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海上的远航,夏裹似乎有“不破楼兰誓不还”的决心。很快,她意识到自己还得把这种决心传染给跟自己一同前往的人们。
被誉为“群经之首,大道之源”的《易经》 ,是大夏传统思想文化中自然哲学与伦理实践的根源。
《易经》预测所利用的偶合律,最早找到偶然性和必然性的完美结合点,是探讨偶然和必然哲学范畴的先声;其二元世界统一论思想,揭示了宇宙空间的真相,暗示了二元世界解决一切问题的不二法门。
因此,《易经》也被认为是一本关于“卜筮”之书。
“卜筮”就是对未来事态的发展进行预测,而《易经》便是总结这些预测的规律理论的书。那么一个人命运的好坏能否被预测,一旦预测了,准不准呢?
这是人们一直纠结的问题。按照《易经》道理,人的一生是有规律的,这是可以预测的,但是它有一个奥秘,那就是被预测到的结果同时也会因为因缘和合而出现变化,这也就是必然性中的偶然性。
而这种偶然性也恰恰就是一个人改变命运的能动性,操之在我把握命运的主动性,也就是人们说的心念的力量。
可以说,一个人的心念在无形中决定了一生的命运。幸福快乐与否,不是拥有多少或拥有什么,而是在于内心想的是什么,此即“心念”与“心态”。
什么样的心念决定什么样的命运,什么样的心态则决定什么样的遭遇。
一个爱抱怨的人,因为常存抱怨的心态,久而久之,“抱怨”便成为他日常生活中惯用的语言,日积月累终成为他的专长。
而此专长无形中决定了哀声叹气、怨天尤人的个性,以致他的遭遇充满乖戾与颓丧。
在他看来世界是灰暗的,所遇到的人是灰暗的,那么他的人生必然是与灰暗相伴。
一个爱批评的人,因为常存批判的心态,久而久之会培养出“看人不顺眼”的习性,形成言谈爱说负面、做事偏爱挑剔、做人爱看缺点的个性。
如此则造成一个不懂得包容与善解的苦闷人生,这样的人生必然时时处在情绪低落境界,看事待人眼界狭隘、视野不宽、格局不大,必然不利于个人人生的成长。
一个爱说是非的人,因为常存说长论短的心态,以致“说是非”成为他的专长,搬弄是非也成为生活中的习惯,久而久之,“爱说是非”、“爱听是非”与两舌恶口相呼应,造成生活周遭布满“道听途说”与“危言耸听”的论调。
这种人无论在任何时空都是有的。而且,还占据了绝大的部分。所以,夏裹在决定环游世界时,首先就要这类人安抚好。否则,麻烦无穷啊!
因为这类人在陆地上呱呱叫,还能想办法驱逐出去。而在海上就不行了,感染性相当地厉害。如果采用杀戮的方式,会最后弄得连开船的人都没有了。
不过,田秆定早就有了对付这类人的办法。把他们关在黑屋子许多天,待他们快绝望的时候,再把他们放出来。以此多搞几次,他们也就适应下来了。
总之,这类人让自己的生活得不到轻安。生活不轻安也是一种苦,而是非缠身、烦恼攻心更是不幸与悲哀的人生。
个性、习惯、心态等均与“心念”有关,心念若不改,而风水、行业、名字等再怎么改,也改不了命运。此即所谓“环境不能改,但心境可以改”。
同理,“人生不能改,但人生观可以改”。向上的人生观尤为重要。其实,在夏裹的印象中,海员是最应该具有向上人生观的人。否则,那孤独的岁月可就很难熬过去。
因此,一个观念可以改变一个想法,想法改变则心态改变,心态改变则态度改变,态度改变则习惯改变,习惯改变则表现改变,表现改变则一生改变,一生改变就是命运改变。
所以说,要正确对待《易经》中的玄学理理念,能够测出的一般规律,但可以改变是主观思维,“命”不用给别人算,“运”也没有人可以帮你改,要好命就得学会“运命”,用正信与智信的人生观来破除迷信与邪信。
由于夏裹以《易经》在进行说教,导致许多人都拿着铜板买了《易经》来看看。结果,真正能看明白还没有几个。
由于在南越,平民识字的普及,所以对于这些将要出航到海际的人们来,《易经》上的字倒时识得,但那上面的意思太深奥,能把人绕得昏过去。
不过,还是有着这么一句话在告诉过这里的人们:“起心动念、开口动舌、举手投足都很关键”。
善的力量牵引向善,则人生光明灿烂;恶的力量牵引向恶,则人生哀愁黯淡。善要靠善念来启发,恶更要藉善念来戒除。
生命过程中,心念时时刻刻与我们陪伴左右。好的心念就如一粒善的种子,会开出芬芳美丽的花朵,让人们有一个幸福快乐的人生。
不好的心念就如一粒恶的种子,会开出厄运的果实,让人们尝尽哀怨辛酸的人生。所以说:心念可以决定每一个人不同的命运,心念可以让人生充满可塑再塑的奋斗乐趣。
心念可以使得人们在把握自己命运的时候,多一份自信、多一份收获的喜悦。
不久,一些世家子弟也被押送着来到这海边。但都是身强力壮者,妇孺们还是被安排在旭里,依旧过着监视的日子。
早已看惯海了的宗政溢,当再一次面对大海时,相当然是忧心忡忡。他实在是不知道镇国帝姬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啊!
终于,他抽空的时候碰到了崔旭之。于是,他悄悄地靠近崔旭之,伸手牵牵崔旭之的衣角。
“旭之,”他的声音相当的低沉。“你的那位帝姬到底想干什么啊?瞧那架势,又是想出海了。难道哪次的亏,她还没有吃个够吗?”
“当然还没吃个够,”崔旭之只得苦笑着说。“没看到这么多的海船吗?这次出海,不知何年何月还能回到大夏了。你也做好准备吧!”
话完,崔旭之拍拍宗政溢的肩膀,转身离去了。
“不会吧!”这下,宗政溢的面容呈现出崩溃的境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