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你就不要出来乱晃,灵秀宫中的宫女都死了吗?需要你出来,既然皇后让你去打扰茅房,你就应该在茅房才是,现在出来做什么?”龙裕华冷着脸说道,眸色都是不悦。
闻言,傲雪愣住了,她抬起眸子愣愣的看着龙裕华,本来她觉得龙裕华对她还是有一点感情的,知道她在这灵秀宫之中过的这么凄惨,龙裕华多多少少都应该有点表示,最好再把她带回去,没有想到龙裕华是这么一个态度。
他看到了自己过的这么痛苦,这么凄惨,居然一句宽慰的话都没有,居然还这么打压她,羞耻的泪水立马溢满了眼眶,傲雪羞的面色通红,身子微微的发抖。
“好了,你下去吧。”龙裕华不想再去理会她,而是把目光投向了卫绣香。
如此一来,傲雪是再也没脸留在这里了,她慌乱的收拾了一下东西,快步的走开了。
见她离开,卫绣香玩味的朝龙裕华看了过去:“听到我让她去打扫茅房,你不生气吗?”
“有什么好生气?当日我本来就不愿意让她进宫,是她一意孤行,而且她心思不正,你这么好好的打压她一下,也的好的。”龙裕华眯起眼睛说着,嘴边挂着一抹宠溺的笑容。
见状,卫绣香愣了一下,她点点头笑道:“想不到你还没有受到美色的蛊惑,这个傲雪仗着有几分姿色,就为所欲为,我实在是看不惯她,稍微教训一下,你可千万不要心疼啊。”
“哪里的话?”龙裕华揉揉她的头发。
龙裕华和卫绣香说了一会儿话,突然被福安给叫走了,看样子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儿,卫绣香也是识大体的女人,便乖乖的放龙裕华离开了。
龙裕华前脚刚走,莫千寻就进来了,他先是打量了卫绣香的脸色,随后又过去给卫绣香把了一下脉,随即眸色变的深沉,他皱眉看着卫绣香,欲言又止。
“怎么了?”他越是这样,就越代表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卫绣香紧张的问道。
“你体内有一股寒气,怎么会这样?”莫千寻不解的说道。
闻言,卫绣香收回了胳膊,她在胖老头那里学到了不少药理的知识,现在,她已经算是半个大夫了,医者不自医,所以她没有为自己看看,现在莫千寻说她体内有一股寒气,这倒是引起了卫绣香的怀疑。
“我身子一向不错,想来是从膳食之中混进去的,因为数量跟少,不容易被发现。”卫绣香何等冰雪聪明,她只是简单的一猜测,就弄清楚了她体内的寒气是从何而来。
“那就很简单了,凶手只可能是她了,你打算怎么做?”莫千寻把手放下去说道。
“还能怎么做?捉贼拿赃,现在我手中也没有证据,眼下是拿她没有办法了,不过无所谓,我自有办法。”卫绣香眨眨眼睛。
莫千寻看了她一眼,发现卫绣香满脸笑容,就像是一个小狐狸似的,他勾唇笑了一下,不置可否。
这日,宫中传来消息,吗就是突厥要来西决国拜访了,谁都知道,这突厥和西决国势如水火,两个国家常常发生战争,谁都不让谁,长期割据一方,这一次,突厥突然过来,还不知道是敌是友。
龙裕华因为这个事情,一早就准备开了,若是洽谈的好的话,说不定突厥和西决国可以放下前嫌,以后和平相处,可若是突厥是来找麻烦的,龙裕华也不是吃素的。
一月以后,突厥王子准时到来,来的是突厥大王子,拓跋浚,此人骁勇善战,当初死在他手下的西决国士兵可不在少数。
那些士兵看到他,眼睛都变的血红一片,眼神里都是恨意。
倒是拓跋浚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他昂首挺胸的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几十个随从,一副众心捧月的架势,他模样生的十分的粗犷,剑眉星目,鼻梁高挺,皮肤黝黑,嘴边还有一圈络腮胡,穿着突厥人特有的服侍,十分引人注目。
龙裕华坐在龙椅上,看着他这副架势,龙裕华不悦的往后靠了一点,这拓跋浚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一看就是来者不善,这一次,恐怕是来没事找事,挑起战争的。
龙裕华不动声色,待拓跋浚走近了,他微微一笑,漫不经心的开口道:“王子真的是好大的架子啊,让朕好等。”
“不好意思,皇上,来的路上遇到了许多西决国的美人儿,实在是看花了眼,这才来迟了。”拓跋浚大大喇喇的说道,说罢,弯腰给龙裕华鞠了一个躬,按理说,他应该是行跪拜礼的,可是拓跋浚说什么都不愿意,说是这是突厥的传统。
那些大臣不满的打量着他,他这分明是不给龙裕华面子,不给西决国面子,众人朝龙裕华看了过去,想要看看他会怎么处置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王子。
谁知,龙裕华倒是能忍,他勾了一下嘴角,抬抬手:“好,既然王子不愿意,拿就算了吧,王子,一路过来你也是幸苦了,先下去休息一下吧,到了晚上,朕亲自设宴为你接风洗尘。”
闻言,拓跋浚哈哈大笑,他的点点头:“多谢皇上美意!”说罢,连招呼都没有打,就大步流星的出去了。
那些大臣神色各异,皆是觉得这个拓跋浚实在是没有规矩极了,当真是过来羞辱西决国的吗?按说,西决国现在的国力也不弱了,没有必要怕他一个小小的突厥了,为何龙裕华要一再的容忍他这么放肆。
话说,拓跋浚走在皇宫之中,他一路逛,一路和下人开着玩笑:“别说,突厥荒凉,西决国处处好风光,气候宜人,这花卉植物都是极好的,还有,这美人儿,也是个个都长的十分的水灵。”
“可不是吗?王子,若是你看上了哪个,不如咱们就带回去。”这时,一个下人在拓跋浚的身边鼓吹道。
“哈哈,父皇是让我过来探龙裕华的虚实的,我带回一堆美人儿算什么?”拓跋浚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