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翩跹跟阔少一段时间的接触下,已经掌握了阔少这些的人主要目的,就是贩卖毒-品。而且他们的途径也是通过快递运往全国各地。
他们之所以敢这么大胆,是因为他们在每个快递点都有内线,而且用的都是不同的快递。
白翩跹的目的很明确,她不管谷大勇这些人做多少伤天害理的事,她凭自己一个女人的力量,也不能把这些人怎么样。她的目的是找到当年害她哥哥入狱的那张快递单。
只要找到那张底单,就可以证明她哥哥并非那批毒品的寄件人。
说起这件事,还是因为她哥哥这个人太大意把自己给害了。当时邮寄快递的时候,也不检查寄件人的信息,结果等人走了,他发现寄件人信息栏是空白的。
他打电话给寄件人想核实,结果电话联系不少,人家又是同城急件。他想着,反正是同城,很近就能到,于是他将快递单号记下来,邮寄人写了自己的名字和电话。
结果邮寄还没有送到,警察先找到了他,并发现他那包异常的包裹,当时就把他给逮捕拘留了。
就这样,惹了大祸。
逮捕理由是,贩卖毒-品。
告发他的人是原本寄件的人。
这件事,从事发,要结束,他们很多次申请上诉,但是最终都被驳回了申请。
但是白翩跹却从来都没有放弃过帮哥哥讨回公道。这些年,她一直在找机会,如今终于等来了这样的机会,她觉得也是老天爷对她的垂怜。
……
这日,白翩跹回到家,已经是凌晨四点了。她严重的意识到自己整个人哪哪都开始不对劲,像似要瘫痪了似得。还不仅是身体瘫痪,精神也恍恍惚惚,整天跟没睡醒似得。
这可不能怪她。
那些人吸了药,可以整日整夜的不睡觉,而她一个正常,实在是吃不消。就今晚,她还是强烈要求早一点回来,阔少才肯放了她。
再这样下去,估计她也变得不正常起来了。
“臭婊-子,可算是把你给逮住了。”
白翩跹在拿钥匙准备开门,突然就听到这样一句狠话,然后就是脚步声快速靠近。她心下一惊,本能的想逃,但下一瞬,一直有力的大手一把揪住她头发,把她擒的死死的。
“啊……”白翩跹疼的头皮发麻。
不等她回过神来怎么回事,身边被人粗暴的旋转过来,紧接着就是‘啪——’的一记耳光。
白翩跹当时就被打蒙,跌在地上半天都回不过神来,大脑里‘嗡嗡’的作响,还有脸上伴随而来的灼热,火辣辣的疼。
她几次试着看清楚眼前这个浑身充满杀气的人是谁,可眼前一片模糊,眩晕,怎么都不看清这个人。只能看到一个高大的影子是,是个男人。
阿斌像个被惹恼的爆狮一样,浑身散发着骇人的戾气,那双闪亮的眼睛,更是猩红而又寒凉,让人背脊发凉。
他一个箭步上前,像铃一只小鸡一样,把白翩跹从地上拎起来,大掌扣着她脖子,咬牙切齿,“臭婊-子,攀上了阔少就把老子给一脚踹开了是不是?还躲着老子是不是?老子今晚就上了你,看你她妈的还装什么白莲花。”
说罢,阿斌就直接挑开自己的皮带,像个发情的畜生一样要侵犯她。白翩跹一下子就清醒了,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把将他给推了过去。
她想逃走,但是眼下的情况她根本逃不掉。而且阿斌的样子太恐怖了,真的会杀人似得。他们这些人意识整天都处于不正常的状态,要是钻起牛角尖来,根本就拉不回来。
她现在要是逃跑的话,就证明她是承认了阿斌的话。语气跟他来硬的,倒不如跟他来软的。
“臭婊-子,还想逃跑,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今晚老子就送你上西天见你姥姥去。”阿斌愤怒之下,又满身暴戾的冲她扑过去。
“斌哥,斌哥,你先消消气,先听我解释。”白翩跹蹲在地上,埋着头,双手合十向他求饶。
好汉不吃眼前亏,先把他的怒气给安抚下来再说。
阿斌伸出去的手顿住,酝酿了好一会,才将怒气给压下去,“臭女人,给你个机会,你要是说不出个让老子小气的话,老子今晚就在这里把你给弄死,让你明天裸尸街头。”
“斌哥饶命,斌哥饶命,我真的不是有意要躲着斌哥的,我……我也是有苦衷的。”
“说,你有什么苦衷?是不是谷大勇那个臭屌丝威胁你了,还是给你了什么丰厚的好处?快说!”阿斌将她从地方一把揪起来摁在墙壁上,满脸怒气腾腾。
白翩跹被他吼得头都不敢抬,现在的处境,完全就是一直小白兔遇到一只怒狮的,而且还被擒在手中。白翩跹内心是恐惧的,但同时觉得这也是一次机会。
白翩跹装的可怜兮兮的说道:“斌哥,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是被逼无奈,我不是故意不接你电话的。”
“说,是不是谷大勇不让你跟我来往的?还是你在谷大勇面前说了老子什么,让谷大勇不给我老子发火的,嗯?”阿斌说到最后,明显又火爆了起来。
白翩跹打了个激灵,难道谷大勇暗中对付阿斌了?先不管,她继续装,“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她连忙摇头,“我什么都不知道,是……是阔少不让我跟你联系的,还说……还说要是发现我跟你有联系,就……就……”
“就什么,快说!”阿斌显得很是不耐烦。
白翩跹怯怯的说道:“就……就让我滚出S市,还要找人把拍我的裸-照,然后贴到我老家去,我怕……”
说到这里,她哽咽的抽噎起来。
“这个畜生,还真他妈不是人。”阿斌显然是相信了她的话,把她给松开了。
白翩跹见他正在气头上,必须趁热打铁,她又突然一把抓住阿斌,可怜兮兮的恳求他,“斌哥,你一定要救救我,我真的不想跟阔少那帮人在一起。他们在一起整天除了吸那些东西,就是男男女女在一起乱来,有些男人和女人上头时,当着大家的面就开始现场表演,实在是太恶心了。我实在是看不下去,阔少就揪住我头发让我看,我觉得自己现在人不像人鬼不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