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个男人能不能别这么小气,斤斤计较,我跟你之间什么都没发生。”陈哲小声嘀咕着。
虽然声音小,但因为乔林离他们的位置近,火锅店这会儿又没什么客人,很安静,所以他把陈哲所说的每一个字都听的很清楚。
“什么也没发生?”方溯反问道,语气冷的让人发抖。
“嘿嘿。”陈哲突然抬起头来,嬉皮笑脸的看着他,“这人吧,喝醉了脑子呢就不太受控制,还会出现幻觉,我不就是喝醉了把你当成女人亲了两口吗?你就别那么小气了,就当被狗咬了两口,这事就这么算了,我俩大老爷们儿的,你总不能因为这个让我对你负责吧。”
一听这话,洗手间门外的乔林没憋住笑出声,哪有人这样形容的?这不是说自己是狗吗?
“就只亲了两口?”方溯的声音依旧冰冷。
陈哲抬手在方溯身上比划了几下,“好像还摸了几把,可我俩都是男人,摸两把又不会少几块肉是吧,大不了我让你摸回来。”
“你确定?”方溯脸上终于闪现出一丝笑容。
陈哲点了点头,也没多想,现在心里想的,正如他刚才说的那样,被摸几下又不会少块肉,而且对方是男的也不吃亏,夏天在学校宿舍的时候,一个寝室的都打赤膊,谁没摸过谁。
见他点头,方溯从陈哲身侧收回了一只手,手掌慢慢的贴上了陈哲的腰,再一点点下滑到衣摆处,顺着衣摆钻了进去。
方溯的手刚从墙壁上拿下来,很凉,陈哲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他这一哆嗦引的方溯不断皱眉,最后把视线落在了他的手腕上,立刻收回手,抓住了他的胳膊,强行去摘他手腕上的手镯。
陈哲很宝贝他的镯子,方溯要硬抢,他赶紧护着,“你,你干什么?”
方溯没有回答他,而是仗着自己比陈哲高,力气比陈哲他,把镯子给摘了下来。
“你干嘛抢我镯子?赶紧还给我。”
陈哲伸手去要,却被方溯赏了个白眼。
“什么时候补偿我了,再还你。”说完他就放开了陈哲,转身要离开洗手间。
乔林赶紧移步轻声离开,不能再继续听下去了,再待下去就要被发现了。
“你脑子没病吧。”陈哲大步上前把方溯拦住,“我不是已经让你摸了,是你自己不愿意摸下去,一个大男人被人亲两口,摸几下就要人补偿,你怎么不戴朵花去当女人啊,呃……”
陈哲好像突然发现了什么,“你该不会还是个处男吧,不对,难不成二十几岁你初吻还在?”
方溯一把捏住了他的腮帮子,将他的嘴捏成了“O”型,“所以你就像刚才形容的那样,给我当一段时间的狗来补偿吧。”
“神经病吧你。”陈哲别捏住腮帮子声音不太清楚,“我是个女人你缠着我要补偿还行,可我是个男的,你该不会跟秦书一样……”
方溯手上的力度加大,陈哲别他捏大一个字也说不出了。
“要不要补偿那是我的自由,答不答应也是你的自由,我听说这镯子对你挺重要的,想不想要也是你的自由。”说完方溯就把人推开大步走出了洗手间。
陈哲被捏过后的脸还在发疼,却也只能气呼呼的捂着脸站在原处,看着方溯离去的背影。
乔林等着两人都离开了才去了洗手间,等他再回包厢的时候两人已经在跟其他人有说有笑的了,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只是陈哲被方溯捏过的脸有些红。
“乔林哥,你怎么去个厕所去了这么久,我哥把你的碗都堆满了。”秦书看着刚进屋入座的乔林,又看了看乔林面前堆着各种好吃的碗,再看看自己碗里的一片绿,这就是差距,他先瞪了易梵一眼,又瞪了瞪秦朗,“哥,我觉得你是别有用心,大家都是新人怎么不见你让乔林哥忌口,乔林哥比你长的帅,戏一出肯定红,你肯定是怕他红了以后会把你给甩了,所以想让他吃胖。”
秦朗皱着眉看着弟弟胡说八道,“你再胡言乱语,当心今晚你连蔬菜都吃不了,还有你能跟你乔林哥比吗?他是怎么吃都不胖,你这一个星期都能胖好几斤的体质能比吗?”
秦书被秦朗几句话顶的哑口无言,体质先天的优势,果然是比不了的。
说是庆祝,但是有梁肖在场,秦书和易梵不敢喝酒,乔林也不能喝,秦朗要开车,有了上个星期醉酒的教训陈哲也不敢喝,所以一桌人也就说说笑笑吃火锅而已。
几人吃完东西从火锅店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十一点了,小宇已经趴在秦朗怀里睡着了,他把孩子交到乔林手里,与众人道别之后开车载着乔林和小宇先离开了。
梁肖的车上坐着秦书、易梵、方溯和陈哲,他先确定了,秦书是回易梵家,方溯是去公司宿舍,然后问同车的陈哲,“你是要回学校还是就近找家宾馆?”
“去宾馆吧,已经这个时间了回学校太远了,等我到了宿舍也关门了。”陈哲还在揉自己的脸,方溯下手太狠,这会儿脸都还在疼。
就在梁肖准备从车窗探出头看看附近有没像样的宾馆时,坐在角落里的方溯突然说道:“何必浪费住宾馆的钱,我们公司离这里不是很远,让他住我们的宿舍吧,反正秦书搬出去后还剩下一张空床。”
方溯的话引来秦书的一阵怀疑,但梁肖并没觉得这个方法不妥。
“方溯说的也是,不过到底住哪儿还是看陈哲的吧。”
“不不不。”陈哲赶紧拒绝了方溯的‘好意’,”我又不是你们公司的艺人或者练习生,住你们公司的宿舍怕是不妥,我还是住宾馆吧,梁先生前面路口好像就有家宾馆,你在那里把我放下就成。“
陈哲十分的慌张,方溯如果真的是要他当牛做马几天解解气也就算了,万一他跟秦书是一类人他可真么办?他那娇弱的小菊花可受不起这等摧残。
方溯见他那慌里慌张的样子,勾唇笑了笑,也不强求,“那你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