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托西奇他们,又随便吃了点东西,高翔他们才有空闲开始收拾屋子。
肇国庆也帮着他们一道收拾,只是王敏却没有再出现过。
大家心知肚明王敏为什么而走,高翔也变得沉默寡言起来,肇国庆重重的拍了他的肩膀一下,他能怎么说呢?高翔做错了么?这两人之间的感情分明从开始就是个错误,高翔这魂淡守着刘佳这么好的一个姑娘,就不该去撩拨人家王敏;而王敏呢?明知道高翔的身边一直就有个刘佳,却还是像飞蛾扑火那样越陷越深,剪不断、理还乱,好一笔糊涂账哎……
这回艾力找的新房子条件比以前好上不少。
不但房间更多了,还有上下两层,每个房间里不但有床,有衣柜,有沙发,有电视,另外每一层还有2个卫生间;不像过去,大家用公共厕所,很不方便。
这次分房,男人们主动全部住在了楼下,高翔原本打算和艾力同住一间,没想到这家伙居然嫌高翔脚臭,而且嘴里还振振有词,他要一个人住一间,方便和勒梦约会!
高翔一听,无奈的看着阿扎提江,谁知江解放居然也嫌弃他!这家伙也自己住了一间,还威胁高翔说,跟刘佳偷偷摸摸的时候声音小一点,否则小心本大爷踹你的门!
这都什么人啊……真是!
无奈之下,高翔和艾力只能一人住了一间卧室,而阿扎提江主动住到了楼梯下面的储物间里,对他来说房间越小越好,越小他越有安全感!
楼上,勒梦自然还是带着卡米拉住一间,刘佳和李玲玉住一间。
勒梦领着卡米拉在房间里归置她们娘两的行李,看着卡米拉懂事的把她的小衣服、小裙子都叠好,然后整整齐齐的放在衣柜里;勒梦眼前一阵恍惚,小果儿又出现了在她的面前。
不知不觉就把卡米拉紧紧给搂在了怀里,后者纳闷的喊了一声:“妈妈,叠!”才让勒梦清醒过来,刚趁收拾行李的时候擦了擦眼角,就听见卡米拉说:“妈妈哭,妈妈也哭。”
这种不知道是哪国的话还真就只有勒梦能听懂:“谁说妈妈哭了,妈妈眼睛里进灰了而已;你说王敏也哭了?还让你看见了?”
卡米拉点点头:“哭了,然后跑了。”
勒梦抱着卡米拉叹了口气,嘴里小声的说了句:“冤孽哎……”
李玲玉在房间里一边收拾着行李一边叹气;刘佳一个人傻愣愣的站在原地,已经出神好久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等刘佳回过神来才发现李玲玉已经把“该”收拾的都收拾完了,这会儿正在沙发上捶腰呢。
可谁知等刘佳回过神来,才发现李玲玉居然只收拾了她自己的行李!而她的行李居然全部都原封不动的堆在地上!
刘佳气的大喊了一声:“妈!”
谁知李玲玉比她意见还大:“妈啥子妈?个人拎到行李滚到楼下去,该去哪个屋头你不晓得嘛?”
刘佳顿时臊红了脸,气的直跺脚:“你可真是我亲妈!这算怎么回事?”
李玲玉唉声叹气的直抱怨:“我怕你现在不住进去,过几天就该那个王敏住进去了哎……”
一句话说的刘佳哑口无言,面红耳赤的低着头默默的收拾着行李。
今天是高翔他们正式回到喀布尔后的第一天,当夜无话,大家进了房间后就没有再出来,就连买买提.艾力这家伙都忍住了没有去纠缠人家勒梦。
第二天高翔睁眼睛的时候才发现,居然都已经上午9点了!这些人也不喊他,觉得十分不好意思的高翔草草穿了衣服,就跑到了院子里。
昨天没有来得及细看,直到此时,高翔才发现买买提.艾力这回找的这个住处还真是很不一般。
这里过去应该是有钱人修的别墅,欧式圆顶的双层结构,院子里有花园,有草坪,阿富汗的水资源不算丰富,因此别墅里没修游泳池,倒是建了个小小的喷泉,水池里还有几尾锦鲤游来游去,看到人就齐齐的围上来讨吃的。
这栋别墅看上去不大,却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花园里鸟语花香,几只蝴蝶正在花丛中狼狈的穿行;卡米拉这个熊孩子手里拿着竹竿,一副不把蝴蝶打下来誓不罢休的意思!
高翔连忙过去制止了她,没收了竹竿之后才问她:“其它人呢?”
卡米拉嘟囔着嘴:“妈妈和大大在那边,赖赖和爸爸出门去了……”
高翔又问:“你刘佳妈妈呢?”
卡米拉摇头:“不知道。”
高翔叹了口气,站起身来对她说:“不许再追蝴蝶了,你看你把这些花都踩坏了,它们多疼啊?”
卡米拉不甘心的说了句:“大人骗人,花不知道疼!”就扭头跑了。
高翔摇了摇头,顺着卡米拉指的方向找到了正在那你侬我侬的买买提.艾力还有勒梦。
看到高翔,两人非但没有被撞破奸情的狼狈,艾力反而一脸兴奋的拉着高翔:“小鸡崽子,我正要找你商量个事。”
高翔看看他又看看勒梦:“啥事?”
艾力兴奋的指着旁边的院子对高翔说:“这两个院子是连通的,以前都是一个有钱人的产业,现在他不知道逃到哪里去了,我觉得我们不如把旁边这个院子也拿下来,两边给它打通了,一边做餐厅,一边做我们生活的宿舍。”
高翔挠了挠头:“这么大的院子,租金得多贵啊?”
艾力拉着他就跑:“小鸡崽子你跟我过去看看就知道了,我估计当初设计的时候这两边就是一体的,那边小,这边大;那边乍看上去很不起眼,这扇门把两边隔成了独立的两个世界。只有打开这扇门,眼前才豁然开朗,颇有种曲径通幽的意境……”
高翔瞠目结舌:“有阵子不见,你小子文化水平见长啊?”
艾力还不好意思了:“这都是梦梦的功劳嘛,是她一直督促我学习。”
高翔一脸见了鬼的表情,勒梦不服气的在他胳膊上掐了一把:“怎么?你有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