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热的男性身躯压上,他有些急不可耐地吻住她的唇,她的面上还留着从集团里带回来抹汗形成的浅淡痕纹,整个身子讲不出的可爱,天真,天真中携着犟犟和默无言语的坚毅,天真清纯如她,就似是一朵素色的罂粟花,简纯真净,算不上妖艳,却依然可以让人着迷和上瘾。
意乱情迷的热吻中,甄妮身上本就少的可怜的衣裳,全数被他拽下。她抵住他宽敞结实的胸膛做着最终的反抗:“放开我,我不想跟你这样!”
男人的声响一字一句的道:“我跟你讲好的,人前做一双恩爱夫妻,对你冷淡了,你生气,现在来跟你恩爱了,你又不想。你到底想要什么?”
甄妮微微拧了眉心:“别强词夺理了,我讲的是人前恩爱,现在是人前么?”
“你在我的眼前,而我是人,不是人前是啥?”男人说完用吻封住了她还想要讲的话。
一阵风雨过后。
演戏仍是真情?有些分不太清了。
男人坐在铺上慢条斯理的抽烟,即便这样空气爱昧铺绫乱的情形下,也丝毫影响不到他的典雅。夏日配合着空调使用的丝滑的蚕丝被,搭在他的腿上,额前的发丝黏了汗水,颜色加深,趁着刚决镌刻的俊朗五官,显得分外的迷人。
甄妮下铺来至洗浴间里洗澡,不晓得显现了多少的狼狈,花洒中喷出来的温热水柱打在面上,身上,冲洗掉一身的倦怠,亦冲洗掉心中憋闷的狼狈。这才明白过来,倘若没有父亲做后盾,自己一人在社会中谋生活,有多么的艰难和狼狈。
洗完了澡,穿着睡裙走出洗浴间,遥遥地瞧了铺上的男人一眼:“你快去洗澡罢。我去帮阿英预备晚餐,你洗好下吃。”说完扭身走出卧房。
冲完澡后,一身的清爽,连携着精神也好了很多。穿着简洁睡裙的甄妮坐在餐厅里发着呆,女人向来非常难把爱跟性分开来,
甄妮叹了口气,拾起木筷挑着脸前饭碗里的米饭,一点食欲都没。她想不懂为何分明举办过婚礼签过婚前契约的俩人要过这模样靠演戏维持沉定的生活呢?为何分明住在一个房檐下,却感觉是那般的遥远呢?
以往他白日不在家,晚上在家时跟他讲的话一巴掌便可以数过来,晚上他从书厅中出来时,她已然睡着,早上她起身时,他已然离开。即便周末时,也基本上见不到他。他非常少在这幢房中过周末,她亦不会问他去了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