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晓晓不由自主一挑眉宇:“那你还想吃些什么?”
只见梁辞言变戏法似的,竟然摸出了一只烤鸡,烤鸡里三层外三层包的严严实实的,待梁辞言打开烤鸡的那一刻,烤鸡竟然还带着温度。
在这里,并不是吃不上肉,洛晓晓也不是吃不饱。
可看到烤鸡的那一刻,洛晓晓还是按耐不住心头的喜悦,毕竟在村子里面烤鸡可是很少见的。
虽说村民们对她们极好,村长也时不时的这一些好吃的给她们。但能够独享烤鸡,洛晓晓还是愉悦的。
当然,这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独享,因为梁辞言也在这里。
洛晓晓双目一掠而过的喜悦并没有被梁辞言错过,他饶有兴趣地将目光落到洛晓晓身上:“如何?”
洛晓晓点过了头,难得开口进行夸奖:“没想到你这人做事如此周全,看样子你已经眼馋那坛酒久了吧?酒杯烤鸡你都准备好了,等待开喝了。”
梁辞言大大方方的开了酒坛,并且为两人各自倒了一碗酒:“来,干!”
洛晓晓也不再客气,与梁辞言干了一杯酒后,便大大方方的撕了一块大鸡腿开始吃。
洛爷爷平时没事便会小饮两杯,洛晓晓从小便亲近洛爷爷,也就学会了该如何喝酒。
“我们在村子里,该处理的事物也都处理的差不多了,现在村民们的身体也逐渐康复,想必再过不久,我们便可以离开村庄,最多不过一周,院长定然会通知我们,让我们收拾东西准备离去。”梁辞言不紧不慢道。
洛晓晓虽咀嚼着鸡腿,速度还不慢,可她因为从小便受到良好的教养,就算是快速吃东西也吃的十分的优雅。
“回去也好,我在这也待够了,想爷爷了。”
洛晓晓不紧不慢道,继而,她又好似想到了什么要紧事:“今日你我可不能够贪杯,最多只能再喝一碗,别忘了我们可是还有大事需要处理,要是喝醉了没办法将这件事情完美的解决,这可不行。”
梁辞言自然明白明白女人口中的大事情是什么。
洛晓晓并不知道慕涵雯什么时候会动手,但她相信,慕涵雯和顾家二、三小姐合作联手,目的定然也是统一的,想要解决顾安城。
现在顾安城重病需要人照顾,而且还需要喝药,对于慕涵雯而言可是个多可不得的机会,她们只需要在暗中盯着。
一旦慕涵雯有任何举动,都会在第一时间被抓包。
“也罢,那就少喝酒,多吃肉吧。”梁辞言点过了头,口中叼着鸡腿,目光却一直落到洛晓晓身上。
忙于吃鸡腿的洛晓晓,并没有注意到梁辞言目光正落在她身上,同时,也无法注意到梁辞言此时此刻的眼神究竟有多温柔……
“二姐,你怎么还没睡下?”
顾欣琳惊醒了一觉了,却发现身旁的顾欣悦始终坐在那里根本就没有睡觉。
顾欣悦方才将目光落到顾欣琳身上,从口齿中吐出的话语却带着无穷无尽的恨意:“一想到将我害成现在这幅模样的人,我现在哪里还有睡意,倘若不是顾安城,我们现在哪里会病怏怏的躺在床上!”
话说如此,可现在时候的确已经不早了。
顾欣琳特地提醒了句:“二姐,我这都已经睡过一觉了,你却还没睡,不如还是尽快睡觉吧,毕竟现在你我现在身体并不好,最应当做的就是多加休息。”
顾欣悦并没有回答顾欣琳的话,秀拳紧紧攥着:“过不久,我们恐怕就要离开此处,我们绝对不能够让那个贱女人活着回到民城!”
“二姐,我也想解决顾安城,也想让死在这,可你看看那个贱女人身旁围绕着的都是什么样的人,那一群人通通护着顾安城啊!”
说吧,顾欣琳忍不住叹息:“明日,我和慕涵雯就会有所行动,你放心好了,明日,我们竟然会彻彻底底的解决顾安城,让她有命来没命回。”
这段时间,顾欣琳一直处于挫败状态。
她不仅没能勾搭上梁辞言,反而时常看到这两个人关系亲密的在一起。
这让顾欣琳心里头十分的不爽,另一边,她们也没能够动手将顾安城解决。
“好,三妹,明日这件事情都靠你了,务必要解决顾安城!”顾欣悦话中无不透露着狠毒之意,她现在,最想解决掉的人就是顾安城。
每每随着时间的深入,她这心里头的恨就越发的入骨。
与此同时,一道疯狂的念头也在此刻涌现到了顾欣悦的脑海里。
她恨不得手中有一把枪儿,并且拿着这一把枪对准顾安城的脑袋,亲手解决这贱女人。
看着顾安城从自己的双眼,钱慢慢倒下,这样的滋味一定大快人心,让人十分满意!
可惜,她没有枪。
现在身体还十分的虚弱,也没办法动手亲自解决顾安城。
这样的想法,也只能够暂时仅存于脑袋中,并不能够得到实现。
倒让顾欣悦有些失望,不过,一想到明天,喝下毒药后的顾安城,同样没有命能够继续苟活于这个世界上,她心里头这才逐渐舒畅起来。
一夜,很快也就过去了。
鸡声打鸣的时候,洛晓晓方才后知后觉,苏醒了。
当她看到周围的景象,不由愣了愣,她竟然趴在桌上睡了一夜,再看看身旁的梁辞言,也同样趴在桌上睡了一夜。
好在,现在还是清晨,并没有耽误了计划。
洛晓晓连忙伸出的手拍了拍梁辞言:“你小子快点起来,昨夜竟然喝了这么多的酒,就算睡觉,也别睡在我这。赶紧回你的屋子里睡觉,等天一亮,人多起来,看到你从我屋子里走出来这可不行。”
洛晓晓拍了大半天,梁辞言这才有了苏醒的痕迹,揉了揉睡眼惺忪的双眼。
“你昨天竟然灌了我这么多酒,我现在脑袋还糊的很。”洛晓晓虽然是清醒了,但是脑袋上好似有一堆的星星在转动。
“咦,听你这话,莫不是在怪着于我。”梁辞言毫不客气挑起眉头。
洛晓晓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开了房间的窗,试图让酒味散退。
梁辞言啧了啧嘴,脸颊上明显写着感慨之色,话音轻了不少:“昨夜也不知道是谁,一时喝起劲,竟然停不下来,还不停嚷嚷着,梁兄,你可千万别停,是兄弟就来喝酒!
你看看我,我昨夜也喝了不少酒,竟然也喝醉了,现在脸色恐怕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