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西辞眸色一眯,阴鸷的眼底迸射着危险的因子,一步迈到面前,一把扣住她下颔,“你觉得我想干嘛?或者,你希望我想干嘛?”
“傅西辞,你走开。”许知好用力的掰他的手。他手上的力气很大,捏的她下颔骨都要碎了,可是,触碰到他的手,那股寒凉的感觉,让她一下子就抽不开手了。
她的身体现在滚烫的要冒火,碰触到不同的温度,无疑是给她灭火。
“怎么,只有梁晨可以这样对你?还是,你就是喜欢玩这种欲擒故纵?嗯?”这些话说出来,他的声音都跟着低冷了几度。
每一个字都透着赤果果的讽刺,一双锋利的眸子宛若利剑般狠狠刺在她身上,恨不得将她从里到外都刺穿了才解恨。
“不……不是的……”许知好摇头,想解释,可是,身体内那股燥热越来越凶猛,几乎要冲废了她仅有的理智。
傅西辞却被愤怒冲昏了头,此时此刻,脑海里只有刚刚女人和男人搂在一起,迷离相望的画面,说出口的话,也变得轻浮,“刚刚若不是被电话打扰了,你们现在是不是已经在床上缠绵了?是不是已经浑然忘我了?”
他眼底喷射着火苗,说出口的话,每一个字都阴冷的能淬出冰来。
“傅西辞……”许知好难耐的抓住他身上的睡袍,身体已经不受控制的朝他贴过去,燥热的感觉很不好受,她轻轻的在他唇上吻着。
那样子,像个妖精!
能迷死人的妖精!
“你就这么缺男人?这么喜欢男人?喜欢到可以投怀送抱?”傅西辞又喜欢,又愤怒,扣着她的后脑勺,一把将她给拽开。
如果换做平时,他想他会忍无可忍将她丢进床上。但是……
此时,此刻,他只有愤恨,暴怒。
看到她勾人的样子,恨不得把她咬碎。
是不是刚刚跟梁晨在一起的时候,她也是这样风情,是不是也这样主动?
还是……
比现在这样还要主动,还要迷人?
想到这里,傅西辞真的是气疯了。最最最关键的是,她还丝毫不觉得羞耻,甚至被他拽开的时候,她还继续要贴上来。
他只感觉一股火焰直往脑门窜上去。
“我……我……”许知好能听到他的声音,但浑浑噩噩的不知道他说了什么,只觉得从未有过感觉,那感觉,她不知道该怎么说。
“既然你这么想要男人,我就成全你。”傅西辞照着她锁骨上就恨恨的咬了下去。
“唔……”许知好疼的呜咽一声,眼泪都掉出来了。心里又委屈,又痛苦,咬着牙,“傅西辞,你混蛋!”
“你不是就喜欢这样么,嗯?”直到口中弥漫着一股血腥,傅西辞才肯松开她。
许知好要被他折磨的疯掉了,最后一丝理智崩塌之后,她便难以自控的发出娇柔的嘤咛。
傅西辞自己也不比她好受,全身的血液绷着随时可能要爆裂。可是,他现在只想折磨她,用尽一切手段来折磨她。
一个喝了半醉半醒的血气方刚的男人,遇到一个被下药,又风情万种的女人,注定要发生一些特别的故事……
最后的最后,所有的折磨都变成了惩罚和发泄。
……
另一边。
梁晨接了秦语的电话之后,就浑浑噩噩去了秦语的房间。因为阴差阳错喝了有问题的水,梁晨的反应比女人更加厉害。
看到穿着吊带睡裙的秦语,就跟一头饿狼一样扑了过去。秦语根本就来不及反应和反抗,就莫名其妙的被他睡了一番。
秦语心里也在奇怪,梁晨这是发了什么疯?居然莫名其妙冲过来把她给折腾一遍。
她想着等梁晨缓过劲来的时候问问他。
秦语刚想开口,就又被丢进床上。
“梁晨,你发的什么疯?”秦语完全招架不住。
“你他妈什么卑鄙的手段都想的出来,老子今晚就成全你这个贱-人。”梁晨这会已经有点清醒了,他很肯定自己就是喝了许知好那里的那杯茶才出了问题。
而且许知好看上去也已经中计了,所以,许知好肯定不知道那些茶水有问题。那么,还有谁会对许知好下手?
除了秦语,没有第二个人。
“梁晨,你这个变态……啊……”
秦语惨叫出来。
她第一次觉得这是一种折磨,而且是非常可怕的折磨。
……
许知好房间门口,两个头戴鸭舌帽的男人正手拿房卡在门口一次次的对着门上的感应刷来刷去。结果,门上的感应器一直都在闪着红灯。
“老兄,你有没有搞错,到底是不是这个房间?”这个两个人不是别人,真是心怀不轨的于总和张总。
“废话,我药都是下在这个房间的水壶里的,绝对不会有错。”张总非常肯定的开口。
“那怎么现在连房门都打不开了?”
张总也是苦恼,拿着房卡翻来覆去的看了看,“不会是房卡失效了吧?”
“刚刚不是还给了你一张通用的房卡么?赶紧拿出来试试看。”
眼看着里面的美人在等着自己,这会却打不开门,那滋味,真的是不是一般的难受。
“对对对,我差点给忘了。”张总又从口袋里掏出另一张房卡来,对着门上耍了一下,感应器上闪起了绿灯。
两个人眼底蹭的一亮,就好像美人已经抱进怀里了一样,露出猥-琐表情。两人对视一眼,然后又谨慎的在四处望了望,这么晚了,肯定是没人发现。
张总迫不及待的开门,结果……
门被反锁了。
“滚!”
一声男人的怒吼从房间里传来。吓得于总和张总两个人惊慌失措的撒腿就跑。
但是两个人真的是一点默契都没有,一个朝左边跑,一个朝右边跑,两个人硬生生的给撞了一脸。
都捂着鼻子‘嗷叫’一声,然后狼狈至极的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