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龙裕华这个样子,卫绣香的眉头皱了一下,她不悦的眨眨眼睛,不知道龙裕华是怎么了?说话怎么这么伤人!
“罢了,既然你不喜欢,我以后不给你带就是了。”说着,卫绣香白了龙裕华一眼,快步的进了灵秀宫之中。
他们身后的莫千寻苦笑了一下,这个龙裕华还真的是一个醋坛子啊,他都已经完完全全的拥有卫绣香了,自己不过是卫绣香出去几次,他就这么容不下自己。
“晓月,你把这些东西交给娘娘吧,我就先回去了。”莫千寻不想多理会龙裕华,干脆就没有进门,他叹息一声,就这么离开了。
龙裕华看卫绣香生气,他大步跟在卫绣香的身后道:“其实朕不是不让你出去,可是凡是都需要找一个度吧,你自己说说,这个月你们都出去多少次了,这是朕知道的,朕不知道的呢?你是皇后,每天和一个小孩子玩在一起,旁人是会说三道四的。”
“是吗?”卫绣香的脸色冷了几分:“我可没有听到啊,我看,是皇上你在多想吧,这后宫之中本来就没有多少事情了,我出宫几次有什么大不了?”说着,卫绣香自顾自的把东西拆开,她委屈的说着:“亏我还给你带了糕点,你却是一点都不在乎。”
见卫绣香生气了,龙裕华觉得头疼不已,他叹息一声,走到了卫绣香的面前:“好了,都是朕的不对,朕以后不这个样子了。”对待卫绣香,他总是不能硬起心肠。
闻言,卫绣香抬眸看着龙裕华,她伸出拳头在龙裕华的胸口狠狠的拍了一下:“龙裕华,你还真是过分,居然这么对待我!”
“好,朕错了,不过,难道你不觉得最近,你的确把时间都放在了莫千寻的身上了吗?朕多少次过来,都吃了闭门羹。”龙裕华苦笑了一下,他也不是故意和莫千寻过不去,可他们这几日实在是有一点过分。
闻言,卫绣香微微的愣了一下,她低下头,心里想着,这段时间,她是考虑着莫千寻说不定哪天就离开了,她要好好的珍惜和莫千寻在一起的时光,这才忽视了龙裕华,不过龙裕华和莫千寻不同,龙裕华会一直陪伴在她的身边,她永远都不会失去龙裕华的。
“你有什么好担心的,莫千寻不过是一个小孩子,而且咱们是夫妻,是永远都会在一起的,这是无法更改的事实。”说着,卫绣香拉起了龙裕华的手。
见她都这么说了,龙裕华自然是不能多说什么了,他叹息一声,只能由着他去了。
本来以为,卫绣香经过他的提醒,会稍微收敛一点的,可是她并没有,龙裕华来找卫绣香用膳的时候,卫绣香却在和莫千寻一起用膳,那场面别提是有多尴尬了,龙裕华再也忍受不了卫绣香的忽视了,当场拂袖离开。
见状,莫千寻小心翼翼的看着卫绣香问道:“真的没事吗?你要不要过去找一下他啊?”
“龙裕华都是这么大的人了,他不会和你一个小孩子计较吧。”卫绣香摊摊手,脸上露出了一个无奈的表情。
不过,莫千寻却是没有掉以轻心,他也是男人,他知道龙裕华这一次是真的生气了,想到这两款,他的心里就是一阵不舒服:“你别理会我了,还是过去找龙裕华吧。”
卫绣香怎么可能把他就这么扔在这里呢?她摇摇头,看着莫千寻说道:“我知道,我事后会过去找他的,咱们先吃饭吧。”说着,就给莫千寻夹菜。
龙裕华本来以为卫绣香会过来解释的,所以他出门以后,就刻意放慢了脚步,不过他还真的是多想了,人家卫绣香就压根没有出来,龙裕华脸上露出了愤怒的表情。
一旁的福安见状,大着胆子上前问道:“皇上,咱们现在是要去哪里啊?”
“哼,回宫,以后朕再也不来这灵秀宫了,省的惹人家嫌弃!”龙裕华冷笑了一声,快步的离开了。
见状,福安的头上也渗出了冷汗,他伺候龙裕华这么久了,可从来没有见过龙裕华有这么生气的时候,这皇后也太不知分寸了,居然让皇上这么没面子,这不是自己找不痛快吗?
这时,琼霞知道了这个事情,她冷哼了一声,眼中出现不悦的神情:“这个卫绣香还真的是厉害啊,恃宠而骄,居然敢这么冒犯皇上,殊不知,我的今天就是她的明天。”
“姑娘,奴婢来给您上药吧。”这时,小宫女带着一个瓶子走了过来。
琼霞点点头,露出了脊背,她上次被打成重伤,虽然捡了一条命回来,可是背上却留了伤疤,现在必须日日用上这消除疤痕的药品。
“娘娘,这雪花膏虽然好,可是奴婢觉得还是不要用了。”小宫女皱了一下眉头说道。
闻言,琼霞叹息一声:“我也知道,这雪花膏用多了可以导致女子不孕,可是你也不想想,若是得不到皇上的宠爱,这还不是枉然,所以接着用吧,我不想看到这些丑陋的伤痕了。”
小宫女点点头,轻轻的给琼霞上药。
琼霞知道龙裕华和卫绣香又闹别扭了,她故意在这宫中散布谣言,说是这莫千寻其实是美男子变成的,卫绣香和他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听了这个传言,龙裕华是更加的生气了,他愤怒的拍了一下桌子:“混账东西,到底是谁在传这些荒唐滑稽的事情,朕一定要把她的舌头拔了。”
“皇上,这后宫里人多嘴杂,如何能找到传话的人啊?只不过,这莫千寻虽然是一个小孩子,可是娘娘这么没日没夜的和他在一起,也难怪别人要编排出这种话来恶心娘娘。”福安叹息一声说道。
闻言,龙裕华苦笑了一下,他一开始也是这么觉得的,他堂堂的七尺男儿,居然和一个小孩子吃醋,这实在是说不过去,可是现在看来,卫绣香和莫千寻的事情,落在旁人的眼里也是不正常的,他坐了下来,脸色十分的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