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越临听了路靖瑶这番近乎哀求的话,心里微微一动。
是啊,他现在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找到女主,保护她,抓住乔家人并且报复是其次的事情。
若是现在贸然行动,很有可能牵连到路靖瑶的生活和安危,这不是他所希望的,他希望路靖瑶能好好的生活,千万不要受到任何的伤害。
“瑶瑶,这件事我并不是很想让你掺和进来,你在这件事里只要保证自己的安全就好,其他的事情有我。”
“谢谢你,阿临,我想若是爷爷泉下有知,一定会高兴的。”
路靖瑶不知道说什么,希望吴越临能明白她的意思,她也是豁出去了,她要让詹圣昕和乔凯南两人安全的离开这里,拿着自己的安慰做威胁,如果吴越临真的为了她着想,那他一定会答应的。
“瑶瑶,你不要离乔凯南太近,这人的本性究竟是怎么样的,我们还不得而知,我们只要知道他是乔家人这一点就够了,乔家人的性子,你是知道的。”
说完,吴越临又要伸手去拉路靖瑶的手,路靖瑶往后微微躲了躲,垂下眼眸。
“阿临,我已经嫁人了,很多事情和小时候不一样,你要一定要多加注意才行。”
吴越临沉默了,还没有来得及伤心,身后就传来一声带着凉意和敌意的声音。
“吴越临,儿时戏言不要当真,如实以前瑶瑶承诺了你什么没有能实现的,我帮她赔礼道歉了。”
吴越临和詹圣昕两人对视了许久,路靖瑶担忧地走到詹圣昕身边,扯了扯他的胳膊。
“圣昕,这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阿临只是朋友。”
“不许叫阿临,叫吴越临,你和他的关系没有那么亲密,明白么。”
炫耀性地在路靖瑶的脸颊上重重亲了一口,詹圣昕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发。
“瑶瑶你先出去,我和吴越临说两句话。”
“可是……”
“没事的,你就在门外等着就好。”
路靖瑶虽然不情愿,但是看着詹圣昕十分坚定的眼神,还是走出了门外。
“你们不许吵架!明白么!”
两个大男人赶紧点点头,这种事情才不会让路靖瑶知道。
“詹圣昕,你有什么想和我说的。”
听到门口没有了动静,吴越临这才正视着詹圣昕,出声询问。
“我没有什么想和你说的,只是这件事是路家的,也是我亲家的事,我会放在心上,你可以协助我,但不需要多管闲事,有你在其中搅局,我的计划无发实施。”
“哦?詹圣昕,这世界上不是所有人都会无条件听从你的指令,这件事是我一辈子所不能放下的,我不会就此放弃,你以为瑶瑶嫁给你了,一颗心就全都放在你身上么?”
嘲讽地看着詹圣昕,这男人骄傲自大,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势是他所不喜欢的。
“她是我的女人,以后你少提起。”
“我和瑶瑶从下就在一起,也可以说是青梅竹马,你不过是她日后所认识的男人,你觉得我和你的关系在瑶瑶的而心里,谁更加重要。”
詹圣昕的眼神略沉了沉,从小培养的感情自然是深,但只要长时间不接触,他倒是要看看路靖瑶的心里谁更加重要。
“你这是什么意思,和我宣战么?我觉得你并没有可以赢我的余地,瑶瑶是我的结发妻子。”
“哈哈!”
听着詹圣昕的这话,吴越临就像是听笑话一样,居然扬头哈哈大笑起来。
“詹圣昕,我这人就是下三滥,我不相信,世界上还有挖不通的墙角,你和瑶瑶之间虽然结婚很久了,但是你们之间并没有孩子,也没有牵连,你们之间的关系其实一直很危险,只要出现任何一方的不信任或者出现一些情况,你们的情谊会立刻土崩瓦解,不是么。”
詹圣昕嗓子口一紧,但还是强装镇定。
“你的思想过于幼稚了,孩子不能代表一切。”
“没有了牵连你们心的纽带,总有一天,你们之间的距离会越来越远,你的工作忙,没有空陪着瑶瑶,瑶瑶也有自己的工作和生活,你告诉我詹圣昕,你能为了一个女人放弃你的事业吗?我告诉你,我可以!”
詹圣昕的胸口有些微微起伏,不知道为什么,分明他是十分信任自己和路靖瑶的关系的,威慑呢么被这吴越临一说,就有些慌了?
“我不和你废话了,吴越临,得不到的你终究都得不到。”
“那你也给我等着,瑶瑶,这辈子都注定是我的女人,以后也一定会回到我的身边!”
詹圣昕转过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心中却是暗下决心,他一定会找到吴越临的弱点,一举击破,绝不会让路靖瑶被他这样丧心病狂的人给抢走!
路靖瑶在外面焦急地等待着,总算是等到了詹圣昕黑着一张脸出来。
还没有来得及问怎么了,路靖瑶就被詹圣昕拉着给拖走了,一脸莫名其妙的乔凯南也是如此,两人被詹圣昕催着上了车就直往乔家而去。
“这次的事情真是谢谢你们了,尤其是你,路靖瑶,非常感谢你,要不是你,我这次就出不来了,虽然我知道我们两家的关系……”
“诶,你打住,要不是看在詹圣昕的份上,我才不会让他来救你,你要谢就谢他吧。”
乔凯南上车后没有一会儿,就按捺不住心中的感激,想和路靖瑶道歉,但路靖瑶嫌弃地往旁边坐了坐,离他远了些,乔凯南的道谢,她才不想要。
“额,抱歉。”
乔凯南有些尴尬,接着便和詹圣昕说了一堆的感谢之词,詹圣昕倒是没有拒绝,准确地来说是没有听,而知驱车径直赶到了乔家。
乔家人早就听到了乔凯南被绑架的事情,正准备找人去解决这件事,此时看到完好无损的乔凯南被詹圣昕送回来了,几乎是感激涕零地走上来和詹圣昕道歉。
路靖瑶靠在车边,看着这乔家一家人开开心心的模样,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爷爷去世时的悲凉,好不容易缓和的脸色再次阴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