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她不是你的人?”
“皇上认为呢?这天下熙熙皆为利来,我这个主子指不定什么时候对不住她了,就被她反扑一口,这谁知道呢?我没办法剖析一个人的内心,自然也不知道她心之所向。”
“贤妃这话说的也有道理,只不过这叛主的奴才就留不得了吧!来人啊!把她给我压下去,严加审问,至少要知道是谁陷害贤妃娘娘,坑害丽贵妃,这可都是死罪!”
刚刚的温柔瞬间就没了,一瞬间就变成了一个气势严厉的人,宇文赋的狠厉是很厉害的,他只是比较能忍,可是遇到底线,他从来也不是一个软的人。
“皇上……皇上……奴婢是冤枉……”
话没有喊两句,嘴立刻被封起来了,现在她的话已经没有人注意了,也没有人想听。
“好了,你们都回去吧,这只狗留下宫里始终也是祸患,宰了吧。”
“皇上……臣妾可不可请求你一件事,这只狗本来也就没多大,今日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臣妾愿意领回去,好生看管,如果再出意外,臣妾愿意为它承担罪责。”
聂答应是真的需要一个陪她的,入宫这么久,今天可能算是她和皇上距离最近的一天,也算是讽刺。
宇文赋沉思片刻之后还是答应了她,感觉今日的她也是挺可怜的。
打发所有的人走之后,宇文赋刚刚打算去看上官昭容,却听说宇文幕已经在御书房里等候自己了。
深呼吸一口气,还是只能和上官昭容告个别之后离开这个地方,他要让她安心,现在不能陪她已经是不好了,自然不能让她担心。
“皇上,听闻今日里丽贵妃遭受袭击?早产了?”宇文幕一看见宇文赋就很急切的询问,搞得宇文赋心里有点不舒服。
“嗯,现在已经母子平安,不过你今天来这里应该不只是为了问这一句话吧?”
宇文赋黑着脸问,如果这个男人敢回答是那他立刻就敢把他轰出去。
“自然不仅仅是这个,不过也是和丽贵妃有关,这宫中的人皇上可都要小心。”
“你继续说。”宇文赋看出来宇文幕的严肃。
“今日的袭击应该不仅仅是个巧合,上官昭容宫中的那个月如一定要小心,我不知道这次她在这里面起了多大的作用,但是她应该有异心。”
“是吗?她我已经抓起来了,不过一个小小的宫女不应该有这么大的能耐,她是跟着上官昭容一起嫁过来的,即使想要另择明主,也不可能有别人吧?”
往日宇文赋把她当成魏国的奸细,现在宇文幕收手,她应该是无事可做。
“或许她的主子从来不是上官昭容。大魏派上官昭容前来和亲,带的这个人更有可能和魏皇有联系。”
“这我知道,之前不是你们两个人里应外合吗?可是现在你收手了,那她自然在这宫里也翻不了天,所以我觉得她可能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
“不是,她不仅仅是和我里应外合。你也知道往日里我是为了上官昭容,我觉得她在宫里不好,所以想要带她出去,那我是怎么知道她过的不好的呢?”
这句话惊醒了宇文赋,他突然间觉得自己把这件事看复杂了,他一直以为这件事那个丫鬟只是做了宫里的内应,可是现在看来她的作用更明显。
“他们用上官昭容在宫里过的好与不好激励我,可是后来你们两个人的关系越来越好,她自然是心急的,因为这样没有人帮大魏。那自然是想要找别的不好的,现在身怀有孕可是最佳的时机。”
今天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宇文幕真的是后悔死没有早日和宇文赋挑明这个关系,他也以为月如会收手,可是今天的事情反而让他心里更慌。
“这样的,我已经因为怀疑她把她收押了,现在这些事情扯出来倒是方便了查案,之前的事情所有的都要翻。”
宇文赋叫人进来,自信的叮嘱一番之后顺便让他照看好那个贤妃身边的丫鬟,她可是重要的人证。
“朕历来相信你们的办案能力,可别让朕失望。”
“是!”
御书房再次只剩宇文赋和宇文幕两个人。
“朕一直以为她是奸细,真的没有想到这个魏皇居然把人心玩的团团转,也算是有心了。”
“不然他靠什么呢?眼看着上官昭容和你的感情越来越好,他自然是要找到一个人帮助他,然后就找到了我,否则之前的几次我也不可能出现的这么及时。”
宇文赋很认可宇文幕说的话,现在他想想这个糟乱的后宫更是心烦,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目的,为了目的不惜残害生命,他突然懂了之前上官昭容的谨慎。
“朕知道了,这件事朕会严查,至于那个月如朕不会放过她的,既然这大魏的皇帝这么野心勃勃,朕不给他点颜色看看岂不是对不住他?”
第二日的宇文赋立刻休书一封送往大魏,他从来都是强硬的,现在人家都欺负到自己的头上了,再不采取措施岂不是不合适。
“报……报皇上,昨日里您让查的那味药,臣发现近些日子都去了贤妃娘娘那里,据说贤妃娘娘最近身体不适,所以开了好几副药,这药里都有那个东西,不过日子已经过去相当长一段时间。”
“是吗?那在她之后还有人用过这个吗?”
“没有,这本来就不是常用药,所以用的人很少。”
“不是常用药?那这个病容易好吗?从抓药到现在的时间可以恢复吗?”
“回皇上,不易恢复,当时是一个小药童抓的药,微臣还在想这贤妃娘娘怎么会得如此的重病,不过已经被别的太医确诊,现在如果想看应该可以看出来蛛丝马迹。”
“好 那我们就去贤妃娘娘那里看看,毕竟这身体也是重要的,朕都不知道她生了如此大的病呢!”宇文赋的目光毒辣,现在的他很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