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以和朕说啊,为什么要选择这种当时,你知道的,朕讨厌这种后宫的斗争。”龙裕华十分不悦的看着卫绣香,厉声说道。
卫绣香勾唇一下:“你以为我喜欢吗?龙裕华,你现在这么生气的质问我,到底是为了什么?难不成,就是因为这个?”
“朕生气的,是你一直都不相信朕,不相信朕会保护你,到头来,你居然还要选择伤害自己,这样的方式来保护自己,这真的是太讽刺了!”龙裕华失望至极的看着卫绣香,随即他苦笑了一下:“这么久了,原来,咱们之间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
“龙裕华,你胡说,你之所以这么说,就是因为你觉得我利用了你,你觉得我借了你的手,惩罚了琼霞。”卫绣香慢慢的坐了起来,眼神里都是嘲讽。
“好,原来你就是这么想朕的,朕真的是看错你了。”龙裕华怒极反笑,他不愿意在这里多留,转身决绝的离开了。
这时,门外的晓月战战兢兢的走了进来:“娘娘,热水已经准备好了,您要不要沐浴啊?”
“不了。”卫绣香摇摇头,眼里都是委屈。
“娘娘,夫妻也会吵架的,何况是皇上,或许,您去低个头的话,皇上就会回心转意了。”晓月小心翼翼的说着。
“你错了,晓月,这一次龙裕华是真的生气了,不是随便哄哄就可以好的,算了吧,一切都顺其自然,本宫累了,就先睡了。”卫绣香今日落了水,身子自然是吃不消了,刚刚又和龙裕华吵架,元气早就消耗没了,现在她真的是什么力气都没有,只想好好的睡一觉。
“是,娘娘。”见状,晓月发出一声无奈的叹息,关门离开了。
话说,龙裕华回去以后,一个晚上都想着卫绣香说过的话,办过的事,他觉得心情无比的烦躁,就在这时,拓跋城却来了。
“皇上,今天月色不错,我想着,月下独酌定然孤独,这么,我特意带了美酒来和你共赏,你看如何?”拓跋城带着一脸豪爽的笑意而来。
见状,龙裕华笑了一下:“首领真的是有心了。”
“既然到了西决国,那就应该入乡随俗,这不,这么好的景色,当然不能辜负了,不过美景配美人,我还把静儿带来了。”说着,拓跋城就看了一眼身后的随从。
随从心领神会,连忙过去把拓跋静请了进来,
只见,拓跋静今日穿了一身西决国的宫装,她容貌动人,身材苗条,穿上这宫装,还真的是有模有样,看起来竟像是从画中走出来的仙子一样。
龙裕华叫了,夸赞道:“公主穿西决国的宫装很是动人啊。”
“哈哈,我也觉得,皇上,静儿其实也挺喜欢西决国的,自从上次来过以后,她还一直说西决国风景好,衣服也好看,我们突厥人,穷山恶水之地,的确比不上西决,这么一说,倒是愧对静儿了。”说着,拓跋城朝着龙裕华看了过去。
拓跋城这话说的,分明就是在提醒着龙裕华有花堪折啊,龙裕华却是轻声笑了一下,端起桌子上的酒喝了一口,不着痕迹的把这个话题换了过去:“首领,今日的月色这么好,就不要说这种伤心的事情了,如何?”
“呃。”拓跋城见龙裕华没有反应,脸上露出了一抹尴尬的神色,他苦笑了一下,点点头道:“皇上说的是,静儿,你还不过来给皇上的敬酒。”
闻言,一旁的拓跋静脸上的不耐烦一闪而过,她轻轻的咳嗽了一声,好像是在调整心情,拓跋静端起酒杯:“皇上,静儿敬您一杯。”说罢,她就不等龙裕华先喝,自己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见状,拓跋城的眉头紧紧的皱在了一起:“静儿,你怎么能这么没有礼数,皇上还在这里呢,你怎么能先喝?”拓跋城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她,拼命的对着拓跋静使眼色。
不过,拓跋静却是冷笑了一下,好像是没有看懂他的意思似的,拓跋静勾起嘴角,眼神张扬的看着龙裕华,开口道:“皇上,不好意思啊,因为我生长在突厥,所以性格豪放惯了,经常不拘小节,所以您可千万不要和我一般见识啊。”
“当然。”见状,龙裕华眯了一下眼睛,他不知道上次卫绣香对这个拓跋静做了什么,可是这么来看,这个拓跋静实在是改变了许多。
拓跋城的脸上闪过一抹不悦,本来他是想要把拓跋静引荐给龙裕华的,奈何这个静儿居然一点都不配合,这可把他给愁坏了。
酒过三巡,拓跋静倒是先醉了,她的脸上多了几分酡红,媚眼如丝,看起来十分的妖娆,拓跋城想了一下,这倒是一个好机会。
“皇上,我这静儿不胜酒力,居然先醉了,不如这样吧,您就先看着她一下,我有一点不舒服,先休息一下。”说罢,拓跋城就装作一副难受的样子,随即,就有几个随从把他带了下去。
龙裕华看着趴在桌子上的拓跋静苦笑了一下,拓跋城真的是开放啊,居然把自己的女儿推进别人的怀抱,实在是主动。
“皇上,这可怎么办啊?”这时,福安在一旁为难的问道。
“还能怎么样啊?把她送回去。”龙裕华挥挥手,眼神都没有在拓跋静的身上停留。
“是。”福安点点头,找了几个小宫女把拓跋静原封不动的送回了她的寝宫。
回去以后,拓跋静的眼睛猛的睁大了,她的眼中一片清明,没有一点醉酒的迹象,拓跋静坐了起来,脸上出现一抹不解,龙裕华居然没有趁人之危,看来她想错了。
这时,门外一阵脚步声响了起来,拓跋静紧惕的看了过去,只见拓跋城一脸阴霾的站在门口。
拓跋静也不在装了,径直站了起来对着拓跋城行礼:“参加父皇。”
“静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什么事情都给你安排好了,为什么还是功亏一篑。”拓跋城冷着脸质问道。
闻言,拓跋静的脸上都是无奈:“父皇,我都按照你的吩咐来了,这也不关我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