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蓁蓁积在胸腔的怒气瞬间消失大半,“我一点都不可爱,也不善良,而且我也一点都不坚强。”
毕竟她有其他女生一样,都想做个被男人宠的小女人。
“怎么会呢?”沈嘉南深深地看着她,手开始不安分起来。
“你没见他们都说我牙尖嘴利的吗?”叶蓁蓁听到最多的还是这个,伶牙俐齿,得理不饶人。
“但我喜欢你这张利嘴。”说着,他挑起她的下巴,看着她那被他吻得通红的小嘴道。
叶蓁蓁推开他的手,“跟你说正经的,你却在调戏我。”
“我也是在说正经的。”沈嘉南笑,看她的眼神全是宠溺和柔情。
叶蓁蓁受不得他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她,推开了他的怀抱,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
叶蓁蓁啧了一声,没好气地瞪视他,“你再碰我,信不信我弄死你?”
沈嘉南还真的碰她了。
叶蓁蓁来气了,直接坐到他身上,拳头如雨点一样砸在他身上。
他很快地抓住她双手,猛地一拉,她再次倒在他怀中,鼻头正好碰到他的鼻子。
四目相对,暧昧再次弥漫开来。
沈嘉南吻上她的嘴唇,她继而回吻,这次两人更加主动和配合,达到身心愉悦的境地。
*
“蓁蓁姐,”隔天出门要上班的时候,李倩叫住了她,指着她的脖子,“是二弟留下的吧!”
在座的还有唐继红母女二人,一看她脖子上印着几个草莓,那眼神里充满了不屑和鄙视。
叶蓁蓁立即围上围巾,刚在洗手间洗漱的时候,就已经看见脖子上的吻痕。
昨天叫沈嘉南别往她脖子上啃,他不但不听,还不停地啃好几次,气得她直接往他下盘一掐,他才肯停嘴。
“你们真恩爱,哪里像我,天天独守空房,丈夫去哪里都晓得。”李倩这话除了说给叶蓁蓁听,更多的还是说给唐继红。
“倩倩,你不知道兴宇现在什么情况吗,”唐继红不满她当着叶蓁蓁怨沈兴宇,“他就算有心陪你,也没办法回来。”
李倩保持着微笑,但笑里藏着一丝显而易见的苦涩。
谁人不知沈兴宇现在跟乔锦瑜有一腿,还把话说得这么冠冕堂皇,真是搞笑!
“如果你想兴宇回来,就让某些人搬出去。”唐继红接着又说道。
李倩不说话,叶蓁蓁也没有理她,径直出了门。
而她刚说的话,正好被走出房间的沈老爷子听见。
眼尖的沈欣很快看见他老人家,碰了下唐继红,朝她使了个眼色。
唐继红顺着她所示的方向看去,不由一惊。
沈老爷子拄着拐杖坐到沙发上,洪管家给他上了碗汤茶。
他喝了两口,然后慢吞吞地问唐继红,“有什么不满的,直接跟我说,别老是针对我孙媳妇。”
唐继红难堪地扯了下嘴角,一句话也不敢说,把头低得很低。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将一些莫须有的罪名扣在我孙媳妇身上,试图想着推卸责任掩饰兴宇犯的错。”沈老爷子放下汤茶,双手握着拐杖,神色严肃。
“爸,你误会了,我们没有这么做。”唐继红澄清道,但却显得有些苍白无力。
“没有?那你刚才叫她搬出去干什么?”沈老爷子严厉地看着她。
唐继红尴尬地笑了笑,“嘉南之前不是说要跟她出去住的吗,所以我刚才就多嘴问了一句,并没有其他的恶意。”
“问吗,你是要她搬出去。”真当他老了,耳背了,糊涂了,其实他比谁都要清楚他们那些心思和伎俩。
唐继红紧张地攥着衣角,沈欣帮她母亲说话,“爷爷,明明是他们说要搬出去的,可到现在也没见搬,加上最近我哥出了这么多的事,妈心烦得很。”
“你哥出事,跟他们搬不搬出去有什么关系?”沈老爷子问她。
沈欣,“……”
“没我的允许,你们休想找各种理由赶他们出去。”沈老爷子放话。
唐继红母女二人不敢吱声,即使心里很不服气,但到底还是畏于他的威严。
沈老爷子喝完汤茶,在洪管家的搀扶下进饭厅吃早餐。
沈欣瞅了他老人家一眼,低声怨道:“爷爷就是偏心!”
唐继红胸口积着一腔怒火,上楼去找沈文刚抱怨。
沈欣看了一眼正在喝着营养粥的李倩,眼神里带着一丝疑虑,“我哥说你跟叶蓁蓁是个合谋套路他的,迫使他接受你,是不是真的?”
李倩淡定一笑,“整件事都跟蓁蓁姐无关。”
沈欣不信地蹙了蹙眉头,“跟她无关?”
“一切都是你哥接近我在先。”李倩放下手中的营养粥,拿过纸巾拭了拭嘴角。
“如果不是你勾引他在先,他又怎么会接近你?”沈欣知道大哥风流成性,但不相信他眼光会这么LOW。
李倩抬头看着她,保持着微笑,“他当时有女朋友,我怎么可能勾引他呢,再说了,他女朋友这么厉害,我一个小人物哪敢招惹她,这一切还是因为你哥主动接近我,跟我说他跟陈小数感情破裂了……”
“不可能。”沈欣还是不相信。
“你不信的话,可以去问问你大哥,他当时有没跟我说他跟陈小数感情破裂。”李倩说完,便起身回房休息了。
沈欣坐在那里,脸色难看得很。
她本不想理会大哥的事情,可现在这种情况,她不得不想办法拉他一把。
*
“二婶,我哥算是被二哥害惨了,”沈欣最后还是找到了何水琼,向她诉说沈兴宇这段时间遭遇的苦,“而这背后还是叶蓁蓁那个女人在出谋划策。”
前有沈兴宇,现有沈欣,之前一直痛恨她,现在纷纷找她诉苦。
何水琼好笑地挑了下一边的细眉,“你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呢,我又帮不上忙。”
沈欣蹙眉,“难道你想眼睁睁地看着二哥被那女人控制?”
何水琼叹了一口气,“他都不认我这个母亲了,我还能有什么办法?况且我已经跟你们沈家划清界线,如果再去管这些事,他们肯定又觉得我在搞其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