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修寒?” 南宫宛儿看着眼前的楚修寒,有些激动地说道,说完,眼睛就有些湿润起来。
“冷不冷?天寒地冻地也不知道在府上好好歇着。”说着话,湛王也不知道从哪拿过来一件毛袍子给南宫宛儿仔细地披上了。
“楚修寒,这个你拿着。” 说着,南宫宛儿就把手里的花灯递到了湛王的手里。
南宫宛儿直愣愣地递了花灯,湛王有些不明所以,以他清冷地性子,上元节花灯的传统,他自是不会知晓,只不过,南宫宛儿递过来的花灯,他便放在了手里提着。
“你的灯呢?”南宫宛儿有些委屈地看着湛王说道。
“灯?什么灯?”湛王更是有些发懵地问道。
“哼,你的灯是不是给苏香香了,要么就是给秦如雪了,哼,生气。”南宫宛儿喝的有些醉醺醺地,双面好似桃花一般泛着诱人的红,此时又因为生气,鼓着双腮,别过脸去不肯看向湛王。
湛王有些无可奈何,以为南宫宛儿只是有些喝多了,十分宠溺地摸了摸南宫宛儿的头顶,有用着哄孩童般的语气对南宫宛儿说道,“太冷了,我送你先回去吧,你别冻坏了。”
“哼,我不回去,我今晚有大事要办。”南宫宛儿见湛王转了过来,忙生气地又转向了另一边,仍是不肯看向湛王一眼的。
湛王没办法,又脱了自己的袍子批到了南宫宛儿的身上,南宫宛儿觉得有些厚重,不肯穿,马上就在湛王的怀里挣扎了开来。
“你要办什么大事?”湛王十分询问着,想着说说话分散一下南宫宛儿的注意力,好把袍子给南宫宛儿裹上。
果真,南宫宛儿立马停止了挣扎直直地看着湛王,眼里饱含深情地对湛王说了两个字。
睡你。
湛王错愕地瞪大了眼,不敢相信地看着南宫宛儿,“你说什……什么?”
南宫宛儿趁着酒劲儿就越发大胆起来,双手迅速地就环抱住了湛王的长颈,双腿也十分不老实地攀向了湛王的腰腹,笑的有些妩媚,有些勾人地就把脸贴近了湛王的脸,“我说我要睡了你,今晚。”
“咕咚”湛王忍不住喉结动了动,湛王只感觉自己活了这一千多年,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般浑身火热,他低头看着正直直地看着她的南宫宛儿,南宫宛儿满眼的情愫简直让他欣喜若狂,难以自已。
“哎呀,今年上元节真是热闹,刚刚走过去一个公子抱着一个姑娘就走,这会儿又有大街上调情的。”
“是啊,真是有伤风化啊。”
“真是。”
“管你们什么事?没见过小年轻谈恋爱啊,当众调情怎么了,当众亲吻你也管不着。” 还没等湛王反应过来,南宫宛儿就一把扯掉了湛王好容易包在她身上的袍子,袍子刚落地,南宫宛儿就搂着湛王的脖子吻了过去……
湛王瞪大了眼,毕竟他也没想到喝醉酒的南宫宛儿会如此大胆,在闹市上当众亲吻,瞬间那刚刚落地的袍子好似有了灵性一般,从地上飞了上来,直接盖住了湛王与南宫宛儿。
那袍子刚刚盖住了湛王与楚修寒竟又开始降落,袍子缓缓下落,袍子下却早已不见湛王与南宫宛儿的踪影,刚刚还在旁边看热闹的百姓仿佛被定住了一般一动不动地。
袍子再次落地,那一群被定住的百姓也恢复了过来,大家纷纷交头接耳起来,“哎?刚刚好像发生了什么事啊?”
“是啊,刚刚明明看见什么的,想不起来了。”
只是大家都没注意,在街角的一处角落里,先前给南宫宛儿卖花灯的老板悄悄收了摊,有些开心的也消失不见了。
南宫宛儿知道自己喝大了,却是也没想到自己都出现了幻觉,前一刻还站在灯会的街市上,再睁眼,自己居然跑到了王府里。
还是在楚修寒的寝居里!
南宫宛儿掐指一算,自己喝多了,做梦了这是。
南宫宛儿直觉得老天爷对她真是不薄,梦里都能梦到楚修寒,南宫宛儿自己都意识不到自己眼瞎看着楚修寒的眼神有多么的色眯眯,南宫宛儿好似一个捕猎者,一瞬不瞬地直直盯着忙活的楚修寒。
湛王回来就把南宫宛儿安顿在了自己的床上,打了热水端了过来,“擦洗擦洗,暖暖身子,醒醒酒,省的明日着凉就不好了。”
南宫宛儿直觉得即使在梦里也不能浪费了眼下的大好时机,装作十分无力地起不来身,“身子好沉,起不来,你过来扶我一下嘛。“
湛王只以为南宫宛儿是喝多了,便起身过去扶她,可谁知,湛王刚刚凑近床榻,伸过手去,南宫宛儿却突然起了身,一把将湛王拽到了床上。
接着,南宫宛儿就把湛王按到了床上,湛王有些不明白南宫宛儿要干什么,还没等他思考,南宫宛儿就一气呵成地骑到了湛王的身上。
收脚麻利地就开始脱起了自己的衣服。
湛王看着南宫宛儿这般,心里欢喜,面上却是十分震惊的神情说道,“你 ……你想干什么?”
南宫宛儿这下倒是有些手脚麻利起来,瞬间上衣就落了地, “没事,我为了睡你,练过快速脱衣服。”
只不过脱到剩下一件贴身的内衣时,南宫宛儿 冻得打了个喷嚏,“阿嚏!”
湛王立马意识到了什么,左手暗中一挥,房中的炭盆子便生了起来。
南宫宛儿有些被打乱了节奏,也是没什么经验,毕竟第一次干这种事,又伸了小手要去脱楚修寒的衣服。
这倒是没练过,毕竟平时看画本子学的理论,也没有湛王陪练的,南宫宛儿拧着眉脱了好一会儿,才只脱掉了湛王的一件外衣,还是在湛王极度配合的情况下。
眼下的南宫宛儿几乎身无寸缕,美好的酮体让楚修寒直感觉血脉喷张,在南宫宛儿骑着他脱他衣服的时候,楚修寒已经暗暗发力好几次压制住了心里的欲火。
眼看南宫宛儿真是对脱衣服这事情不擅长,湛王也是忍得十分辛苦,没想到南宫宛儿此时想起了画本子的情节,有些笨拙地一边亲吻着湛王,一边摩挲着去脱湛王的的衣服。
湛王直感觉自己被南宫宛儿撩拨的快要暴毙身亡了,眼看一个时辰都要过去了,湛王忍无可忍,一把推开了正吻着自己的南宫宛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