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上官昭容是想要替自己解释的,可是她根本没有想到这个女人根本没有给自己机会,拉她的都是壮汉,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火速的拉下去,上官昭容闭上了眼睛,果然在这后宫之中如果太显然的话势必会遭到别人的嫉妒,太显眼的人只能受到打击。
可是这件事也不怪她啊!明明皇上说的那么好听!明明就是宇文赋!
突然感觉到一阵疼痛,上官昭容觉得自己的屁股要烂了,这个太后还真的是不放过任何的打压她的机会。
这些侍卫也真的是,不懂的要怜惜一下女人吗?这个板子居然能打的这么重,估计是根本没有考虑过疼痛感。
上官昭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然后似乎没有等到自己印象中的第二板子。
结果刚刚放松的时候再次一阵阵痛,我去,这些人也太心机了吧?居然还会给你一个缓冲的机会,没有准备的疼更疼啊!
虽然说很是疼痛,不过上官昭容根本没有喊出来,在她看来这是她最后的倔强。
“住手!”
一个熟悉的声音出现,上官昭容的心瞬间放下了,真的是要赶紧宇文赋,如果今天的这个惩罚执行下去估计自己今晚的屁股可以不要了。
“参见皇上。可是这是太后的要求,所以请恕奴才的举动。”
“那我现在让你住手你没有听到吗?”
宇文赋上前扶起上官昭容,还好,只是两板子她还挺得过去。
“怎么样?还能走吗?”
“我没事。”
“皇帝,你今天是不是太过分了!”太后的声音从里屋传来,然后宇文赋扶着上官昭容去了屋子里。
“那母后这样私自在后宫里用刑就不过分吗?她是朕的贵妃!什么时候可以在宫里说打就打了?你这是把朕放在了哪里!”
宇文赋的声音充满了盛怒,气势汹汹,大有一种问罪的感觉。
“我是太后!是这六宫之主!什么时候皇上也可以管六宫的事情了!今天的事情如果不能解决,我怕哀家以后无法服众!”
“那丽妃她何错只有?管制六宫可以,但是若按母后的这个说法我怕以后六宫会更乱。”
“自古以来后宫不得干政,这丽妃她犯了大忌,难道我惩罚她不对吗?你是非要等着这个贱人祸害到你的江山你才满意?”
“干政?我怎么不知道?后宫干政,影响皇上的决定,可是这丽妃什么时候干涉我的看法了?莫不是母后对我的政策有所不满想要插一手?”
宇文赋本来就因为西太后在朝中安插党羽的事情很不满,现在她居然可以如此光明正大的讨论这件事情。
“哀家不敢。”
“不敢?你还有不敢的吗?丽妃在御书房陪着朕处理公事有何不可?我是怕有些人对我现在的很多事情有顾忌,毕竟朝中的党派可不少。”
“还有,儿臣想说一句,儿臣对于这件事有自己的判断,不劳母后操心,儿臣先行告退。”
宇文赋扶着上官昭容离开。
“这个混账东西!”手起声音起,一个茶盏落地顿时碎成一地。
“让绿芜帮你上药。”宇文赋想起来刚刚想起来的事情的就气,这个后宫现在的事情还真的是很多了。
“谢谢皇上相救,不过你怎么知道我在西太后那里。”
“朕刚到你的这里,丫鬟就说你被西太后叫走了,你们两个人的关系一向僵硬,事出反常必有妖。”
“谢谢皇上挂念。不过你这样估计那个太后会把这所有的仇恨更加算在我的头上。”
“所以你是在怪朕不应该过去?”
第二次,这是第二次自己没有保护好她了,上次在地牢,宇文赋看到已经虚弱不堪的上官昭容的时候整个人都不好了,他开始慌了。
“臣妾不是这个意思。”
上官昭容在心里使劲的琢磨一番自己该怎么开口,她不知道该怎么劝皇上,她也不想劝,可是太后说的也对。
“皇上,这六宫妃嫔日夜等着你的宠幸,臣妾这里夜夜宫灯常亮就意味着别的妹妹那里宫灯常暗,为了六宫的和谐皇上应该多走动走动。”
上官昭容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忍痛说出来这句话的。
“是吗?那我为什么要去多走动呢?西太后是不是还说这宫里就应该多多有些皇子皇嗣,这样也有利于我国运昌盛啊?”
宇文赋刚听到这个劝告的时候心里是愤怒的,但是想着现在某个人受伤了自己就不和她一般见识了。
“是,所以请皇上雨露均沾,你是各宫的,不应该是臣妾一个人的。”
上官昭容此时真的是在咬牙说出来这些话的。
“可是这个事情的结果是为了国运昌盛,为了皇室的繁荣,为了宇文家开枝散叶,那同样的一件事,你有何不可?”
“啊?”
上官昭容一时间没有从宇文赋的话里绕出来,自己是在劝他雨露均沾,可是这和别人的有关系吗?
“啊什么?反正太后的意思就是要个孩子,而且多多益善,那丽贵妃给朕生一个孩子呗。”
从刚刚的事情突然扯到了生孩子,上官昭容有点懵,这个男人究竟有没有在听自己说话?她只是想分散一下自己吸引的仇恨,这和生孩子有关系吗?
“怎么?丽贵妃这是不愿意吗?”
“没 臣妾不是这个意思,如果可以有一个孩子,那自然是好,就是这不是一时半会的事情 你看我现在的伤口估计还要一段时间才能愈合,所以皇上可以先去找别的姐姐妹妹。”
突然聊到孩子的上官昭容有点懵,自打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就感觉这所有的事情仿佛都变的快了,孩子?自己之前想都没有想过。
“所以你就那么想要朕去宠幸别的女人吗?你这里就这么的留不下朕吗?”
“臣妾不应该自己一个人独霸后宫,理应和别人一起服侍陛下。”
“好!既然你这么想,那朕这就去!绿芜照顾好丽妃!”宇文赋袖子一甩,果断从宫殿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