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芷言听着封天印的话,眉梢一扬:“这话听起来似乎不太好,怎么有种要将你们这一大家族拖家带口的给我的感觉?我娘应该不会给我丢下这么一大滩的事情吧?”
白穹倒是淡声开口:“自然不会!那话说给凤族老宅的人听,只是不希望这些快要进棺材的出来碍手碍脚,免得影响了她们的计划!”
凤芷言眸色微闪,自然是知道白穹这话中说的她们,指的是他们的母亲。
“说到棺材!”封天印看着凤芷言便道:“之前我听说你们抓到了一个人!”
顿了顿,封天印似乎是觉得自己的形容有些不太合适,于是换了一个说法:“准确的说,你们找的时候,是一具尸体!我想要去看看!”
凤芷言摸着下巴,看着封天印,那眼神就有些让人觉得寻味了。
“别想要骗我!”封天印打断了凤芷言要开口说的话,冷冷的开口:“赵奇不就是那人的徒弟?”
凤芷言啧了一声,刚要开口,就听到旁边儿子和小白的对话。
“小白,你说他会不会被气的脸再黑一点?”
小白歪着脑袋仔细的看了看那封天印,有些疑惑:“再黑一点的话,那岂不是要比墨汁还会黑?”
小白舔了舔爪子,想了想,才开口:“我觉得会晕过去!”
封天印眼皮子跳了跳,顿时有不好的预感。
凤芷言见状,咳了几声之后,才看着封天印,脸上有些正经:“其实吧,那棺材连同人都烧了!”
封天印依旧板着脸,一脸的不相信!这个消息其实他已经知道了,但是他并不认为两人会真的将那棺材连同人都烧了,毕竟以两个人的见识,不会看不出来那棺材的名贵,二来是赵奇作为老酒鬼的徒弟,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师父挫骨扬灰的!
凤芷言看着封天印一脸不信的样子,两手一摊,真的很是无奈:“信不信随你,我是真的烧了!”
说着,凤芷言还不忘看了一眼自己的手,然后看着封天印认真的开口:“还费了我们好大的功夫,才将这东西给烧掉了!”
封天印的脸,越来越黑,到最后都要踉跄几步,伸手扶着一旁的椅子才能站稳脚步。
小白尾巴摇了摇,似乎还是有些欢喜的看着凤明诺:“是要晕了!”
“你们……你们可知道那是什么?”封天印忍着胸口那翻滚的气息,伸手指着一脸无辜的凤芷言,还有一旁一脸淡漠的白穹,这下子是真的痛心疾首起来:“那上面可是有关于蛊族人的信息,你们……你们……”
“首先!”凤芷言面对封天印的指责,伸手敲了敲桌子:“你们凤族的规矩对于你们的下属来说,那是死的,不能更改的!所以谢三面将知道的关于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除了透露了一点细缝出来,大部分特别有用的都被他收起来,我们压根就不知道!所以,这要怪你们!”
“其次,当初我们烧了那东西,也是为了毁掉杜鹃蛊!”凤芷言挑眉,说的一脸的义正言辞:“还有那杜鹃竹,说起来那杜鹃竹也是魔族的东西,这归根到底,也应该是属于你们凤族老宅的人去消灭才对,我们代替你们去做了这事儿,你们应该算是欠了我们一个好大的人情才对!”
凤明诺立刻啪啪鼓掌:“娘亲说的对!”
就是坐在凤芷言一旁的白穹,唇角也微微露出了一个弧度。
封天印哆嗦着手,指着凤芷言和白穹的时候,那眼神就跟看了败家子差不多的样子,半响只能怒目转身,连哼都没有,踉跄的走了。
凤芷言歪着头,看着封天印离开的背影:“不会……气吐血了吧?”
这封天印的战斗力还是能算的上可以的,如果去了伽罗国的时候,真的要闹出点什么来的话,还是需要他出手的。
“不会!”白穹眸色微淡,一点都不在意封天印被气成什么样子,只是伸手对着儿子招手,示意他将刚刚带来的地图再拿出来:“活了那么多年,也不是白活了,这点承受能力也承受不住?”
凤芷言嘴角一撇,觉得这话倒是有些道理,于是便专心的和白穹研究起这封地图来。
她记得,当初他们就发现过,这西山寺从地面上到地底下的路线图,其实是属于这伽罗国到地底下的一部分的,这两者之间可能真的是有什么联系。
“之前那批盔甲兵出现的地方也在西山寺附近!”白穹将地图完全的看过之后,示意一旁的诺儿去拿笔过来,然后才看着凤芷言道:“如果我们西山寺的地方扩大一点的话……”
说着,白穹拿起另外一张白纸,提笔在上面画出了西山寺的地形图之后,又扩大了一部分,然后将盔甲兵出现的地方勾出来:“你看看,能看出什么?”
凤明诺和小白倒是先探着脑袋去看着,只是这两个小的绕着桌子走了一圈,也没看出什么名目来!
“我记得,那个掌柜的之前有说过,他们家好像是祖上要求,都要守在那片地方的!”凤芷言托腮,若有所思的看着这地图:“可是,那一次,我和无名交手的时候,那地面我明明已经锤的塌陷了下去,也没发现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白穹点了点头:“这也是我想不明白的地方!”
之所以会将西山寺扩大一部分,也是因为那掌柜的说的话,所以他觉得那个酒楼应该在很久以前,就是属于西山寺的一部分。
可是这酒楼所建立的地方,到底有什么东西,值得让人一直在那边守着?这地理位置看起来,似乎也不像是什么风水宝地。
“我找到了一些东西!”谭羿从外面走进来,看着凤芷言和白穹就道:“我查了一下西山寺的历史,发现他建成之后,也就不过小二十年!”
小二十年?凤芷言拧眉,伸手从谭羿的手中接过那资料,仔细看了一圈之后,挑眉:“原来,这酒楼的历史是真的超过那西山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