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有个朋友向我求助,刚好你打电话过来,我就顺便帮她问一下。”他随口变了个幌子。其实也不算是幌子,毕竟他确实遇到了这样的窘事。
“男的女的?”
“女人。”
电话里,应玥笑,“要不你就委屈一下,过去帮人家解决一下?”
“再见!”重重的撂下两个字,他直接挂了电话。
丢下电话,他起身准备上楼去看看。可是,刚站起来,他又犹豫了。
就算是上去看看又能怎么样?
他不可能帮她不是么?
可是……
万一把她丢在上面出什么事的话……
他郁闷极了,端起桌上的酒一口喝了个干净。放下酒杯,他还是上了楼。
……
楼上。
白翩跹还泡在冷水里。但是她并不舒服,而是浑身开始打哆嗦,意识越来越模糊起来。她还坚持在心底提醒自己不能睡过去,要清醒,清醒……
好渴……
嗓子又干又渴。
好难受,她感觉自己要死了。
‘砰砰砰——’
就在这时,浴室的门被拍响,声音很大。
白翩跹看向门口,想开口,可是嗓子又干的离开,发不出声音来。
“白翩跹……白翩跹?”萧明屿在门口喊她。
“我在……”白翩跹哑着声应了一声。
“出来!快点!”
这绝对是命令。
白翩跹也不想在泡了,把她泡的很难受。就好像身体里的冰和冷水在战斗,承受战况和战果的是她的身体。
她扶着浴缸边缘站起来,身上的衣服湿哒哒的在滴水,她从架子上抽了一条浴袍换上,才感觉好受一点。
打开门,他还在站在门口。白翩跹看着他,眼神迷离,萧明屿也看着她,发现她脸色越发的难堪,一看是是红,现在变得有点发黑。
“我走了。”白翩跹刚走一步,双腿一软,倒了下去。萧明屿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抱住。
他还能感觉到她身上的体温好很高,特别是冷水里出来,就好像一下子又烧起来,烧的越加疯狂。把她放进床上,他弯着身,理她很近。
她呼出来的气息都是烫热的。近距离看了她一瞬,他居然有些入迷了。
他喝多了。
肯定的!
头晕乎乎的,眼前也迷迷糊糊,时而清醒,适合迷糊。
甚至把她的脸看成了另一个人。
白翩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不清眼前的人是谁,只知道是个男人,一个可以帮她的男人,“帮我……帮我……”
她嘤咛着,恳求着。
大脑和身体都已经完全不受控制。
他是男人,放着秀色可餐的美食,也会刺激到味蕾。有一种需要,跟喜欢无关,只是单纯的需要。
但是他萧明屿从来都不是滥情的人,他不想让自己变成被生理需要掌控的人渣。他想逃开,可下一瞬,女孩的吻毫无征兆的送了过来。
他只觉得一股电流从头皮划过,刺激的他头皮发麻。
女孩的温度真的很烫,那股温度,可以一直烫到人心尖处。她主动送上来的气息又那么香;说不出什么味道,就是很好闻。
可以让人着迷的那种。
换做是平时,萧明屿绝对不可能为此而着迷,但是他现在是喝酒状态,而且还是醉酒。
“帮我……帮帮我……”白翩跹的气息越来越重,贴在他唇瓣上的吻也变得大胆起来。
可能是因为不会,她吻得很辛苦,甚至有点笨。
没有男人能经得起一个女人这般主动诱惑,更何况是被酒精麻痹着的男人。
不知她努力了多久,萧明屿终于忍无可忍,很快就反客为主。
等到男人的回应,白翩跹体内那些炙热的因子更加凶猛的刺激着她的感官;完全像变了个人似得,热情而奔放的迎合着他。感受到他不同的体温,她迫不及待的撕扯着他身上的衣服,紧贴着他。
这才是真正找到水火交融的感觉。
……
翌日。
白翩跹睁开眼睛的时候,映入眼底的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大脑在片刻的短路之后,渐渐的回想起之前发生的一幕。
最让她震惊的是,自己和男人热情缠绵的那一幕。
身旁,还有男人均匀的呼吸声。她屏住呼吸,侧过脸,看过去。男人好看的脸撞进眼底,哪怕是睡着的样子,也很迷人。
白翩跹怔忡了良久,都不能接受这样荒唐的事实。
可是,这样香艳的一幕,证明了一切。还有,像是被重物碾压过的身体,更加说明一切都是真的。
原本已经分道扬镳的两个人,居然毫无征兆的发生了这种关系……
她只觉得大脑一阵胀痛,痛的快要爆裂了。
她宁可身边现在躺着的是一个陌生男人,也不希望是他。至少,陌生人不知道她是谁。
白翩跹在床上酝酿了好一会,又不敢逗留,担心他随时会醒过来,两个人岂不是更尴尬。忍着身体的疼痛,她小心翼翼的掀开被子下床。
地上扔的到处都是衣服,她捡起浴袍套上,为了不吵醒他,她也顾不得去浴室里拿自己的衣服,狼狈的离开了房间。
房门被重新关上的那一刻,床上的男人睁开眼,神色黯然。
心底有恨。
恨自己这辈子做了一件最混蛋的事。
……
白翩跹消失了几天后,总算是缓过神来了。她打电话约了许知好,两个人约在茶馆见面。
再见面,两个人都跟变了个人似得,都各有憔悴,各怀心事。
“翩跹,你最近脸色并不太好,是不是工作太辛苦了?”许知好问她。
白翩跹摇摇头,“我最近请假了。”
“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
白翩跹看了她一眼,眼底暗了暗,没说话。
她越是这样,许知好就知道她肯定是有事,“到底怎么了?说出来听听。”
“我最近在调查我哥案子的事,而且已经找到了当年的嫌疑人,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找到证据。”
“那帮人可不是好对付的,你千万要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