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宇文赋本来只是想开个玩笑,结果没想到上官昭容的反应居然这么大。
上官昭容没接他的话,在她看来这个男人分明就是故意的,明明资金什么也没说,他还非要提这件事。
事情一时陷入了冷漠之中,气氛似乎有点尴尬。
“你是对我的后宫有意见吗?”宇文赋想了很久问出来这么一句话,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像从未有人对他说过这句话,他接受的思想也是正常的,今天上官昭容的话确实是让人惊讶,过去这么多年,后宫争妍斗艳,但从来没有人把事情怪罪在自己的头上。
“没。”
上官昭容怯生生的回答,这件事她可以有意见吗?
两个人的对话瞬间从温情变成尴尬,上官昭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是不是要求太高了?
宇文赋考虑一下之后把上官昭容揽进怀里,他确定是第一次的想要去亲近一个人,可是这个度仿佛有点难把握。
无言的环境,没有人注意到此时的不远处还有一个人看着这边,宇文幕一直觉得上官昭容不幸福,可是现在看着他们两个人在一起的模样,有点如鲠在喉的感觉。
上官昭容和宇文赋都默契的没有再提那个话题,上官昭容虽然感觉心酸,但也没有再多想,毕竟这是一个根本不可能解决的事情。
第二天,楼县令瑟瑟发抖的看着宇文赋,宇文赋在想着要如何解决这些事。
这个县令虽然说能力不济,略显昏庸,但也是一个兢兢业业的人,可能只是一时脑热。
“这样吧,朕现在也不给你处罚了,你先慢慢做下去,等到一年之后上书告诉朕你这一年做了什么,我希望看到你的变化。”
毕竟是已经上位的人,能培养一下也还是可以的,更何况是一个不贪的人,宇文赋最怕的是一心只为自己谋福利的那种。
“是,微臣遵旨。”楼县令听到这个的时候也还是满意的,在这之前他一直以为宇文赋要革了他的职,这些日子,确实是发生了很多他没有想到的事情。
“微臣定当竭心尽力的保护好这一方百姓,做一个好的父母官。”能保住自己的官职简直不要太开心好吗?
“知道就行了,以后凡事多思量,不要什么事情都交由他人,就算是想休息,也找个靠谱的人。”
宇文赋看着他唯唯诺诺的样子,着实是有点害怕,他始终在怀疑自己是不是相信错人了?
处理好这些事情,宇文幕的伤口也好了个大概,四个人再次踏上了他们的路途,还好这次的县令不算是傻,并没有大张旗鼓的宣传。
“这次真的是在这耽误太久了。”宇文赋看着望着马车的窗外,看着飞驰而过的景色。
“哪有什么耽误不耽误,你出来行走为的不就是为民排忧解难吗?现在也算是解决了这里的两桩大事,如果不是你,或许还有更多的人要受害。”
上官昭容一直觉得这就是他们出来的目的,所以对于这些事倒是没有太多的想法。
“你说的有道理,但是这个严重耽误了我们的安排,这里离京城不算远,但是已经乱成这个样子了,你想想以后的路好走吗?”
不出来不知道外面的世界,不是这次机会 或许宇文赋永远都想不到这个地方居然会有如此大的案子。
突然马车停了,宇文赋示意宇文幕出去查看情况,虽然是在等消息,但还是很紧张,最近的意外太多,每一件都要小心。
宇文幕就看着路中间躺着一个少女,突然之间有点棘手,于他而言,还不如遇到一些刺客,打打杀杀简单干脆,现在这个样子有点难办。
“有个姑娘晕倒了。我们……”宇文幕还是决定征求一下别的人的意见。
“我看看吧。”上官昭容懂宇文幕的意思,果断自己包揽了这个任务,下车查看姑娘的伤情,发现也只是体弱多病,没什么大碍。
“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办?把她一个人放在这里肯定是不安全的,这不太合适吧?我们也不能带走她。”
上官昭容看着路上的情况,无论什么时候把一个姑娘放在这里也是不安全的。
“等着吧,等她醒来我们再走,不过估计到时候我们要加紧赶路了,毕竟现在我们还没有找到晚上休息的客栈。”
得到宇文赋的同意之后,上官昭容把手帕打湿,然后给姑娘擦脸,只是希望她可以稍稍清醒一些。
“夫人,这件事我来吧,你还是到马车上休息吧。”绿芜急匆匆的拿过上官昭容手里的帕子,这件事本来就应该是她的,自从出来之后上官昭容就再也没有把她当下人,这已经让她惶惶不安。
“没事的,现在事情紧急,我们两个人也算是一起配好了,你去把帕子再重新过一下水,我先看着她。”
上官昭容本来就是一个习惯自己的人,这种随从丫鬟她都是习惯了好久才适应,所以现在释放本性之后更是容易忽略绿芜。
“是……是你救的我吗?”姑娘柔弱的开口,整个人说话都是有气无力的。
“嗯,既然身体都这么不舒服了,为什么还要出来呢?好好在家里照顾身体不好吗?”姑娘长的清秀,更是惹人怜爱,上官昭容忍不住的和她多说了几句。
“唉,姑娘有所不知,这本也不是什么大病,家中父母也没什么做的,弟弟一心赶考,但却没有任何的行动,我只有多织点布匹,赶快去卖钱才有的吃喝啊。”姑娘回忆起来仿佛很是无奈。
“这样的啊,我身边还有点碎银子,你先拿去花,无论什么时候都要养好身体知道吗?今日如果遇到歹人那得多危险啊。”
“谢……谢姑娘。”虽然虚弱,但是语气里却有着说不出来的感激。
“不用谢我,我们这江湖见了一面也算是缘分,赶紧回家吧,别耽误了回家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