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梅,我们还是答应他吧,我们陆家出了一个像李天佑那么的败类是我们陆家的不幸,这个怪不得别人,要怪就怪我们自己。”陆景对着陆雪梅淡淡的说道。
“不可以,那么可是始皇帝的东西,那里可是有一道先天的真气,如果假丹期的练气师吸收了那道真气的话,那可是先天金丹呀,同期无敌,如果我们把给出一个名额,那么得到那个先天真气的几率就变小了,陆景你要考虑清楚呀。”陆雪梅对着陆景大声的说道。
“雪梅,这件事情不得善终的呀,这件事情就这样决定了,你不用劝我了。我会向长老会说明的。”陆景在那边淡淡的回答道。
“漂亮,陆景你以前要是有这么霸气吗,你们陆家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模样了。把令牌交出来吧,不要我动手了。”张丰益在那边伸手向陆景要到。
陆景从自己的空间袋里面快速的拿出一个和王锋空间袋里面一样的令牌直接丢给了张丰益,陆雪梅则是一脸肉疼的看着张丰益把令牌缓缓的收到空间袋里面。
“现在你们满意了吧,都给我滚出陆家,这里不欢迎你们。”陆雪梅看着王锋这些人大声的说道。
“陆雪梅,这个就有点不近人情了,我们这边好歹也是久相识了,总归要叙叙旧吧?你怎么那么忍心就赶我走呢?”张丰益笑着说道。
“你这个厚脸皮的,还想干嘛,人家说请神容易送佛难,你这个人怎么是那么的无耻呢,我没有请你来,为什么赖在这边不走,不是已经拿到天大的好处了吗?”陆雪梅在那边红着脸对着张丰益说道。
“呵呵,现在这边事情全都解决了,但是在二十年前的事情,我们是不是应该好好的算下账了?”张丰益对着陆景和陆雪梅说道。
陆雪梅一听张丰益说道二十年前的事情,顿时感到一阵无力,弱弱的说道:“这件事情,不管我们陆家什么事情,你要找去找其他人。”
现在的陆雪梅和刚刚的气势比起来分明是弱了好多。
“张丰益,二十年前的事情,这边我像你张丰益赔不是,希望你不要再查下去了,所有的事情都由我陆景来抗,有什么事情你就冲着我来。”陆景站起来,把陆雪梅拉到自己的身后。
“当年你们两个只是一个小喽啰,因为嫉妒,想杀了我,要不是我李源兄弟,现在我已经是个废物了,但是我兄弟现在已经废了,苟延残喘那么多年,你们是不是要为我兄弟负责?”张丰益在那边严厉的说道。
“当年的李源已经死了,现在的李源我不认识。”陆雪梅在陆景的背后大声的说道。
“呵呵,你当年真的不认识我吗?那陆景应该认识我吧?当年可是我带你去天坛的一起学艺的。”李源这个时候站了出来,对着陆景淡淡的说道。
陆景一看李源还是原来的那个李源,只不过现在的李源一身修为早已没有了,只是一个平凡人。
“李师兄您好,那么多年未见了,一切可安好呀。”陆景对着李源抱拳说道。
“陆景,我知道你是一个老实人,从来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当年我正是看上你这一点才帮你推荐上天坛的,当年的事情,你其实一点都不知道,这不怪你,但是当年那个人使用的是散字诀,这个可是陆家的不传之密呀,这个你们解释?”李源看着陆景淡淡的说道。
“李师兄,刚刚我就说了,有什么时候就冲着我来,我不会皱一下眉头的。”陆景对着李源淡淡的说道。
“你现在还在维护你那个臭婆娘吗?那样恶毒的人,你当年是怎么爱上她的?你也知道当年就是她请的陆家的长老出的手,外围那些拖住李家和张家的人全是你们陆家和崔家的人。”张丰益大声的在那边说道。
陆景皱着眉头说道“雪梅逼近是我的妻子,当年就是陆家给我一顿饭吃,我才没有饿死,而且陆家一直在维护着我,现在要我离开他们不管,这个是不可能的。”
“陆景你怎么就那么冥顽不灵呢,你现在知不知道陆家的子弟都在做些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远的就不说了吧,就拿那个陆天佑,修炼的是邪派的欢喜禅,有多少个少女甚至是童男童女被他吸成了人干,这样的人换作以前的陆景早就把他杀了。”张丰益大声的对着陆景说道。
“他毕竟也是我的孙子呀,张丰益多说无益,来吧,所有的一切到我这边就结束吧。”陆景一脸决然对着张丰益说道。
“好吧,那既然这样,就不要怪我了。”张丰益这次用足了全力伸出拳头向陆景冲了过去,在张丰益的拳头上面布满的真气,这些真气形成个大大的狮子头向着陆景咆哮着。
陆景本来这边就对不起张丰益和李源,这次他选择任他们打这一下,不管死没死这算是还清了这个债务。
“不,张丰益你不能这样,有什么事情冲着我来,不要伤害我丈夫。”陆雪梅趁着陆景在那边等死的时候,转了一个身子,把自己的身子向前挡去。
这个时候陆景想拉也拉不回来了,张丰益的拳头直接打在了陆雪梅的胸口,由于冲击力很大,张丰益直接把两人全部轰了出去。
“没想到,陆雪梅你这么有勇气吗,不过现在你应该死定了,就是你这个迂腐的做法,才导致你们陆家变成现在这幅模样的。”张丰益收拳,站在那边对着倒在一旁的陆景和陆雪梅两个人。
这个时候陆景看着陆雪梅满口的鲜血,连忙把陆雪梅抱在怀里,对着陆雪梅着急的说道:“雪梅,你怎么那么傻呀,为什么要挡在我面前呀,为什么要这样呀?”
“你就是我的全部,如果你死了,我这边也活不了,还不如我去代替你呢,那么多年了,我还不知道你吗,你那时候就是冲着死去的。”陆雪梅一边吐着鲜血,一边在那边轻声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