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的光阴,总是转瞬即逝,白驹过隙。
周三的下午。
苏念馨手里抱着白色的菊花,缓缓地放下,“姥姥,我是念馨。”
苏沫颜揉了揉她的发丝,“苏妈妈,我带着女儿老看你来了。”
“念馨,这是你的姥姥。”
苏念馨笑了笑,“姥姥,你看起来好漂亮哦~姥姥,对不起,这几年我一直把妈妈拦在身边,这几年,你都没有看见妈妈了。”
苏沫颜看着她心里成熟的女儿,不禁莞尔,“姥姥,没有生气,她会很开心看到这么懂事的葡萄的。”
苏念馨笑嘻嘻地问,“真的吗?”
苏沫颜点点头,“真的。”
远处。
封誉宸看着那个女人,越发的觉得认识。
他走向前,站在苏沫颜的身后,“你,是什么人?”
苏沫颜勾勾唇,转身,“封总,我叫苏沫颜,你好。”
封誉宸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苏沫颜,又看看那个女孩子,他搜集的资料里说,苏沫颜有个女孩儿。
那就是……
可,这个女孩儿,自己仿佛……
看见过,是……在哪里看见过呢?
封誉宸憋出一句话说,“你在这里是干什么?”
苏沫颜看着墓碑上的人,“怀念已故的亲人。”
封誉宸指着她,“你……是她的什么人?”
苏沫颜冷笑,“封总,你貌似没有过问的权利吧!”
苏沫颜拉起苏念馨的手,“走吧!”
走出墓园,苏念馨闷闷不乐,“妈妈,还没有和姥姥说拜拜。”
苏沫颜抱歉道,“对不起啊,葡萄,不过,你要记住遇见这个男人千万不要打招呼。听清楚了吗?”
苏念馨点点头,“嗯,好的,妈妈。”
苏沫颜没有想到的是,封誉宸居然在这里,他来这里干嘛?过意不去吗?呵呵。
苏念馨皱着眉头,可爱的美眸里满是思索。
南风瑶带着墨镜,徘徊在小巷里,她本来是在跟踪封誉宸的,可后来,跟丢了。
她究竟要看看乐婉倾的墓j,究竟在哪儿。
可,她跟丢了。
就在她灰心丧气的时候,她一抬眸,便在远处看见了苏沫颜。 她怎么会在这儿?
南风瑶看了看里面的小巷,又看看苏沫颜,转身跟踪苏沫颜。
练习室前。
苏沫颜不好意思地说,“米米,我来晚了。”
艾米摇摇头,莞尔,“没什么,这是……”
苏沫颜揉揉她的发丝,笑着说,“这是我的女儿,苏念馨,小名葡萄。”
苏沫颜对苏念馨说,“这是你的艾米阿姨。”
苏念馨鞠了一躬,“米米姐姐,好!”
艾米一听到姐姐二字,眼睛发亮,“好好好,葡萄小妹妹。”
苏沫颜黑线,“你给她叫姐姐?”
苏念馨嘿嘿一笑,“妈妈,我就是觉得她很年轻很漂亮,当然,你是最好看的。”
苏沫颜捏了捏她的鼻子尖,“你啊!”
远处。
南风瑶用手机拍下照片,将它放大,惊奇的发现,这个女人是她设计界的死敌,艾米!
难道,她们之间还有什么吗?
可,这里不是艾米的设计店,应该不是她的客人,可……
难不成,这个苏沫颜是她压轴服装的模特?
一想到这个可能,南风瑶勾勾唇,“呵,这下就好办了。”
……
靳迟逸已经看着某张照片一个小时了,有时还难免要笑笑。
这张照片是她昨晚,在睡觉的时候,他拍下来的。
现在看看,真是好傻。
她昨晚,还在打轻鼾,他是不会告诉她的。
成赫敲敲门,“总裁,到时间了。”
靳迟逸拿起打在老板椅上的西装,“嗯,走吧!”
其实,这次来A市,他还有个目的。
……
排练室。
滴~
苏念馨拍手叫好,“马马好棒!”天知道,靳迟逸是怎么给艾米训了一顿,才让艾米做了一双四厘米的高跟鞋,反正婚纱很长,也看不见里面的高跟鞋。
苏念馨拿起手机,“马马,你的电话。”
苏沫颜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嗯。”接起电话,“喂,你好!请问你是……”
乐婉言笑了笑,“你好,我叫乐婉言,我想和你见一面,可以吗?”
苏沫颜立马语气冷淡下来,“我与你,没什么可聊的吧!”
乐婉言轻笑,“难道,你不想知道你的身世吗?我亲爱的姐姐?”姐姐二字咬的很重。
苏沫颜不怒反而笑了,“乐小姐,我看你是想要个姐姐想疯了吧!大街上随处就可以认吗?不知道还从哪里整来了我的手机号,呵呵。”
乐婉言承认,她的手机号是成赫告诉她的,但她,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把苏沫颜约出来。
苏沫颜看了眼时间,“要是没什么事,我先挂了啊!”
乐婉言笑着说,“别啊,苏小姐,好歹你也得看看我和你长的有多么像吧!何况,难道你自己又不怀疑吗?”
苏沫颜冷笑,“我有什么可怀疑的?我也是个有母亲的人。”
什么?有母亲?她的资料里她的父母明明是不详!怎么会……
也不对,她是靳迟逸的总秘,有的身份肯定是假的。
乐婉言粲然,“好啊,既然苏小姐不来,我也没有办法,再见!”
挂了电话,苏沫颜松了一口气,她不是怕别的,她只要不想认,谁也逼迫不了。
更何况,万一不是了呢?
……
黑帮。
靳迟逸看着眼前一群孬种,冷笑,“听说你们要造反?嗯?”
无人回答。
靳迟逸随便点了十个人,“给他们一级处罚!”
保镖,“是!”
三秒之后,完全没有声音,十个人的身体慢慢的腐烂,而且却是那么的痛苦。
腐烂一块地方需要一个小时,准确来说,腐烂一个人需要二十四个小时,这个过程是难熬的狠,而且,连话都说不出来。
这个药,还是靳时研究的,看来 ,效果不错。
靳迟逸拿起一个枕头,冷笑,“你们要试试吗?不会疼的。”
众人赶紧跪下来,“帮主!”
靳迟逸用白手帕擦擦手指,一字一句地说,“都屠了!”
他这个人最讨厌的就是背叛者,他们敢背叛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当然,他不会给他们这个时间。
既然,他们想死,那就去死。
呵呵,他们的死活,家人的死活,又与他何干?
只可惜,他们自己站错了对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