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英走来,开口说:“再吃一些罢,我也不逼着你全都吃完,你多少再多吃点罢。不然你一日日的瘦下去,我也不好和权少交待啊。”
再多吃点,这个甄妮可以接受,于是从新拾起木筷,勉强地吃了几口后又放下木筷,央求地瞧着阿英。
阿英叹了口气,没再说啥,拾掇了餐盘。想起什么来,对甄妮说:“这儿不比其它地方,没事的话不要在外边随意走动。电视里边我让人为你存了很多的电影电视剧,觉着乏味的话,你可以看电视。”
电视机里边存的有电影,这个甄妮昨夜就已然知道。但经历那一番让人羞恼的爱昧的上药过程,今日对电视有了点排斥,不想看电视了。想要问问阿英还有没有其它打发时间的方法,阿英已然利落地拾掇了餐盘走开了。
什么就不可以随意走动,还不是委婉地跟她说,她已然被囚禁了么。告诉了你不可以随意走动,你若还执意往外闯,遭人拦住了,就是你自个的不是了。
甄妮叹了口气,走至客厅里边,在沙发上躺下,软绵绵的沙发,非常舒服,把沙发配套的抱枕搂在怀中,乏味地抠弄着抱枕边沿的流苏,一秒一秒地打发着时间。如此躺在沙发上,或发懵,或想事,安安谧静的非常乏味地过了一上午。
午间时阿英来送午餐,照样地盯着甄妮吃饭,不住地劝着她多吃点,直至她把餐盘里边的饭菜吃得差不离了才作罢。
午餐后,人容易犯困,恰好给甄妮找了件事做,睡午觉。论起来睡的是午觉,但一觉醒来就是晚上了。如此,一日就如此过去了。瞧瞧看,这丫头的生活有多么的乏味。
晚餐后,甄妮是真乏味得要抓狂了,不得不打开了电视,看个电视剧什么的,不仅可以打发时间,还可以让卧房中面有点声响,不至于安谧的吓人不是。
电视剧刚看过第一集,正预备跳转到第二集时,倏然门开了,甄妮本来懒洋洋的的状态倏然就戒备起来。从沙发上立起来,等着瞧瞧门外进来的什么人。她出不去这套房子,不代表危险不会进来,上一回被下药的事,就是个教训。
被被拥开,而后权捍风步入。
在外劳碌了一日的男人,身上的霸气和锋芒还没收敛起来,纯手工制作的正装,剪裁合体,每个部位皆是精心量体设计的,把他本就英挺英俊的精壮身材衬托到了某种极致,举手投足间讲不尽的霸气,道不尽的高贵奢靡。
他冲着沙发走来,甄妮往边上挪了挪步伐,留给他足可以的空间。
他就是如此一个存在感极强的人,由内而外散发出的气场比旁人要强烈的多,也要压迫的多。旁人可能占个一平大小的地儿就悠哉乐哉了,但他不可以,仿佛是天生的霸气,得足可以大的一大片空间才可以装得下他这人,旁人要一平,轮到他这儿,可能要十平都不止。
跟他保持距离,才可以相安无事,如若不小心闯进了他的气场里边,那便惨了,会被他的强烈气场压迫得不敢大口出气的。甄妮这才反省到自己昨夜定是离他太近,因此才会被他那么一番羞辱的。
男人在沙发上坐定,从几台的小屉子里取出一盒香烟,从里边抽了一根烟出来,而后从自个的口袋里摸出一个铂金打火机,轻轻的咔嚓一声,火光点燃了香烟,也点亮他刚决俊朗的五官,他抽了一口烟后,从外边带进来的霸气和锋利这才得到了一些缓和,用一类悠闲慵懒的姿态凑近沙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