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越下越大。
牧宝言站在别墅前雪地中,风雪刮面,这样她才能思考。
不一会儿她成了一个雪人。
身后脚步声传来,调侃声也来了:“牧总该不会是梦游吧?”
牧宝言深吸一口气,站着不动。
郎晟打着伞,走到牧宝言身旁:“嘿牧总。”
牧宝言戴着手套的手握了握,也没有出声也没有看郎晟,转身就走。
“嘿!”郎晟一把拽住牧宝言手臂,“等等,等等。”
牧宝言手又握停下脚步,她看着前方,声音冷得就如这风雪:“郎总请自便,恕我不奉陪。”说完向前走。
郎晟拽着不放手:“哎哎,有话问你。”
牧宝言站住:“我没有话可回答你。”
“哎哎。”郎晟拽着就是不放手,“牧总,有你这么霸道的吗?一言不合就打,打还不说,还不让我住,这又不让我问,你这霸道没边了,当心嫁不出去。”
牧宝言手紧紧地握握:“说完了吗?说完了请你放手。”
郎晟手很任性地一拽:“不放!”
牧宝言踉跄一下撞到郎晟身上,之后又猛地推郎晟。
郎晟后退一步手示意:“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
牧宝言双眼怒瞪沉声道:“你最好离开我的滑雪场!”
郎晟勾唇一笑:“真霸道,我猜猜。”他抿一下嘴,“唔……你和郎庆有过节,你把我当成郎庆了,我猜得对吗?”
牧宝言冷眼看着他不作声。
郎晟眉一挑:“就是说对了?哎。”他手挠一下额角,“你误会了,我不是郎庆,我是郎晟,今天你没听刑治平说吗?我是郎家二少,郎庆是我大哥。”
牧宝言眼里冷光四绽:“还有呢?”
郎晟再一笑:“还有就是你打我的那一巴掌我不怪你,很多人都会把我和我大哥搞混,你第一次见我认不出来我不怪你。”
牧宝言嘴角讽动,极冷道:“是吗?”
郎晟眉又一挑:“难道不是吗?我爸都会把我们俩搞混,更别说外人了。”
牧宝言再讽:“我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来到这里,但是我可以告诉你,想进滑雪场,门儿都没有!”
郎晟打着伞上前为牧宝言挡雪:“牧总我是来渡假的。”
牧宝言转身就走。
郎晟站在原地不动:“哎你和郎庆有什么过节?”
牧宝言没有停步,也没有出声,只留给他一个与雪融为一体的白色背影。
郎晟笑笑,大步向自己住的那栋别墅去。
郎晟进屋一边脱外套一边打电话。
好久那边接听:“打电话也不看看时间?你那儿白天我这儿可是大半夜。”
郎晟去倒酒:“爸,我在云龙滑雪场。”
那边像是猛地坐起身似地:“你怎么跑那儿去了?”
郎晟把手机放吧台上,开了免提拿酒瓶:“您不是说要在春节前完成对云龙滑雪场的投资吗?我不得到云龙滑雪场来渡假?爸,派治平来就派治平来了,为什么又还要派黄乐乐来?小姑娘被送去经侦了,您明天处理一下吧,小姑娘年纪纪轻轻的,前途可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