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幸好被秦语发现,然后在秦青的火葬中,悄悄将电话塞进秦青口袋,随秦青一起火葬。所以,那段对话应该是绝对不可能会泄露才对。
可是,秦语却莫名的又提了出来,让他不得不怀疑,秦语当初会不会是留了一手,把那段对话给保存下来了?
但是秦语留下那段对话又有什么意义呢?她也是参与者,如果被人发现的话,她也逃不过杀人凶手的罪名。
要么,秦语就是想利用那段录音来要挟他,让他为她所用。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他真的是要为自己想想后路了。
……
自从被秦语这么一闹,梁晨好几天都没有敢打电话给许知好。终于在周末的时候,他决定打电话约许知好出来喝茶,顺便化解那天的事情。
然而,许知好正准备跟白翩跹去傅家玩。这可是她答应了翩跹很久的事。因为翩跹哥哥的案子当初是萧明屿接手的,所以翩跹一直想接近他,打探一下情况。
但是,白翩跹又不好意思直接问萧明屿,知道人家也不可能透露顾客的隐私,所以她就一直拜托许知好帮她约一下,能有个见面的机会。
有句话叫一回生二回熟,但凡有一丁点机会,她都会去争取的。
这不,今天就约好了一起去傅家做客,机会就来了。
“知好,你有电话。”许知好的手机丢在楼下沙发上,她上去拿了个东西,不巧,这会梁晨电话就打来了。
“你帮我看一下是谁?”许知好的声音从楼上传来。她觉得应该是傅家的人,肯定又是来催她了。
白翩跹拿起电话看了一下,回她,“是梁晨。”
许知好的声音没有再传来。但是她的人却出现在了楼梯上,下来。
白翩跹担心她接不到,就拿去递给她。许知好到了可声谢,然后接起电话,“梁晨,今天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了?”
“我是天天都想给你打,可就是不敢呀。”梁晨滑稽的说道。
“打个电话有什么不敢的?我又不会在电话里吃人。”许知好语气愉悦。
“担心打扰你工作,还有……”说到这里,梁晨停顿了一下,“上次的事,实在是不好意思。”
梁晨没想到她的态度这么好,看来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你太见外了,我早就忘记了。”忘了是假的,不过确实没放心上。
“你这么说,我就更难为情了。实不相瞒,我都跟秦总赌气几天没说话了;她那个人,也不知道最近受了什么刺激,老是神经兮兮的,我拿她也是没办法。”梁晨把自己说的苦不堪言。
事实上,也确实是苦不堪言,外加精神崩溃。
“你还是好好开导开导她吧,别真的弄个什么精神疾病出来,到时候,炫肤可就真的只能指望你了。”许知好的话看似是关心,其实是点拨。
以梁晨现在的心理,应该是恨不得在炫肤一手遮天才好。要是秦语真的能得个什么精神病,或者其它更直接的意外,最受益的就是他梁晨。
但是,梁晨又怎么可能让这种心理表露出来?他只是应和说道:“你放心,我一定会多多开导她的。实在不行,我带她去看看心理医生。我今天给你打电话,是想约你出来走走的;不知道你给不给机会。”
许知好笑,“还真是不巧,我今天个朋友约了去聚会,而且已经出发了。”
“哦,那还真是不巧。”梁晨有些遗憾的说道。但是他不确定,许知好是真的有约,还是故意在找借口拒绝他。
“这样吧,我有时间再约你。反正我俩也不是外人,不计较这些。”许知好知道他现在肯定是在猜测她的心理,所以就给他丢个定心丸。
梁晨闻言,连忙应道:“就是就是,咱们都是自己人。”
“那我就不跟你多说了,改天再联系。”
“好,你忙。”
许知好挂了电话后,就直接将电话收进口袋里,对白翩跹说道:“走吧,白小姐。”
白翩跹笑笑,拿着包站起来。
“知好,翩跹,你们俩怎么磨磨蹭蹭还在这里呢?”许母从院子里浇了花进来,看到她们俩居然还在。
这俩孩子,真是能磨叽。
“刚接了个电话,这就走了。”许知好一边换鞋子,一边跟母亲说话。
“你们俩,不是我说你们,谁要是跟你们俩谈恋爱,那得有着相当强大的耐心;不然呀……”说到这里,需要摇摇头,已经不想吐槽了。
“阿姨,我早就准备好了,都是知好跟人家打电话聊了半天。”白翩跹表示很冤枉。
她想说,她比任何人都着急呀,可是许大小姐不配合呢!
“给谁打电话呢?是不是西辞?”许母满脸好奇的样子。
“是个男的。”白翩跹先回答了出来。
许知好给她一个大白眼,“就是生意上的一个合作伙伴,谈点公事。”
“这人也太不识趣了,周末还来找你谈公事。”许母一听不是准女婿,立马变脸表示不满。
许知好一眼就看穿了母亲那点小心思,笑了笑,“我们走啦。”
“阿姨再见!”白翩跹甜甜的跟许母道别。
“路上小心点。”许母送到门口。
“知道了。”两个人异口同声的回答。
……
她们俩到了傅家之后,就听说萧明屿和应玥已经到了,这会和傅西辞他们一起在后院那边。
管家说是打电话通知他们,但是许知好没让管家通知,而是将包交给管家之后,两个人直接朝后院走去。
白翩跹第一次来傅家,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豪华的别墅,四处打量了一下之后,惊叹,“哇~这么大一栋别墅得多少钱啊?”
许知好相对要熟悉很多,毕竟以前她经常赖在傅家追着傅西辞玩耍。还和傅小宛抢过秋千,因为吊椅大打出手……
反正还有很多奇葩又过分的事。
不过,这里和三年前相比,多少还是有点改变的。据说后院已经变成了一个公园,在傅母口中,也可以说成游乐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