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二喜的娘家人来了,贺三婶子把小春儿赶去了大伯家,让她和大娘同住,她自己把几间屋子收拾出来,让他们住下休息。
而这会儿,二喜换了衣服泡了澡,坐在新房里,有一搭没一搭地和青扬说话……
“青扬,兰初姐瞧着脸色有些苍白,比我嫂子还差些,你明个儿还是帮她瞧瞧,别是气血虚就不好了。”
“青扬,我娘今天表现还行吧?她也没搞事呢,除了有时候说话大套一点,她就那样……”
“青扬,你说我是不是得学一点绣花什么呀……别的女人都会,都能给自己男人绣个荷包啥的……”
二喜正叨叨得起劲,站在窗边长身玉立的男人一下子从背后环住了她:“二喜,你怎么还叫名字呢?”
两人靠得这么近,青扬身上好闻的气味全都涌入了二喜的鼻尖,她声音很低,身子有些轻微的颤抖:“不叫青扬那叫什么啊……”
“当然是叫相公了。”青扬的声音变得低沉沙哑起来,黑暗中,他的手抚摸起了二喜的脸庞,摸着摸着,手就顺着面颊滑到了脖颈。
这天气实在有些冷,他的手却很烫,抚过自己的地方有些微微地颤栗,弄得整颗心都酥酥软软起来,像被一柄羽毛拂过一般。
青扬的手在脖颈处停了下来,一直没有往下,从这里角度看过去,女人的皮肤宛如一块上好的羊脂白玉……
身后男人滚烫的气息全都扑在了她的脖颈处,引得自己的身体也开始发热,这么冷的天,竟有了想脱衣服的冲动。
可二喜等了好一会儿,身后的男人仍是按兵不动,她有点头疼,这古代男人都这么矜持的吗?未必这洞房花烛夜还要自己主动?
好吧……主动就主动吧!二喜贴着他的身体转了一圈儿,双手环过他的脖子,踮起脚凑近他的嘴唇:“你倒是……亲呀……”
这一声呓语像水里忽然扔进的石头一样,一下子击破了青扬内心的防线,怀里女人的磨蹭,他早就按捺不住了,这会再听到这声低吟,热血一上头,对着二喜那温润的红唇就亲了上去。
两个人僵持了一阵后,也不知道是谁先主动的,油灯被吹熄了,黑暗中的两人相继脱下了对方的衣服,青扬打横抱起二喜,猛地扔到了床上。
两人折腾了大半夜,第二天早晨,二喜她全身酸痛,而旁边的男人却神清气爽,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二喜嗔骂起他来:“都怪你,你听,婶子都在做饭了,成了亲第一顿饭不是应该我下厨么?”
晨光里俊逸非常的男人低下头,在她红嘟嘟的唇上亲了一口:“你该叫娘了,还叫什么婶子。”
“知道了啦……”二喜嘟囔了一句。
屋里一片柔情蜜意,床铺上纠缠的两人时不时发出轻笑声,再到后来,那声音越发奇怪,直到那床厚厚的被褥捂住了它们……
……
屋外的小春儿已经将那锅水热了三次了:“娘,哥哥和二喜姐怎么还不起床啊?平时这个时候,他们都去集市了!”
贺三婶子心中暗笑,教训起女儿来:“要叫嫂子了,他们昨天太累了,晚点起正常的,那水先放着吧,等你嫂子醒来,再热一下。”
小春儿有些纳闷:“没有多累呀,我昨天也忙了一天忙呼客人哩,我都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