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住嘴,本宫不想听到一个不字,若你们出去乱说的话,本宫要了他的命!都知道了吗?”卫绣香厉声说的,她眯起眼睛,神态十分的霸气,最后,卫绣香冷冷的补充道:“本宫说到做到,如果你们不信的话,大可以试试!”说罢,卫绣香就抱着孩子离开了。
晓月看着这一幕,她叹了一口气了,瘫坐在了地上。
眼下,虽然卫绣香护住了孩子,可是却再也止不住那些流言蜚语了,灵秀宫中渐渐出了谣言,说是太子是一个妖怪,一瞬间可以杀人于无形。
卫绣香现在也不敢随便把太子交给别人,一直把孩子带在身边,亲自照顾着。
“娘娘,您真的是不怀疑吗?”晓月惊恐的看了一眼龙安生,这孩子的瞳孔变成了紫色,这实在是太奇怪了。
“怀疑什么?怀疑我的孩子是妖孽?”卫绣香冷笑着反问。
“不是的。”晓月意识到她说错了话,连忙摇头否认。
“行了,你们要是害怕的话,就都下去吧,本宫会自己照顾他的。”说着,卫绣香把目光投向了一旁的龙安生,在那一瞬间,卫绣香的目光忽然变的柔和。
看到她这个样子,几个丫头都是无奈的很,明白卫绣香现在是一句话都听不进去了,她们只能退了下去。
接下来,宫里的流言是越传越厉害了,人们都说太子就是一个妖怪,再留下太子,整个西决国都会遭殃的。
流言蜚语传到了龙裕华的耳朵里,龙裕华大怒,直接惩罚了几个乱嚼舌头的人,可是就是这样,风言风语还是没有停止。
一时间,灵秀宫成了皇宫之中的禁地,没人敢去灵秀宫之中,就怕遭殃。
现在,都没人来灵秀宫请安了,看着凄凉的宫殿,晓月和春兰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晓月叹了一口气,低声道:“春兰,咱们要不要找个什么道士什么,说不定咱们的太子真的沾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原来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变成了一个紫色瞳孔的孩子。”
“嘘……”春兰打了晓月一下,制止了她的话:“这话可千万不要说了,要是让咱们娘娘听到了,娘娘又该生气了,娘娘最讨厌别人说太子了。”
“这我都知道,可是不能就这么放手不管吧,明明太子都成了那样了,太子一天天的长大,若是被别人看见了,别人怎么说他啊?”晓月十分懊恼的说着,她这都是为了太子好啊。
就在两个人说话的时候,卫绣香已经站到了她们的身后,把两个人的对话都听了进去。
忽然,春兰回头看到了卫绣香,她被吓了一跳,脸色苍白的给卫绣香跪了下来:“娘娘,对不起,我们就是……”
“好了,不必再解释了。”卫绣香眼神暗淡了几分,没有再去理会她们,径直回到了龙安生的身边,卫绣香紧紧的盯着龙安生的眸子,眉头紧紧的皱在了一起,其实她也给龙安生检查过了,他的身子没有任何的问题,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眼睛变成了紫色。
或许,真的是晓月她们说的那样,这孩子是沾染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又或者,是被有心人暗害。
这时,她的脑海之中出现了一个人的身影,那就是琼霞。
那天,琼霞受到了那么大的屈辱,她一定是非常的不满的,那孩子撒气也是很有可能的,想到这里,卫绣香的拳头就紧紧的握在了一起。
“皇上驾到。”福安的声音传进来,卫绣香愣了一下,连忙把龙安生抱了回去。
龙裕华快步的走了进来,他的脸上还有些许的担忧, 他看了卫绣香一眼:“安生呢?朕想要看看他。”
就知道他是为了这个事情来的,卫绣香苦笑了一下:“皇上您也听到那些流言蜚语了吗?怎么你也相信咱们的孩子是妖怪?”
“不是。”龙裕华摇摇头,他不过是担心孩子罢了。
“那您过来是做什么的?不就是为了确认是不是如他们所说,安生是不是妖怪?”卫绣香嘲讽道,眼神讥俏的看了龙裕华一眼。
“你知道朕不过是担心安生,朕是 他的父皇,看一下他怎么了?”龙裕华受不了卫绣香这副冷嘲热讽的样子,他皱了一下眉头,语气强硬的说道。
“他已经睡着了,皇上还是下次来吧。”卫绣香也生气了,不满的把头转了过去。脸上都是拒绝。
见状,龙裕华生了莫大怒气,这个女人真的是越来越掘强了,可是他又不想逼的卫绣香太紧,没办法,龙裕华只能先低头了,他低了一下头,语气无奈道:“好吧,既然这样的话,那朕就再找一个时候吧,你好好的照顾他。”说罢,龙裕华就大步流星的离开了。
看着龙裕华终于离开,卫绣香松了一口气,她连忙走了回去,看着龙安生流出了两道泪水。
“安生,很快就要瞒不住的,母后怎么怎么办?”卫绣香的脸上多了几分绝望,她轻轻的把龙安生抱在怀里,心痛无比。
这时,琼霞悄悄的出现了,她眼中出现一抹痛快的笑意,龙裕华,卫绣香,你们不是很恩爱吗?可是若你们生出了一个怪胎,那又该怎么处置呢?
卫绣香一直呆在灵秀宫不出门,就怕惹出什么事端,可就是这样,一场灾难还是来了,那就是华北地区突然地震了,好多的百姓在地震之中丧失了家园和生命,今年可真是一个灾年,水灾刚刚过去,又是地震。
朝堂之上也发生了动荡,那些大臣都在绞尽脑汁想着怎么救助百姓,而卫绣香身为皇后,应该也要出一份力气的,可是现在龙安生的事情弄的卫绣香筋疲力竭,她实在是没有办法再找出时间去处理灾情。
后来,宫廷里又有了一种说法,说是皇后娘娘生下来的是一个讨债的妖孽,所以西决国今年才出了这么多的灾难,这些说法越传越邪乎,甚至,民间也有了这一种说法,那些灾民不明白事情的由头,居然把怨恨转移到了太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