴痴地看着他的俊颜,“陌迟,我做梦都想做你的新娘子!”
男人眸底滟笑,嗯着,打开水阀,抱着我冲淋浴,就这样要了我一次。
刚完事儿,他就关了水阀,不管不顾我和他都是水淋淋的,抱着我,走到落地浴镜前,侧身对着镜子,以强势的力道抵着我,“小如,你男人是不是肾衰竭?”
我软乏无力,不是寒陌迟搂着我,早就软趴下了,只好服软,“不是肾衰竭,是牲口!”
这样一句,寒陌迟薄唇抿了抿,扛起了我,回到了卧室,将我丢到大床上,倾压下来,无微不至地吻了一遍,保质保量地做了一次。
事后,我在身下垫了一个软枕,寒陌迟见状,痞笑,“怎么?想给我生小崽子啦?”
我认真地点点头,“陌迟,如果我怀孕了,你会立即与我复婚吗?”
寒陌迟笑得讳莫如深,“你猜!”
我没好气,“猜个屁,如果你不与我复婚,我生下来你的孩子,就卖给人贩子!”
寒陌迟沉着眸,陡然拽起来我的腿,扛起了我。
我骑跨在他的肩上,生怕掉下来,唉呀妈呀地尖叫着,让他放下我。
寒陌迟逼着我喊他老公,我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他笑着,缓缓蹲下,扛着我变成了背着我,最后成了驮着我,在客厅的地毯上爬来爬去,我依旧不叫他老公。
男人恼了,“林朵如,最后一次机会,叫声老公听听,不然,老子生气了,你承担不起老子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