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圣昕,瑶瑶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路靖瑶刚睁开眼,看到的就是林悦气势汹汹在逼问詹圣昕的模样。
“林悦,没事的,你不要担心。”
“我怎么能不担心,我不过就几天没有去看你,你怎么就自己跑出来了,知不知道外面有多危险啊。”
路靖瑶无奈地笑了笑,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林悦,眉眼之间都是焦急,只能安抚她。
“林悦,这次是事出有因,虽然我不知道是谁绑架了我,但也是个意外,怪我自己不下心,我保证不会有下一次了。”
然而林悦还没有发话,詹圣昕就已经黑着脸沉声凶路靖瑶了。
“我之前是看你一个人在家里,怕你憋地难受,才让保姆带你出去的,现在保姆也找不到了,你也差点儿受伤了,你知不知道你要是受伤,那可是一尸两命!”
“好了,詹圣昕你情绪太激动了,别吓着瑶瑶,她刚才也收到了惊吓不是么。”
魏益皓连忙打马虎眼,对林悦使眼色,让她照顾好路靖瑶。
“詹圣昕,你出来吧,我们在外面谈谈这件事。”
路靖瑶刚死里逃生,詹圣昕这家伙也太没有眼力劲儿了,林悦都忍不住埋怨地看了他一眼,看着魏益皓将他带出去,这才和路靖瑶两人扯起了家常。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瑶瑶。”
“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为什么这么问我。”
“我还不知道你了,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悦盯着路靖瑶的眼睛,路靖瑶在詹圣昕的面前再如何隐瞒,她都能看出她心中埋藏的心事。
“我在犹豫要不要告诉詹圣昕,这次被绑架,我其实是可以发现的,然而当时唐云琛正巧遇到我,和我纠缠不休,我这才疏于观察四周,也不知道这件事和他有没有关系。”
唐云琛又是唐云琛,这男人就像是阴魂不散一样,总是在路靖瑶的身边晃悠,林悦恨他都恨得牙痒痒,这样一个懦弱无能的男人,居然是路靖瑶的前男友,说出来真是让人难以置信。
“我倒是有些好奇了,这唐云琛以前也和现在一样软弱无能么?你看看被自己老婆管教成什么样了。”
“嗯……说真的,他之前还真不是这样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在夏梦然嫁给他后,他就改变了性格。”
总之不是个什么能成大器的男人,心里嘀咕着,林悦并没有说出来,只是暗地里鄙视唐云琛,安慰路靖瑶。
“幸亏我这次没事,不过我刚才好像看到魏益皓和你一起来了,你们两人怎么样了呀?”
“你还真的是,身体才好了些就开始八卦起我来了,还真的是心大啊。”
“我也算是苦中作乐,你们两人的红线可是我牵的,不能有事瞒着我啊。”
眨巴眨巴眼睛,林冉一面害羞地红了脸颊,另一边可以确认路靖瑶除了皮外伤,没有大碍。
将自己和魏益皓最近发生的点点滴滴全都告诉了路靖瑶,接受着路靖瑶的调笑,若不是她怀着孕,正想上去和她拧作一团,好好堵住她的嘴。
“瑶瑶。”
“林悦。”
走近病房,看到闹得正欢的两人,魏益皓和詹圣昕各自坐在了各自的女人身边,和她们商量起接下来的动作。
“这件事已经被很多的新闻媒体报道了,我们也有必要出面解决这件事。”
“不行,你们不但不能出面,而且还要装作十分悲痛的样子。”
詹圣昕魏益皓对视一眼,眉头微皱,不解地看着一脸严肃的林悦。
“林悦,你这样做的原因是什么?”
路靖瑶很是疑惑,这样做也要承担一定的风险,要是媒体知道她什么事都没有,那岂不是闹大了。
“瑶瑶,我问你,你是想要冒着风险,还是希望你的孩子能顺顺利利平平安安的生下来。”
“我……我当然是希望我的孩子能平安出生了!”
这句话路靖瑶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这是她唯一的希望,她决不能失去这个孩子。
“那就好,恕我多嘴,我觉得这件事并不简单,很有可能绑架瑶瑶的人就是冲着她的肚子去的,不希望她生下这个孩子,只要你现在冒着风险,对外宣称路靖瑶流产了,这人就会消停,否则,你一天没有生孩子,就一天有风险,虽然我也只是猜测,但我觉得这才是最保险的办法,你们觉得呢?”
是啊!魏益皓和詹圣昕仿佛醍醐灌顶一般,这才清醒过来,林悦说的没有错,他们刚才一直在商量着要如何保住路靖瑶,两个糙男人却忘记了考虑对方的目标如果不是路靖瑶而是她肚子里的孩子,那该怎么办。
“林悦,谢谢你,这事,我们还真没有想到。”
打心底里感激林悦的提醒,詹圣昕心中惶然,若是没有林悦此时的提醒,这孩子他再如何仔细地保护路靖瑶都会受到伤害。
“詹总,门外的记者已经拦不住了,要全部遣回去么?”
“不用,你再去拖延一刻钟,一刻钟之后,让他们进来。”
沉思了一会儿,詹圣昕嘴角微微勾起,拍了拍助理的肩膀。
“辛苦了。”
“没事的詹总。”
“记住,不要透露我们的任何情况,坚决不允许。”
见詹圣昕笑的鬼鬼祟祟,魏益皓也来了兴趣。
“喂,你想怎么办?和我们透露一些吧。”
“你们不仅要知道,还要配合我。”
自信满满,詹圣昕坐在路靖瑶的床边就开始布置起下面的工作来,医护人员也是陆续赶来听从詹圣昕的调遣安排,很快路靖瑶就被送去了另外一间重症监护室。
詹圣昕与魏益皓两人则是收着伪装成路靖瑶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脸部被包扎地严严实实,只留下两个出气孔的林悦。
“慢点儿慢点儿!这里是重症监护室!”
秘书都有些气急了,这些记者就像是打了鸡血一样,人家明明是一件十分严肃的绑架事故,他们就像是嗅到了肉骨头香味的狗一样,疯狂地往前挤着,他的眼镜好几次险些被挤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