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不能让人好好地过个年,吃顿饭了!这一次你彻底的把我给激怒了,我要把你剥光了扔给那些如饥似渴的寡妇们。《任芯语录》
南宫洛和任芯分别牵着南宫御佳儿漫无目的的走在热闹的大街上,对于刚刚发生的事情他们两人都心知肚明,明白这其中造成南宫亦性格大变的一定是什么事情造成的。不然平时暖男的可不会说出那般让人反感的话来。而且现在仔细想来,那南宫御和南宫月这两人也似乎有些不同了,该如何说,变得与他们有些疏远了。
“芯儿,你在想什么?脸色难看的本王以为你在便秘”南宫洛看了一眼表情阴沉的任芯,他见过她的哭泣,伤心与各种笑颜,但是唯独没有见到过她如此阴沉的表情。
“噗”任芯一时间没有收住,然后娇嗔地抬眼瞪了一眼南宫洛带着埋怨的语气说道“爷,你可真够毒舌的,我的起色如此的红润,怎么可能会便秘啦”
看着任芯又恢复了原来的模样,南宫洛脸上也露出了丝丝笑意。果然还是精神满满的样子让人看得赏心悦目一些。
说说笑笑,从天南地北说道宇宙太空,在这不知不觉间,任芯和南宫洛便一路溜达着,便回到了王府。南宫御佳儿已经睡得怎么用巴掌呼他都不会醒来的地步了,也不知道是做梦吃了什么,口水直接沾上任芯肩膀上的衣衫。
“这小混蛋还真是有够粘我的,这一点爷您应该和您这宝贝疙瘩学学。”任芯带着调侃的口吻对着南宫洛说道,脚伸出将王府大门便走了进去。
但刚刚进入王府不到百步。
南宫洛猛地将任芯揽在怀里,紧张大喊了一声“芯儿”之后便听到箭咻咻地刺进南宫洛人的肉体里的身影。
任芯惊恐的瞪大了眼睛,慌忙地将南宫御佳儿护在怀里,夹在她与南宫洛的中间。可毕竟她的身体带娇小了,根本挡不住同时射过来的十多只箭,南宫洛也不是三头六臂的哪吒,他顾得了这边顾不了那边,这不,任芯的后腰,屁股就被射中了好几箭。
不过也多亏了南宫洛轻功高强,直接将她和南宫御佳儿一同抱起快步移动地转身进了一个房间。
砰砰砰的几声,门上被箭打中的声音在这个夜里格外的清脆。
“南宫洛,我觉得好疼啊,你疼不疼,我想你更疼,你瞧你都快要成刺猬了”任芯眼泪顺着脸颊落下,看着血迹斑斑,被射中胳膊,大腿却依旧护着他的南宫洛,心疼地说道。
“芯儿,不要哭,本王不疼”南宫洛眼里带着更加的心疼,伸手顺着任芯的发丝,温柔的说道。
说完,便伸手直接将胳膊上,腿部的箭硬生生地拔了下来,狭长的眸子染着狠厉,杀意。他将箭仍在地上,便看向了任芯。
“芯儿,莫怕,有本王在”南宫洛接着微弱的月光看着任芯的脸,看着她满脸的害怕,心中是自责又心疼。他心里责怪着自己为何没有早一点发现,也不至于让任芯受伤。虽然中箭最多的是他,但因为穿了金丝软甲的缘故,并没有受到致命伤。
“南宫洛,我虽然怕死,但是在这种事情我并没有怕死,而是害怕你若是在刚才被杀死那该怎么办?若是你死了,我要怎么办?好怕,好怕”任芯的语气中带着哽咽,眼泪已经开始一滴接着一滴落下。
“本王不会死的,所以芯儿莫哭了,你这一哭,本王感觉心都碎了,况且本王有金丝软甲护身”南宫洛说着的同时撕开衣衫,果然在有一件金丝软甲。
任芯破涕为笑道,然后阴阳怪气地说道“我刚才就在想箭为什么刺不进你的后背,敢情是穿了一件宝贝”
“这是自然的,本王好得也是个王爷不是,这平日里没准就被刺客来暗算,不做些保命的防护手段,那本王早就横尸街头了,不过这些刺客太烦了,你身上有箭乖乖的躺在这里和杏儿不要乱动,本王出去收拾他们一下,再来接你”
南宫洛拿着自己带血的袖子擦着任芯额头上渗出的冷汗,轻柔的说道。
任芯此时乖巧的点了点头,看看睡在一旁的南宫御佳儿,心想道这熊孩子这个时候居然还能睡得着,真是心大啊!
“爷,你可要留个活口,把朝我射箭的那两个刺客留着,其余的爷,你自己看着办”任芯强忍着身上传来的疼痛感,皱着眉头,满脸的不爽着。
南宫洛伸手挂了一下任芯的鼻子,抬起任芯的下颚,下一秒便吻了上去。
“这个麻醉剂可够芯儿忍耐疼痛一分钟?”
任芯舔了舔嘴唇,笑着说“够了够了,快去快回,早点回来!”
南宫洛嘴角挑起一抹淡淡的笑容,拿起地上的箭,便走到窗口纵身一跃破窗而出。
任芯摸了摸南宫御佳儿的小脸,听着外面的打斗声,嘴角的弧度微微向上挑着“你这娃,下次陌生人给你的东西可不要随便乱吃,尤其是漂亮的大姐姐,那都是蛇蝎美人,有剧毒的”任芯喃喃自语着,她感觉自己的眼皮子是越来越重,身子也越来越冷。庆幸的是她能察觉到的疼痛感在一点一点的减轻。
直到最后,她的整个头压在了南宫御佳儿的身上,陷入昏死之中。
南宫洛快速的几乎真的是在一瞬间将所有的刺客全部毙命,他站在七具尸体的包围圈内,狭长的双眸带着一丝丝猩红,他得手里还捏着一个刺客的脖子,他原本想杀了他但是想起任芯要留活口的话只能暂且想让他窒息,处于昏迷状态,他的牙齿被打掉了,那是因为南宫洛要防止他有毒药塞在某颗牙齿的里面。
南宫洛将手中的赐个扔到一旁,看着从王府大门处踏进来的楚天凌,古易天他们,以及跟在他们身后的今日表现怪异的南宫亦等人。闭上眼睛,再一次睁开,眼睛里的猩红已经消失了,伸出舌头将自己手上的血舔掉,异样觉得有些邪魅。
随即他弯腰提起那唯一的活口,朝着任芯所停留的屋子拖着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