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好热。
清白在床上热的打滚,踢开了被子,扯开了衣服还是热,他觉得自己迫切的需要点什么,需要什么呢?
那双狭长妩媚的眼睛里满是晶莹和热情,他的语气里也满是撒娇和亲昵的抱怨:“我解不开,你帮帮我,为什么解不开?为什么解不开?”真的像要哭出来一样。
清楚不想承认一瞬间真的错把清白当成一个女子看待,连忙止住脑子里旖旎的想法,制住他脱衣服的动作,却听清白还在呢喃,凑过去听却是“廷傲,廷傲,廷傲。”
清冷捂住凌羽眨巴的大眼睛,强行把他拖出去,“别看,太黄太暴力。”
清楚推清明,着急道“快去把廷傲喊过来。”
“喊他做什么?”清明蹙眉,“那小子在清秀那儿好吃好喝好丹药养着呢,师兄为他受这么多苦还要喊他来围观么?”
“你知道些什么?清白他喝了廷傲的心头血!”清楚大叫道。
“啊?!”一众哗然。
清明踉跄着奔向清秀的山峰。
果然,找来廷傲,他与清白处于一定距离之内后,清白的情况有所好转,最起码不再胡言乱语了。
清白只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全是火和热,可奇怪的是他不想要喝水,却想要别人的触碰,想要和别人做那种事。
只可惜春梦的对象竟然是男主……
清白被自己的梦吓醒,一睁眼,又被眼前师兄师弟们的严肃脸吓到,“怎么了?”
清楚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凶,问:“你是不是喝了廷傲的心头血?”
“喝了。”他抓我袍子的时候没站稳,一不小心,就喝下去了。
清楚磨牙,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喝了感觉怎么样?”
“甜甜的,”就是好像做了个很长的……春梦。
“那我问你,你是不是想和廷傲结成道侣?”
清白:哔哔哔,什么是道侣?是不是我的接受信号不好听错了?
廷傲插嘴,“掌门,不怪师傅,是我的错,我不该如此冲动。”说完还埋头搓手,一派害羞的模样。
清楚终于忍不住爆发,起身呵斥道:“你们师徒两个到底在干什么?心头血说掏就掏,说喝就喝啊?也太血腥了吧你们,还有你,”清楚点名批评清白:“人家掏出来,你不会给他再安回去么?人家给你喂毒你也喝?”
清白小声嘟囔:“喝了就喝了呗,又能怎么样。?”
清楚暴跳如雷:“你,你,你……这么大的人了,什么时候才能懂事?”清楚想骂这个不懂事的师弟,又舍不得,只能不停的叹气,“罢了,罢了,说起来饮血契也是师徒契的一种,你们只能说……有缘分。”
饮血契为白云道师祖创立,师祖善妒,爱慕一男修士,想与其结为道侣,可那位男修士生来花心,多次与他人发生关系,师组索性剖开那人的胸膛,把那人的心头血饮下,自此两人相互吸引,也算得上修真界一段佳话。
“为什么我不知道!”清白这时才觉得事情的严重性。一般小说里不都有误吞什么东西后得到几甲子的功力,怎么到了自己这里就成了烈性春药?
清楚一脸无辜,“你之前一心修仙,我还以为你没有那方面的心思,再说,师祖如此好面子,怎么会告诉别人互相的恩爱是通过这种方式得来的。”
清白看着廷傲目光晦暗情绪不明,想着自己算是栽在这小子手上了。来这世界好不容易摊上个有地位有能力有长相修仙界大人物的身份,还以为日后多的是飞黄腾达左拥右抱的日子。谁成想现在莫名其妙成了男主的爱慕者,依着男主种马的尿性,自己还不得每日独守空房,不得宠幸,怨气冲天。
清白不敢对男主发火,只能把气撒在清楚身上,“快滚,我要和廷傲单独说话。”
清楚被清白气冲冲的语气吓到,从床沿上弹起来用袖子抹泪,“呜呜呜,有了爱人就忘了师兄,不用你赶我也会走,你不要后悔!’”
清楚羞羞答答的走了,廷傲注意到怀里的人目光还不在自己身上,只能收紧了拥他的手臂,语气可怜,“师父……”
清白也想骂他,可开口却变成了,“当时,你是不是很疼?”
清白喝了他的心头血之后,他对清白的感情更加难以抑制,现下听到清白关心自己,更是开心,“不疼,不疼,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廷傲又与清白说了他昏迷期间的一些事宜,原来自己已经昏迷五天了,廷傲就被放在清秀那里疗伤,现在身体已无大碍。
廷傲的声音已经转变成一个成熟男人的样子,低沉而有磁性,而他的样貌也是一等一的好,气宇不凡,颜如舜华。
“啊~”清白似是想要仰头去够廷傲的唇,廷傲的手搂的更紧了。
门外听墙角的清字辈师兄弟排排坐,凌羽被挤在角落,听师叔们吵架。
清明:“师兄,你过去一点,我看不到。”
清楚:“不要吵,不要吵,快亲上了。”
清秀:“亲上了没有?亲上了没有啊?”
……
凌羽只有扒拉着床沿,把脑袋使劲往里伸,却只看见两个人影纠缠在一起,撅起了嘴,觉得没意思:这些个师叔在干什么啊?清白师叔和廷傲师兄以前不就这样么?
眼见屋内的两个人抱成一团,情难自抑,清冷把凌羽从窗户上拖下来,夹在胳肢窝里迅速带离:“少儿不宜,非礼勿视,你就别看了。”