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发现在她被绑架的前半个月里,有跟王文立到过奉东岭,我们怀疑从那个时候,他们就已经开始策划这起绑架案件。”
“照你这么说,那她就是主谋加同伙了?”沈嘉南提出质疑,不过让我不明白的是,她为什么还要伪装成受害者?”
“有两种可能性,一种就是她跟王文立闹掰了,王文立怕她会告密,就一起将她绑架,一种就是她跟王文立演的一场戏,好逃脱法律的制裁。”吴胜分析道。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她罪不可逭。”沈嘉南愤愤地说道。
“她大概也没想到她好心办坏事,帮叶小姐解绑后,叶小姐会勒住王文立成功逃脱。”吴胜冷冷一笑,现在就等着她能耗到几时。
“对了,我们收到了法院的传票,是王文立父母控诉蓁蓁杀害王文立,下个月二十五号开庭。”沈嘉南突然想起这事,跟他说道。
“他们最近利用媒介在警察局门外大闹,任我们警方如何解释,他们都不听,甚至还打砸警察局,所以他们会到法院控诉叶小姐并不出奇。”吴胜放下水杯。
沈嘉南沉着脸道:“闹这么大,无非就是为了能够得到更多的赔偿,问题是我家蓁蓁根本就没有杀王文立,他们为什么非要把矛头指向我家蓁蓁身上呢?”
“因为之前艳照视频事件已经引起足够大的轰动了,媒体见势就把矛头指向她,好赚取更多的收视率。”吴胜揭穿媒介的真实目的。
“所以我才会让人第一时间将新闻压下去。”倒没有比之前事件那么轰动,但还是有人刻意放出来引起公众的舆论。
“谁再放出来,我就弄死他。”沈嘉南咬牙道。
吴胜看了下时间,不跟他们多聊了,起身道:“我得回局里了,有什么消息,我再通知你们,不过千万不要单独跟死者家属见面,必须用法律的手段维护自己的权益,这样一来就不会给他们抓住任何的把柄。”
沈嘉南用力点头,然后亲自送他出病房。
两人在门外又说了些话,叶蓁蓁偷偷地看了一眼,想着听清楚他们到底在说什么,但由于距离有点远,加之他们声音有点小,她根本就听不清楚。
待沈嘉南回来后,她才开口问他,“你跟吴警官在说什么?”
“说刘雪妃这两天请了律师帮她辩护,想着花钱保她出去。”沈嘉南没有隐瞒,如实跟她说道。
“那吴警官怎么说?”叶蓁蓁眼睛大大的看着他。
“说是不同意,刘雪妃现在依旧被关在看守所里。”她的嫌疑最大,警方怎么可能轻易让她出去,即使出去,也会加派警员监控她的一举一动。
“其实我觉得可以让她出去。”叶蓁蓁若有所思道。
“为什么?”沈嘉南不解地问道。
“这样就可以知道她在背后跟什么样的人见面,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叶蓁蓁笑得有些阴冷。
“要是她一直待在家里不出门呢!”警方也不可能监听到她房内的动静,所以很多事情并不能单方面的去说。
叶蓁蓁突然间不说话了,继续翻看她的书,脸上没有往昔的紧张和担心,一脸的轻松,且嘴角还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你在笑什么?”沈嘉南看着她那抹笑,疑惑地问道。
“我笑一些人傻。”叶蓁蓁话里有话。
“哪些人?”
“那些想要置我们于死地的人。”
“……”
*
何水琼透过乔锦瑜见到了王中军夫妇,并表明自己的立场,愿意出资帮他们将杀害他们儿子的叶蓁蓁送进监狱。
王中军夫妇有看过新闻,知道她之前也受到叶蓁蓁的陷害,决定跟她一起扳倒叶蓁蓁。
走出王家所居住的单元楼,在上车的时候,何水琼回头透过墨镜看了一眼在楼上目送他们离去的王中军,冲他微微一笑,然后钻进车里。
在回何家的路上,乔锦瑜看了身边日渐不一样的妇女,“伯母,你还真厉害,居然懂得利刘雪妃和王文立父母这些人扳倒叶蓁蓁。”
“不然这口气会一直堵在我心口上。”何水琼捂着自己的胸口道。
“你就不怕嘉南知道你在偷偷地帮他们?”乔锦瑜既想跟沈嘉南旧情复燃,可又怕他,毕竟他已经不是她以前认识的那个单纯的男孩子了,已经完全不受她的控制。
“我们现在可是同一条船上的蚂蚱,一旦有人告密,死的最快的那个人不是我是他们。”他们何家的权势虽敌不过沈家,但至少还可以保住她的人身和名誉。
乔锦瑜勾唇笑了笑道:“看来我应该祝伯母你早日返回沈家。”
“返回就不可能了,但至少可以让叶蓁蓁那个贱妮子这十几年在监狱里蹲。”何水琼幽幽地说道。
一想到叶蓁蓁后面的生活很有可能在监狱里度过,乔锦瑜唇角不自觉的勾起一抹期待的笑容。
*
这天上午,沈氏,股东大会上。
沈兴宇针对梧桐区改建一事表达自己的立场,但均遭到高文力等人的反对,沈兴宇因此大发雷霆,说他们仗着自己是前辈不给他们后辈展示自己能力的机会。
高文力等人无视他的愤怒,沈兴宇直接把这些问题向沈老爷子反应,却得到沈老爷子冷淡的回应,“展示自己的能力的机会多了去了,你为什么非要揪着梧桐区那块地呢?”
“爷爷,五十个亿,你愿意让这五十个亿打水漂吗?”沈兴宇举起五根五指,很用力的重复那五十个亿。
“我们学科技学院,是为了学生,不是为了赚钱,如果你想赚钱,大可让你父亲给你一笔钱买块地做地产,保证你几年后赚得盆满钵满。”沈老爷子悠然自得地喝着茶。
“爷爷你怎么能说出这样不负责任的话呢?”沈兴宇不解地问道。
“说实话公司的事都不归我管,你们高层如何决定的,都跟我没关系。”沈老爷子撇清关系道。
沈兴宇气急败坏,但又不敢对爷爷说太过分的话,“说来说去,不就是为了弥补叶蓁蓁那个女人,她之前向二婶索要四亿,那就给她四亿好了,干吗拿五十亿给她当练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