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他的话,卫绣香的脸立马就红了,她不好意思的看了老头一眼,开口道:“原来你一直都知道啊。”
“哼,你一个小丫头片子,还想骗过我这个老头子,你这不是痴人说梦吗?说实话,我就是要给你一个小小的教训。”老头摸着胡子,一脸高深莫测的样子。
见状,卫绣香心中十分的苦恼:“那您是不打算帮我了吗?”
“看在你的费了心思的份上,我就破例帮你一次。”说着,老头无奈的摇摇头,从怀中掏出金丹放在了卫绣香的手上:“给你,拿着这金丹去找你的孩子吧,晚了可就不好了。”
卫绣香看着手机的救命药,简直激动的快要跳起来了,她对着老头深深鞠了一躬:“真的是太谢谢您了。”说罢,卫绣香就准备拿着药离开,就在这时,老头却从后边把她给叫住了。
卫绣香脚步定在了原地,愣了一下,难不成他这是要后悔还吗?
“我说,你都不问问怎么下山吗?这西山可是仙境,哪有那么容易出去的。”老头嗤笑一声,这丫头看起来挺聪明的,可是撞上事情就显的糊涂了。
闻言,卫绣香这才拍了一下额头,对啊,她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都忘记了,卫绣香陪着笑脸巴巴的跑了回去:“神仙,你说,我应该怎样才能出去啊?”
“跟着我来。”老头扬了一下眉眼,走在了卫绣香的前头。
卫绣香点点头,快步跟上去。
老头带她到了一间房间里,卫绣香狐疑的皱了一下眉头,不是说要带她离开吗?为什么又让她到房间里了。
感觉到了卫绣香的诧异,老头笑了一下,拍拍卫绣香的肩膀:“丫头,你快看,那是什么?”
卫绣香顺着他指的地方看了过去,只见那是一副画,不就是一幅画吗?卫绣香撇撇嘴,不知道有什么好奇怪的,可是下一秒,待她走近之后,卫绣香的眼睛是猛的睁大了,只见这个画上就是自己之前去过的那个小山庄。
一模一样的风景,一模一样的人,甚至,这画上边还有龙裕华,卫绣香揉揉眼睛,不敢相信这一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哈哈,你们以为自己到了西山,却不知道进了画之中,你也算是和我有缘分,所以才误打误撞找到了真正的西山。”老头点点头,看着卫绣香的目光有几分赞许。
卫绣香眨眨眼睛,问道:“那怎么让他们出来啊?”看着还在画里的龙裕华,卫绣香颇为懊恼。
“不是让他们出来,而是让你回去,这画只不过是一个媒介,连通西山和外界,卫绣香,我来送你一程吧。”说着,老头就从卫绣香的背后狠狠的推了她一把,卫绣香甚至都来不及做出反应,就感觉一阵强大的吸力把她吸进了画中,卫绣香在心里把那个神仙骂了一万遍,她现在是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可是她又不知道怎么回现实世界。
卫绣香回到了一开始落水的地方,卫绣香环顾四周,只觉得这个地方就是一个没有什么活力的画镜罢了,和之前给她的感觉截然不同。
这时,卫绣香听到了龙裕华的声音,她猛的回头看去,只见龙裕华一身白衣站在离她数尺的地方,龙裕华的眼睛里都是血丝,看起来很是憔悴的样子,他就这么呆呆的看着卫绣香,仿佛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卫绣香见他这样,心里抽痛一下,大步跑了过去。
“龙裕华,是我,我回来了。”卫绣香紧紧的抱着龙裕华的脖颈,感受着龙裕华身上淡淡龙涎香的香味。
这么久了,龙裕华都要绝望了,甚至,他的眼前时不时的出现幻觉,就在刚刚,他以为自己又出现幻觉了,甚至都不敢过去,生怕他一过去,卫绣香就消失了,没想到,卫绣香居然主动跑了过来,她的声音就在耳畔,她的呼吸是那么的明显,身上的温度是那么的炙热,这下,龙裕华清楚,他没有出现幻觉。
他紧紧的搂住了卫绣香的腰肢:“你终于回来了。”
卫绣香点点头,眼里也有了泪水:“对啊,龙裕华,我回来了,我还找到了救安生的药,咱们快离开这个鬼地方吧。”
闻言,龙裕华欣喜的看着她:“真的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此事说来话长,我路上再和你慢慢解释,眼下最为重要的就是赶快离开这个地方。”卫绣香一想着他们活在一个画里,就觉得浑身不舒服。
“我已经派人出去找了,可是咱们来的时候路已经消失不见了。”龙裕华眉头紧皱着说道:“而且,我还发现这个地方诡异的厉害,感觉,这里就像是一个幻境一般。”
看来龙裕华也发现了这里的种种不对劲儿,卫绣香点点头:“你说得对,现在咱们最为重要的就是打破这个幻境,想想咱们是怎么进来的,好像是一阵风把咱们吹进来的,或许咱们应该等待一场风。”卫绣香眨眨眼睛说道。
“可是这么一直等也不是一个办法。”龙裕华紧皱着眉头说道:“你随我来,咱们还是好好找找,这里会不会有什么机关吧。”说着,二人就来到了一个房间里,只见里面有一盏琉璃灯,里面的火苗定定的,居然一点都不晃动。
卫绣香和龙裕华对视一眼,发现了这里面的不对劲儿,卫绣香快步走了过去说道:“或许,这个琉璃灯就是一个象征,如果把它毁了的话,这一切是不是都不一样了呢?”说着,卫绣香抬眸看了龙裕华一眼,伸手把那个琉璃灯摔在了地上。
只见,就是在那一瞬间,天旋地转,一切都在改变着,狂风吹来,龙裕华连忙把卫绣香紧紧的护在怀中,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他们回到了之前置身的荒山。
那些侍卫也出来了,不过,却不见了琼霞。
龙裕华扫了侍卫一眼,质问道:“那个女人呢?”
“皇上,情况危急,大家都自顾不暇,根本没有注意到她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