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天地产最近的股票在下滑?”白故常看着兰特送来的资料,皱着眉头说道:“东区那片果林的事情还是不要去蹚浑水,让他们争抢就好。”
“可我收到消息,昊天地产有意要把果林卖给我们。”兰特说道。
“那片果林我们花大价钱买了也不能一时半会儿就开发,现在正是果农的收获之季,轻易出手的话容易自乱阵脚。”
“好的,那这事情要王大去看看吗?”兰特露出狐狸般的微笑,给人一种大祸临头的感觉。
“王大?”白故常揉了揉眉心:“最近把他都给忘了,他多久回来的?”
“前几天回来的。”兰特摇摇头:“李博签约的那件事情不知道是谁走漏的消息,把王大调开这么久,白爷看出了什么可疑的问题吗?”
白故常摇了摇头:“最近事情太多,都没有好好考虑王大的事情,那次的走漏风声一定是我们内部人员做的,虽然不肯定是王大,但是他也脱不了嫌疑,好好看着他,果林的事情交给他去做。”
“明天要不要我叫徐州过来一趟?”兰特问道。
“让他过来吧,老怂在部队执行任务,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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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导演,这场戏古宣都NG了这么多次,我们还要不要继续呀!”穿着古装的越萧抱怨地看着李博,这场戏无非就是讲言扬和温雪寒因为醉酒抱在一起而已,这他刚要抱,古宣就情绪不对,再这样下去恐怕得耗一天了。
李博也皱着眉头,大声地对古宣说道:“古宣情绪把握好一点,控制一下眼神。”
古宣连忙低头应声。
“《长白樱》第七十八场九镜八次action。”场记快速地打板之后,古宣迈步走上台阶,手中还提着两坛酒。
“你来做什么?”越萧饰演的角色很适合他现在的气质,公子如青松,傲骨如白霜:“梅梅已经跟我说了,你跟常平公主洞房了……”
“她告诉你了?”言扬在温雪寒旁边坐下:“就算告诉你了又如何?”
……
“梅梅……梅梅……”醉酒的温雪寒站起身,踉踉跄跄地要下台阶。
“你……你去哪儿……温……温雪寒给我……过来!”言扬两颊晕红,双眼迷糊地看着眼前雪白的影子。
“梅……我的……呵呵……我……”温雪寒看不清脚下,有些蹒跚的步伐让他看起来摇摇欲坠,下一秒,只见他脚下一崴:“啊……”
“小心……”言扬下意识地去抓住他,而自己也因为醉酒重心不稳,两个人最终抱作一团的滚到了台阶下。
越萧以为自己会摔惨的时候,吓得闭上眼睛,谁知他却被一个温热的躯体抱住,一阵滚动之后,唇上传来了柔软温热的触感,猛地一睁开眼:“啊……”看到眼前之人,连忙惊叫起身。
“你……你……”越萧捂住自己的唇瓣,温热柔软的感觉一直挥之不去。
古宣回过神,也连忙爬起身,尴尬的红着脸。
“不错!”一声大嗓门打破了此刻两人之间的尴尬,齐齐转头看向出声的人。
李博正拿着剧本,眼睛盯着镜头中的两个人:“这条过了,我很满意,休息一下继续。”
越萧的经纪人连忙上前看了看:“你没事吧,有没有摔伤?”
“我没事。”越萧摇了摇头,瞪了一眼一直看着他的古宣,神经病!
“我们先去休息一下,下午你有其他通告,流程你先看看。”
“好。”越萧收回眼神,跟着经纪人走下场地。
“宣哥,你没事吧?”古宣的经纪人是个小伙子,此刻担忧的问着古宣。
古宣摇摇头,看着越萧离开的背影,脸色有些复杂和说不出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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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兰特去打开门,看到来人是徐州有些意外:“今天怎么来这么快,平日里可没见你这么速度。”
徐州提着医药箱走进来:“我还不是担心白爷的身体嘛。”
兰特关上门,脸色变得正经:“这次白爷的发病时间推迟了一个星期,这有没有什么问题?”
徐州坐在白故常身边,拉过白故常的手,如葱的长指搁在白故常手腕上:“之前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所以我也不太清楚是好是坏。”
白故常倒是不在意,兰特却是担心死了:“这怎么会不清楚呢,之前发病都是固定时间,现在突然推迟,谁知道什么时候白爷就突然发病了。”
徐州将白故常的手放回去,抬头看向兰特:“这要等诊断之后才知道,狂躁症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根治好的,推迟了时间或许是好事。”
兰特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白爷的药吃的差不多了,你再给他配一点。”
徐州从医药箱中拿出两个白色的药瓶放在桌上:“我也算到了,这是国外出的一款新药,对治疗狂躁症很有帮助,白爷可以试试。”
白故常拿起桌上的一个药瓶看了看:“我这病情现在有所恢复,我看就不用吃药了,我能控制得了情绪。”
“白爷。”兰特很不赞同白故常拿自己身体开玩笑。
徐州也担忧地看着白故常:“白爷,这狂躁症能治好的,你不要停止吃药,只要少发脾气,多按照我说的疗养控制脾气,很快就能有所恢复。”
白故常看着一本正经的两个人笑了笑,对徐州调侃着:“我最近有打太极,你觉得呢?”
徐州扶了扶眼镜,一本正经地开口:“这自然是再好不过。”
兰特和白故常听了相视而笑,他们从小一起长大,有什么事情他们彼此都一清二楚,也相当了解对方,对于彼此的优点可以夸奖,缺点可以调侃取乐,人生得此知己,何乐不为。
“喔,对了。”白故常想起什么突然开口:“明天你跟我去趟医院,你帮忙看个孩子。”
“白爷,您是说宁安?”兰特问道。
白故常点点头。
“您不会是觉得愧对他吧?”
“愧对?为什么?”白故常有些奇怪,他为什么要愧对宁安?他对他做了什么吗?
兰特见白故常有些疑惑,想了想还是觉得不要告诉他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