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静看了周围的环境一眼,觉得真的是别致极了,自己仿佛在置身一个花的海洋之中,让她心情大好。
“拓跋静见过皇上。”拓跋静低下头行礼。
“公主请起。”龙裕华抬抬手。
这时,拓跋静终于可以放心大胆的抬眸打量龙裕华了,拓跋静抬起眸子静静的看着龙裕华,果然那些传言都是真的,龙裕华的长相十分的精致,一双桃花眼,里面含着似笑非笑的神情,鼻子的高度恰到好处,皮肤白皙,这样的五官组合在一起,简直比女子还要漂亮。
拓跋静就这么看着龙裕华,忍不住都看痴了,忘记了入座。
在她身后站着的琼霞再次看到龙裕华,觉得心里百感交集,她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偷偷的打量着龙裕华。
这时,龙裕华也看到了琼霞,他的眸子顿时冷了许多,她怎么又回来了?而且还跟着突厥公主一起刚回来的,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公主,快入座吧。”琼霞意识到拓跋静这么做实在是失礼,连忙在她的旁边提醒道。
闻言,拓跋静这才反应了过来,她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抬脚入席。
“皇后娘娘驾到。”随着太监的通报,卫绣香慢慢的走了出来,今日,她穿了最为隆重的凤袍,上边都是用金丝银线绣成了凤凰,裙摆处是牡丹花的样式,卫绣香妆容大气,一副雍容华贵的样子,如果说拓跋静是一只含苞待放的牡丹花的话,那卫绣香就是一朵国色天香的牡丹花。
卫绣香这一出场,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她吸引了过去,众人都忍不住感叹这西决国皇后的美貌。
拓跋静愣愣的看着卫绣香,她来的时候没有听说这龙裕华有皇后啊?想到这里,她心里有一点不舒服,那么优秀的男人,已经有了妻子吗?
这时,拓跋静好奇的看着卫绣香,待看清卫绣香的容貌的时候,拓跋静猛的睁大了眼睛,这个卫绣香和琼霞长的一模一样啊,为什么会这样?想到这里,拓跋静就回眸看着琼霞,只见琼霞脸上露出了几分为难和委屈的神色,看来这其中有什么隐情了,拓跋静暗自想着。
“本宫早就听闻突厥公主美貌动人,今日一见果然如此。”卫绣香打量了拓跋静一眼,客客气气的说道。
拓跋静看了卫绣香一眼,心中有几分莫名的嫉妒,她勾了一下嘴角:“多谢皇后娘娘夸奖,皇后娘娘也是雍容华贵,看娘娘这么漂亮,肯定在保养上花了不少功夫吧。”
这话里话外,分明就是在说卫绣香年纪大了,美貌都是靠保养出来的,不像她风华正茂,青春正好。
闻言,卫绣香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这个突厥公主有病是不是?自己好心好意的夸她,她没事这么讽刺自己?
别说是卫绣香了,春兰也是不解的朝那个突厥公主看了一眼,她真的是没想到这个突厥公主这么的娇纵。
“公主误会了,皇后天姿国色,不需要刻意保养,再说了,皇后不过是双十年华,比公主大不了几岁,况且,朕看着,突厥黄沙漫天,公主比起皇后还要苍老不少,应该多加注意才是啊。”龙裕华勾了一下嘴角,讽刺道。
听了这话,拓跋静的脸色立马羞的通红,她才刚来,龙裕华就这么不给她面子,真的是太过分了。
卫绣香笑了一下,坐到了龙裕华的身边:“皇上还真是毒舌。”卫绣香低声道。
“谁让她那么放肆。”龙裕华神情倨傲的抬起下巴,眼睛里多了几分的不屑,一开始他还打算客客气气的,既然这个突厥公主这么不识大体,他又何必这么让着她。
拓跋静碰了这么一个软钉子,是怎么都高兴不起来了,再说了,她看着龙裕华和卫绣香那么要好的样子,觉得实在是刺眼,她皱了一下眉头,端起酒狠狠的灌了一口。
“公主,还是少喝一点酒吧。”一旁的琼霞见她喝酒不要命的样子,连忙过去劝道。
“没事,我喝不醉。”拓跋静摆摆手,脸上出现些许的不屑,这酒比起突厥的烈酒真的是差远了,她怎么可能就这么醉了呢?
“公主,可是有什么不高兴的?自从刚刚进来,就一直喝酒?”龙裕华扫了她一眼,开口问道。
“没什么。”拓跋静摇摇头,脸上却写满了不开心。
“公主,可是今日会场的布置不合心意啊?这可是皇后娘娘亲自为您准备的?”这时,一个大臣站起来笑道。
闻言,拓跋静愣了一下,随即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对啊,这是什么东西,满屋子都是花香的味道,我的鼻子都快要难受死了,只能多喝点酒分散注意了。”
此言一出,在场的人脸上都露出了尴尬的神色,众人都小心翼翼的朝卫绣香看了过去,果不其然,卫绣香脸上的笑容全部消失了,她皱眉打量着拓跋静,在那之前她就刻意了解过,这个突厥公主可不对花粉过敏啊,她这么说,就是在故意针对自己了?
“本宫没有想到公主不能闻这花粉的味道,倒是本宫冒失了。”卫绣香眨眨眼睛,客客气气的说道。
听了这话,拓跋静得意的笑了一下,她看着卫绣香低头的样子,还真是舒坦:“这就是你们中原的待客之道吗?都不提前看看客人喜欢什么?”拓跋静不依不饶的问道。
“公主,本宫的确不知道您有这样的习惯,不如这样吧,现在就让本宫来给你诊治一下,本宫会一点医术,想来可以缓解公主身上的不适。”卫绣香看了她一眼,冷笑了一声,看来不给她一点颜色瞧瞧,这个公主是不会善罢甘休了。
“这。”拓跋静脸上露出了尴尬的神色,她又没病。
不等拓跋静拒绝,卫绣香就快步的走了过去:“本宫对自己的医术有信心,公主千万不要害怕啊。”说罢,就从怀中掏出随身携带的银针朝拓跋静的天灵盖扎了下去。
这么一下,拓跋静痛的叫了出来:“啊,你这是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