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之道,忠恕而已矣。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我不欲人之加诸我也,吾亦欲无加诸人。”楚天凌本来就白皙的脸蛋此刻因为认真而显得有些霸气,他轻声喃喃自语地念了论语中得一句宽恕的句子,希望面前的这两个人能够对任芯网开一面,切勿以一己之私而造成大错。他想他们应该也看到了任芯对南宫洛的重要性,如果…
似乎想到了什么楚天凌皱着眉头,招呼也没有招呼一声便抬脚离开,目的地只有一个,南宫洛此时所住的房子。
“蓉书我也先行走了,这把刀你拿着,若是这妖孽要伤害你,你大可不必手下留情将她就地正法就可”南宫御将一把精致的匕首放到徐玲儿的手上,那正是任芯之前在船上那把杀敌的匕首。
“太子爷,您这东西是不是给错了人了?”任芯皱着眉头,语气很是不善地说道。
“好大的口气!”南宫御冷言大喝一声伸手一挥。
任芯便感觉到她的脸上有一丝发疼,她伸出手一模,握草,居然破了。任芯不由地瞪大了眼睛,惊恐地看着南宫御,只听他再次说道。
“这可是我古月王朝古易天古将军的贴身匕首,怎么会在你个狗奴才的身上,还不老实交代?”杀气逼人的气势震得任芯是脑袋发胀,两眼发痴。
任芯咽了一口唾液,她怎么可能告诉南宫御,这是她第一次见到古易天从他的身上顺来的,这种小偷的作为指不定会让她摊上怎么样的罪名,没准把她是妖孽这一名做得更加牢靠,可也不能说是古易天给她的,毕竟一个将军怎么可能会和一个奴婢有过亲密的行为的,而且还是南宫洛贴身的丫头,这样一来不就证明南宫洛和古易天有一腿,会给南宫洛带来更大的麻烦的。
任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又再一次的睁开,嘴角轻轻地上挑“回太子爷的话,奴婢从来都不知道这把匕首是古将军的贴身之物,要说奴婢从哪里得来的这把匕首,是捡到的,说是捡也并非是正真的捡,是某日去买菜的时候与一杏色匆忙之人相撞后捡到的,奴婢我看在匕首上有一颗宝石,一时起了贪念才偷偷的藏了起来,难道奴婢这样做算犯法了吗?”
任芯手握着拳头,眼神冰冷地心不跳脸不红的编织着谎言。
“太子爷,您别动气,芯儿妹妹只是捡起了古将军的贴身之物,她并不知道这是将军的物品固然算不上犯了罪,也请太子爷顾忌眼前,南国百姓的生存问题才是我们现在最主要去思考的事情,现在能麻烦太子爷您能出去,让臣女来问问芯儿妹妹一些问题吗?”
徐玲儿娇声说道,手握着南宫御的手,一脸妩媚的姿态让任芯感觉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南宫御摸了摸徐玲儿的脸蛋,宠溺的笑了笑,便走了。留下了笑靥如花的徐玲儿和捂着鼻孔,眼神耷拉的无所谓的任芯在这地下牢房内,沉默寡言的享受着格外诡异的气氛。
“我不是一个好的女子,所以我负了皓宇的情谊,我不是一个善良的女子,所以我会杀掉接近皓宇身边所有的女子!我得不到的谁也不可能得到!”
就在任芯以为会这样继续沉默下去的时候,徐玲儿说一句让任芯听着越发感觉到死亡气息越是接近的话。
“我知道你不是个好女人,因为有个词说的很好,蛇蝎美人,不就是说的是你这种脸蛋漂亮,心肠歹毒之人吗?徐家姐儿既然你负了我家的王爷就请你不要在惦记着我家的爷了,我家爷长得那么帅,你这种人是配不上的!”
任芯嗤鼻不屑地对徐玲儿说道,心里在想:握草,小妖精,哼,原来你还藏着两副面庞呐!啧啧,古人的心眼可真够多的。
哗啦一声,牢房上的锁被打开了,徐玲儿走了进来,朝着任芯步步逼近。
任芯眼睛瞪大,身子往后挪动了几步,最终还是被逼到墙角丝毫动弹不得。
“徐家姐儿,您果然和太子爷是绝配,动不动就喜欢动手,咱们有话好好谈,打架我是打不过你的,所以我放弃抵抗,你不要用仇恨的眼神看着人家,我会晚上做噩梦的,这一旦做恶梦了我可喜欢往我家爷的被窝里钻,到时候干柴烈火,哎呦呦,没准还能造出个小娃娃来”
任芯连带着猥琐的笑容,将全身的节操贞操全部扔了一地,不知廉耻是何物地对着越发生气的徐玲儿说道,心里想打嘴仗耍嘴皮子除了南宫洛那个腹黑毒舌的家伙,至今还没有人能够打败老娘我呢。
“无耻,下流!”徐玲儿惊叫一声对着任芯是破口大骂,只不过很文雅罢了。对于任芯而言这无耻下流压根就无关痛痒,毕竟这就是事实啊。
啪的一声,很清脆的巴掌声在牢房内回荡。
任芯伸手摸了摸脸蛋,眨了眨眼“徐家姐儿,你怎么这么的粗鲁呢?很疼啊!破相了怎么办?要是我家也就此讨厌我把我赶出王府怎么办啊?要不去你家混日子还是去茶楼去说书,就说这当朝的未来太子妃居然是个表里不一的小贱人,你说这会不会成为最大的笑话”
任芯的摸着脸,眼神冷冰冰的,阴阳怪地说着让人着实生气的话。
突然任芯猛然扑向徐玲儿,将徐玲儿压在身下,双手掐着她的脖子“大妹子,不是我怕你,只是因为你的这张脸太漂亮了,让我有些不忍,但是不要促碰到我的底线,不然我可不在意破了我的规矩在这张漂亮的小脸蛋上划上一道子”
徐玲儿稍微地吃惊任芯敏捷爆发的动作,对于她的威胁般的话徐玲儿根本不在意,抬脚便踹向了任芯的肚子。
“疼疼!”任芯捂着肚子喊着在地上翻滚着打着滚。头上渗出不少冷汗,她想估计肋骨断了。
“徐玲儿,你可真够狠的!”任芯咬咬切齿地忍着疼说道。
“狠?不,现在才是刚刚开始!”徐玲儿从怀中拿出一把包裹着银针的布袋子放到任芯的面前,笑着说道。
Σ(っ °Д °;)っ任芯只是那么一瞥,脑海中不知道怎么地就想起了容嬷嬷用针扎紫薇的场景,她心想应该不会吧!
继而听到的只有她的惨叫如杀猪般地回荡在狭小的牢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